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少林寺名下田产地产极多,平日里都是靠收租子和香油钱来供养寺内僧人。他在少林寺当武僧的时候,哪里干过种地的营生。

&ep;&ep;木天凌冷笑一声:“我大明的卫所制度不就是你所说的自给自足的样子吗。天下承平已久,卫所制度崩坏,军官士兵大量逃亡。但有战事,朝廷无可用之兵。”

&ep;&ep;木天凌朝京城方向拱了拱手,又道:“当今天子圣明,我奉皇上之命,重组京营,为陛下训练可战之军。此事关乎大明国运,岂能是你说改就能改的。”

&ep;&ep;张君宝面色一变再变,木天凌见状走到他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如今各司崩坏,九边只有守御之能,上命不出汉地十三省,皆因没有野战军之故。君宝,不要小看这点税收,你任重而道远呀!”

&ep;&ep;“公公!我……”

&ep;&ep;张君宝被木天凌一番话辩得的心里直堵得慌,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ep;&ep;“你跟我来!”

&ep;&ep;张君宝摸不清情况,只好跟在他身后。

&ep;&ep;……

&ep;&ep;木天凌出了大帐,翻身上马,带着数骑回返京师,直奔内行厂大牢。内厂守备森严,其恐怖程度远甚锦衣卫天牢。

&ep;&ep;他是第二次来这里,很不喜欢这里的氛围。这个地方太黑暗了,以前落到这里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ep;&ep;牢里面暗无天日,四面都是厚厚的砖墙,没有窗户,只留着一个小门,地上铺着一层杂草。

&ep;&ep;木天凌皱了皱眉头,拉过一个番子问道:“上次我们让你们重修大牢,你们当耳旁风了?”

&ep;&ep;那番子身子一软,吓得跪倒在地上:“厂督赎罪,小的们不敢。厂事已经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牢里的规矩改了,这几天正在招募工匠,准备整修大牢呢!”

&ep;&ep;“哼!”

&ep;&ep;木天凌一甩袖子,继续往大牢深处走去,张君宝跟在他身后。

&ep;&ep;“阉狗,快放我出去!”

&ep;&ep;一个穿着白色囚衣的人,在牢房里看到木天凌路过,竟把手从门上的缝隙中伸出来抓他。

&ep;&ep;你谁呀?我招你惹你了?不过你先骂我,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ep;&ep;木天凌面色一寒:“掌嘴!”

&ep;&ep;几个番子,打开牢门,进去按住那人,一阵拳打脚踢。

&ep;&ep;他没心思看番子们动刑,继续往前走。张君宝见那人被打得不成人形,别过头不忍再看,紧随其后。

&ep;&ep;到了关押佛笑楼众人的牢房,木天凌才停下脚步。

&ep;&ep;打铁的看见张君宝跟在木天凌身后,还穿着一身锦衣卫的皮甲,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当即开口骂道:“无耻小人,你竟然投靠了阉党!”。

&ep;&ep;“不是,我没有……”张君宝张口就要辩解,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如今确实是在给刘瑾办事,就又沉默不语。

&ep;&ep;“张君宝,我真是看错你了,天宝呢?他在哪里?”

&ep;&ep;小冬瓜被关在隔壁牢房里,她见只有张君宝一人跟在木天凌的身后,拍着门质问他。

&ep;&ep;“凌道长,当天晚上我们就不该收留这个臭和尚!”佛笑楼老板对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抱怨着。

&ep;&ep;“老板,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这也是我们的命数啊。”

&ep;&ep;那个凌道长到是看得开,坐在那里也不喊,也不叫。

&ep;&ep;“对,这就是你们的命。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心情好,我决定放了你。”木天凌指着凌道士道。

&ep;&ep;“你不用在那里惺惺作态了,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ep;&ep;木天凌冷冷一笑:“我的地盘,可由不得你做主!来人,给我把这个邋遢道士轰出去!”

&ep;&ep;他拍了拍手,就来了几个番子。他们进去把凌道长叉了起来,直接赶出了内厂大牢。

&ep;&ep;牢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然后打铁的使劲敲打着门,大声喊道:“为什么放那个臭道士出去?”

&ep;&ep;木天凌呵呵一笑:“你也说了,他是个臭道士嘛。为了建成和谐美丽的内厂监狱,不被他影响了狱容,我也只能把他放走咯。”

&ep;&ep;小冬瓜拍着墙大喊道:“快把我也放出去,你个禽兽,每天晚上叫人在这里吹几十遍《大小关门》,我都快疯了。放我出去啊!”

&ep;&ep;“我让人给你们吹曲儿,可是为了满足你们的精神需求,你们可不要不识好人心!至于想要出去?那就得看他的表现了。”木天凌扭头撇了张君宝一眼,指着他说道。

&ep;&ep;张君宝闻言一愣,然后立马问道:“我该怎么做?请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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