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ep;&ep;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ep;&ep;昏黄的油灯在大帐里燃烧着,木天凌拿着一张白布,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宝剑——百花。

&ep;&ep;也不知道刘瑾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练百花剑法,还有一柄百花剑。难道是太监当的久了,必然会变娘么?

&ep;&ep;想到这里,他顿时坐不住了。

&ep;&ep;“系统,我现在积分多少?”

&ep;&ep;“叮!积分一千二!”

&ep;&ep;“可以在副本中兑换鸡儿使用权吗?”

&ep;&ep;“可以!”

&ep;&ep;“那我……不行,把宝贵的积分用在刘瑾这个老太监身上实在是太浪费了。”

&ep;&ep;按照这里和现实位面的时间比例,自己回去后肯定还是个太监,没鸟用啊。

&ep;&ep;木天凌仔细地想了想,又把兑换鸡儿的冲动压了下来。

&ep;&ep;“仓啷!”

&ep;&ep;木天凌收剑入鞘,拿起案上的公文,刚开始处理军务,帐中又有人进来。。

&ep;&ep;“公公!”

&ep;&ep;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又是何琨这个太监。他头也不抬,随口问道:“怎么了?”

&ep;&ep;“张君宝带着税警总团回来了,现在正在外面候着,要不要让他进来?”何琨低着头,小声奏道。

&ep;&ep;“我正好想找他谈谈,让他进来吧!”

&ep;&ep;“是!”

&ep;&ep;何琨退出帐外,过了一会儿,张君宝穿着一身黑甲,大步走进帐中,朝木天凌拱手道:“参见刘公公!”

&ep;&ep;木天凌放下手上的公文,抬头向他笑道:“君宝,这么早就回营了?”

&ep;&ep;“公公,你曾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投效你,佛笑楼众人就既往不咎。为何你说话不算话,又将他们抓起来!”

&ep;&ep;张君宝没有半点城府,愤懑和不满此时全写在了脸上。

&ep;&ep;“君宝啊,法不容情。他们盗窃官银,犯了大罪。我只将他们收押,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木天凌假惺惺道。

&ep;&ep;“我愿用这镇抚使的官位来换他们,只求公公放人!”张君宝的态度十分坚决,根本不听他的话。

&ep;&ep;好不容易把你招揽到手,你给老子玩辞官的把戏,还敢威胁我!木天凌心里十分不爽,忙思考起对策。

&ep;&ep;张君宝比董天宝难搞得多,此人又不爱钱,又不爱权,对女人也没兴趣。这种人除了靠情义拉拢之外,就只能用他们的软肋来威胁。

&ep;&ep;“君宝,这些日子我待你如何啊!”木天凌做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款款笑道。

&ep;&ep;“公公待我恩重如山,君宝寸功未立,就从一介布衣升为锦衣卫镇抚使,皆赖公公之力。三日一赏,五日一宴,公公的厚爱,君宝无以为报!”张君宝恭敬道。

&ep;&ep;“那你就这么报答我?”

&ep;&ep;木天凌突然面色变黑,把案上的一纸文书,扔到地上。

&ep;&ep;“这些天收上来的税收锐减,竟不足先前的一半,你身为税警总团团长,到底怎么搞的!”

&ep;&ep;别的什么都好说,但谁阻碍他完成任务,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ep;&ep;“公公,税务总局的税吏在民间巧取豪夺,致使百姓民不聊生,破产败家者不计其数,君宝请公公停止收税,解散税务局!”

&ep;&ep;张君宝最讨厌收税的人了,那日他们在闹市上挨了一顿打,好不容易挣了几个钱,却差点被何琨这个太监全部收走。

&ep;&ep;感同身受之下,他带着税警总团严格执法。但凡碰到税务局的人收税先是一顿警告,再犯者一顿毒打。搞的那些太监风声鹤唳,收税的积极性重挫,这些天都不敢上街了。

&ep;&ep;税收收入断崖式下跌,支线任务就完不成,没有任务就没有积分。而积分是木天凌的命根,也怪不得他发火。

&ep;&ep;木天凌喝道:“张君宝,凡事都要有个度,不收税,你让这十万大军喝西北风啊!”

&ep;&ep;“人就应该自食其力,为什么非要剥削别人呢?十万大军完全可以依靠屯田,自给自足啊!”张君宝据理力争,和木天凌针锋相对。

&ep;&ep;木天凌没想到三丰祖师爷竟然有这么高的觉悟,这是要造统治阶级的反呀!

&ep;&ep;他反问道:“张君宝,你在少林寺待了十八年,种过地吗?摸过锄头吗?”

&ep;&ep;“这…”张君宝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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