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把想法付诸行动,步晓漫动了。她趁着男人不注意,缓慢向前蹭了一步,移动后还用余光瞄瞄,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发现他没有抗拒的意思,就放下小心脏,挪啊挪的就近了身前。男人觉得好笑,眼里藏着一点怀念,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冷着脸也不动弹,大~爷似得看着她。

“嘻嘻。”团子边装着乖巧,边伸出颤巍巍的爪子,试探性地搭在男人腿上。

接着,她惊悚地发现,男人的瞳色深得吓人,好似不乐意?一边嘴角反而微微上~翘,又好似很愉悦,这让她有点进退两难。

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还要不要继续啊……该不会重蹈覆辙吧?昨天鸡飞狗跳的场面,一部分的确是她不对,但那也有原因的……

她心下踟蹰着,身体迟疑好半天,要动不动的。就在某个主垮了嘴角,表示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她横下心来伸出另一位爪子,软~绵绵地同搭在男人腿上。这时,男人虽还冷着脸,但嘴角两边都翘了起来。

这……貌似真的很高兴?

步晓漫内心忐忑着,两爪顺势借力跳到男人腿上,卖乖蹭着男人的胸口,嗲声嗲气地撒娇:“主人~,宠物也要变成~人嘛,等宠物成~人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主的,主人就收下我吧。”

一番话下来,把自己恶心得够呛,她一定是脑残,才下意识认为这样做了,男人就会很高兴。而不是一脚踢得她,滚得根本停不下来……

“好啊。”男人竟然真的答应了。

步晓漫明悟,昨晚灵机一动下,虽做下蠢事,但不是方法没有用,原来是没蹭对地方!

一条闪闪发光的大道向她敞开,让她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哦也,原来所谓的抱大~腿就是这么轻松自如、如鱼得水、水到渠成有木有。

步晓漫一直是个手腕控。

说道这手腕控,乃是很久之前就养成的。曾有一个男同学,样子长得普普通通,一双手却生得指如青葱、白玉无瑕。特别是他的手腕,既带着完美的弧度,又不会让人误会成女子的手。

一个男人的手,美过了体女生的手,让她好生羡慕。来看他手的同学络绎不绝,校都在疯传,被那双手牵着走,该有多么的幸福。

某个春天的午后,阳光是那么的温柔,一只蝴蝶误闯了教室,它飞啊飞……飞啊飞,身姿轻巧美丽,教室里的人都注意到这只小精灵,包括她,却除了他。

那个男同学正解着数学题,眼睛目不转睛,手里灵活地转着钢笔,蝴蝶翩翩飞到男同学附近,只见它身子一停,就那么停留在他手腕之上。众人都倒吸一口气,男同学这注意到这只蝴蝶,他放了钢笔轻轻挥手,温柔地驱赶着蝴蝶,蝴蝶调皮地绕着圈,追着他的手飞。最后他无奈地笑了,手中停留着蝴蝶,走出了教室去花坛。

蝴蝶到了花坛,被轻轻赶在一朵花朵上,乖乖地停着,一直目送男同学回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森林,叫醒了沉睡中的千万生灵们。一只草席上的蜘蛛团儿,伸直了长长的腿~儿,懒懒地打着哈欠。

“他还在睡?”有些疑惑大蜻蜓会赖床,要知道她跟着入门这几天,他可是天不亮就踹她屁~股了。想到这里要写忿忿的,她偷偷笑着爬起:“嘿嘿,看姐怎么捉弄你。”

第一次看到男人睡着的样子,步晓漫异常稀奇地凑近了。那双深邃如玉、寒气沁人心的眸子,正闭得紧紧的,映衬着眉目间阴冷妖异的烙印,让他苍白面孔透着难以言喻的妖魅色彩。

步晓漫眼睛都看直了:老妖怪生的这般妖~娆,真是和尚看了都要把持不住。她吞着口水眼里冒着小星星,视线往下瞟到着男人的胸膛。那里的衣襟微微散乱,露出少许结实的胸肌,如白瓷那般光洁紧致。

她看着男人的胸口,失神地想:好丢脸哦,原来我除了是个手腕控,竟还是一个胸肌控。她圆溜溜地黑眼珠子,忽而闪过红芒,蜘蛛团的口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淳于筠在冥想中突感恶寒,还以为是修炼出了岔子。他家族法术为隐秘禁术,一旦落下病根后患无穷。他赶紧从冥想状态中退了出来,睁眼就看到一只蜘蛛腿,正放轻了动作,貌似是要挑开他的衣襟?

咔啦啦……

他面无表情抓~住胆大包天的爪子,朝着关节部分,狠狠捏了下去。

小畜生,重新活了多少世也死性不改……

“哎哟,不要不要,痛痛……痛……痛痛痛,放手啊,轻点大~爷,不要这么用力。”她关节重点部位被狠狠捏住,男人的手指还在恶劣地左右碾压。蜘蛛如能流出眼泪,步晓漫说不定已涕泪满面。

“好汉饶命,小人下次不敢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脑袋一抽,做出让自己也羞耻的事情,可眼下的情况,明显不是该计较这个的时候。“求大人有大量,给小的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哼。”淳于筠冷冷地盯着某团子,手下稍微松了松。

蜘蛛团子松了松壳子,试图抛个媚眼出来,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嗯!”尾音上扬着,男人又加重了碾压的力度。

咔~卡啦~。爪子的承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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