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睡……一起睡……睡……睡。脑中无限播放男人的声音,步晓漫肢体颤颤,远远看去就如一只煮熟的螃蟹。

这只“螃蟹”红着脸,口鼻齐齐流出透明的液体,不过鼻子流的是血,蜘蛛血就是她体内流的体~液,嘴巴里面流的则是口水。随着液体落地,发出的啪嗒声,整个画面既和谐,又恶心。

男人嫌弃状收回手,眼神晦暗不明,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被一声尖叫打断。

“啊——见鬼了,蜻蜓妖怪啊。”步晓漫脸色白着大惊失色,好像大脑才后知后觉,她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还一头撞到石凳上,发出梆地一声闷响。

男人莫名其妙被喷了一脸,本来的想法也被打断,他阴森森笑了:“我觉得你马上就要变成鬼了。”

某个蜘蛛团却换了副面孔,满脸喜色一跃而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猛撞进男人怀里,猝不及防下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蜘蛛团八只脚都盘在他的腰间,捏着嗓子嗲声嗲气:“主人~,你好讨厌啊,真是给仁家惊喜呢。”

对于她的投怀送抱,男人默了,满脸的吐槽:一惊一乍的,你才给我好大惊喜。

真是分不清,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男人眉目之间一抹浅色烙印,随着主人的皱眉,默默地打了一个结。

扒在他腰间的步晓漫,心里小算盘正打得咔咔响:活生生的虫子大变活人了!苍天有眼啊~姐姐修炼成~人的契机就快来到,劳资真是太TM感动了。

想到这里她感动地蹭了蹭,一边蹭一边撒娇:“主人~主人赶快教宠物怎么成~人嘛。”

原来打的是这个注意。

不过,虽然本就有此意,他却黑了一张苍白的脸,口中冷冷喝斥到:“滚下去!”

啥?步晓漫正喜悦的小心肝,在此刻咔咔碎了,心在这一刻紧巴巴地,感觉自己好方啊。老妖怪你不要我一开口,就拒绝得这么突然好吧。

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她手足无措间,下意识做下一个错误的,让她之后颜面无存的,追悔莫及的决定。

她大着胆子加大力度,继续蹭着男人撒娇,企图萌化男人坚硬的心:“不要不要嘛,就教仁家教仁家,主人~,爱你哟~。”蹭着蹭着,她感觉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东西硬硬的?

这是啥?要死了……呵……呵。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抬起脸,发现蹭的部位已经支起小帐篷,上面还沾有亮晶晶的液体,貌似是她的血和口水?

卧~槽,没有萌化他的心,他的其他部位还更硬了?

她讪讪地抬头,正好对上黑得要冒烟的人脸,男人眼里冒火,满刻着四个大字:杀虫灭口。

虽不敢多言,她心里却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老大,你欲求不满直说啊?外面母蜻蜓要多少有多少,小的马上给你老人家找一群来,求临幸求交~配。你以为我没看见那些母蜻蜓,一脸春意地看着你吗?

步晓漫的脸也青了,屁滚尿流跳下~身来,开始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跑,狂奔中慌不择路,居然一头撞在石桌上,昏迷过去。

男人快要爆发的火山,打了个哑炮闷住了,噎得他走近后用脚推了推她。发现没动静后,还不解气,没留情狠踢了她一下。

蜘蛛团如一个皮球,被踢得圆润滚远,她滚啊滚……滚啊滚,滚到满是灰尘的草毯上,被上面堆起的褶子卡住后,就慢慢停下了。她一动不动,好像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了,顿时让他失了撒火的方向。

冷哼着,他径自走出洞~穴,把火撒到其他地方去。

等他离开半晌后,装昏迷的步晓漫浑身一松,龇牙咧嘴揉着被踢中的部分,痛得咬牙再咬牙,抖着身体在嘴上咬出一个深深的印子。

白天被一群蜻蜓围殴,它们更像跟她闹着玩一样,挨打的部加起来,都没有这一脚来得痛啊。

她孤零零的身子缩在毯子上,整个画面都灰暗起来,有点自暴自弃:我居然蹭着一个男人的……那个,让他教我成~人大~法,这是误会啊误会。

她捂着脸想哭,又害怕被发现,委屈得直瘪嘴。心里思索着:大蜻蜓是真的火了。在他一时盛怒下,直面惨淡的人生,只有变成淋漓的鲜血。我先低调点,暂时躲过这劫吧。

可是越想她越想哭,揉着痛处小声呜咽着,带着自己也不明了的情绪,渐渐睡着了。

睡着后,可能心情受到影响,她陷入不断的梦寐之中。

醒来后,她照样以往的风格,不断插科打诨。大蜻蜓也好似恢复了以往,没对她做任何带惩罚的举动。

说起来,他以往是什么样子?

步晓漫啃着小爬虫,感觉很奇怪,那种熟稔感又来了。明明才认识两天,她却知道很多很多他的事,具体想又不知道是哪些事。

不过他也好奇怪啊,表面没有表现出来,莫名感到很宠溺我?步晓漫红着脸,自己这么认为,真是好不要脸。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被投食的团子身心愉悦,渐渐放松起来。大蜻蜓看着在洞~穴外透进的光线下,流光溢彩的光团子,继续不动声色:哟,还会卖萌了。

埋头误以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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