&ep;&ep;就这一声炸雷,让胡莱手底下的衙役也鼓起勇气来,他们和马帮的马匪一样,工作的久了,便把打板子当做了乐趣。这三天不练手生,也该活动活动。正欲上前,却又被司马宗良给吓唬住了。

&ep;&ep;“且慢!”司马宗良制止了上前的衙差,这案子可不是屈打成招。

&ep;&ep;胡莱一听,这司马宗良发什么神经,又怎么了?

&ep;&ep;“我说司马你有完没完?”胡莱现在心情有些不悦,连老弟二字都审了。

&ep;&ep;“哈哈哈哈。”哪知司马宗良突然大笑道,笑声有些诡异,但在此时此刻并不适合。

&ep;&ep;“你笑什么?”胡莱果断认定,司马宗良确实神经了。

&ep;&ep;“我笑有个天大的好事。”

&ep;&ep;“什么好事?”

&ep;&ep;“胡大人!”司马宗良可不在意这些,“好事就是马帮!马帮是土城周边的悍匪,每隔几日就有百姓报官说被马帮抢去了银两,他们行踪不定,我们巡检司好几次都没抓着,这下可好,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跑进城来,而且还敢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下作案,你说是不是好事?来人啦!把那马帮二当家先打五十大板!”

&ep;&ep;“是!”

&ep;&ep;“哎哎哎,这这是姓江那小子的案子,怎么扯到我的头上了?大人胡大人,您要做主啊?”

&ep;&ep;胡莱一见,自己和马帮有些利益往来,怎么能任由司马宗良左右呢。这司马宗良也真是的,这马帮虽恶,可却没有杀人,这江耕耘可是杀了人的,孰轻孰重应该晓得。

&ep;&ep;“唉司马老弟,”胡莱又换了副面孔,“这在审江耕耘的案子,怎么又扯到马帮的头上了?一个个来,一个个来。”

&ep;&ep;“好,一个个来。”司马宗良又恢复起他那亦可迷人的浅笑,让江耕耘好生奇怪,这堂堂司马巡检,怎么会无端帮起他说话来?难道真是为人太过公正?

&ep;&ep;“胡大人可能午时的酒未醒,那我现场分析分析。高仲一被杀一案,疑点重重,我们择日在审。现在说江耕耘杀了马帮的马武勇。马帮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土匪,专门抢劫商人钱财,而这马武勇是谁,可不就是马帮的土匪头目吗?按照大明律例,马帮该剿!头目该杀!这江耕耘杀了马武勇是帮了朝廷的忙,是大功一件,于公,该赏!其次,马帮进城报复吕氏货站,被江耕耘所救,于私,是马帮先动的手,朋友情意出于自卫,该夸。”

&ep;&ep;“于公于私,那么请问胡大人,这江耕耘有功还是有过呢?”

&ep;&ep;“这,这?”这下不仅是胡莱无话可说,就连马帮二当家吴青州也面露难色,早就知道这司马宗良待着谁就不放,没想到情况果然如此。照这个情形来看,司马宗良要帮江耕耘开脱不说,更是想定他们的罪了。

&ep;&ep;“来人!”

&ep;&ep;“哎等等等一下,”胡莱既然和马帮有些利益往来,怎么允许司马宗良断了他的财路?他快速整理好语言,打算从司马宗良手上抢夺办案权。

&ep;&ep;“司马老弟,你看这样行不行。高仲一一案存在疑点,但江耕耘毕竟是疑犯,还得收押。你呢想证明江耕耘的清白,就负责抓到真正的凶手。而至于马帮一伙人,确实罪不可赦,但我也得请示上面再做定夺,也暂且把他们收押吧。”胡莱打着好算盘,只要司马宗良不在场,一切还不都听他的。

&ep;&ep;司马宗良想想,胡莱所说并没有什么错误,但他却想要把江耕耘和马帮的人关押在自己手里。

&ep;&ep;“嗯可以,那人我就先带回巡检司了。”

&ep;&ep;“唉司马老弟,你们巡检司才多大个地方,能装下这么多人?再说你们那是临时的,我不放心,就把他们关押在县衙吧。”

&ep;&ep;“胡大人,这案件前前后后都是我们在办理,懒得交接,让我们办理算了。再说了,你的人可有一两年没办过案了,我怕误判啊。”司马宗良一席话,看似平淡,其实暗藏讽刺。可胡莱哪里听不出来。

&ep;&ep;“这你就不要跟我争,以前我是想锻炼你,这不让你查找凶手吗,关押犯人的事哪还有县衙安全,你人手本就不多,我也是帮你分担分担嘛。”

&ep;&ep;“胡大人……”

&ep;&ep;“好了!就按我说的办!来人,先把他们押去大牢!”

&ep;&ep;胡莱走的是正常程序,即使司马宗良想反驳,可也找不出足够的理由。再说了胡莱毕竟是他的上司,他好歹不能做的太过分。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了。

&ep;&ep;衙差过来带走了江耕耘和马帮的人,张异对江耕耘说道:

&ep;&ep;“恩人,你放心,我们会找到证据救你出去的。”

&ep;&ep;此时江耕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此时他的心五味陈杂。不仅是他,乌拉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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