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了,都下去洗洗。”

&ep;&ep;忙碌半天,所有人都缓过来,整理着装,列在楼喻院子里等待指令。

&ep;&ep;楼喻站在廊下,俊秀的脸上满是不悦,直接点名李树:

&ep;&ep;“丢不丢人?”

&ep;&ep;李树惭愧地低下头。

&ep;&ep;“你们确定能保护王府安全?”

&ep;&ep;李树认错态度端正:“属下一定加强训练!”

&ep;&ep;楼喻冷冷道:“明天起,所有人,每日进行罚跑,跑不过就扣月钱,扣完为止。”

&ep;&ep;冯二笔瞪大眼睛,壮着胆子问:“殿下,奴也要?”

&ep;&ep;楼喻毫不留情:“你觉得呢?”

&ep;&ep;院内鸦雀无声。

&ep;&ep;楼喻继续打他们脸:“连十几岁的人都跑不过,王府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ep;&ep;这下仇恨拉满,几乎所有人都在暗骂霍延这个罪魁祸首,要是他乖乖给世子驾马车不就啥事儿没有了吗!

&ep;&ep;尤其是丢脸的府兵们,眸中全都淬着火。

&ep;&ep;分配住所时,霍延和府兵们恰好分到一起,这下可真是羊入虎口了。

&ep;&ep;府兵们都知道楼喻不待见霍延,即便霍延被他们整了,他们也不会受罚。

&ep;&ep;“小子,你很狂啊。”一人伸手去推霍延,没推动。

&ep;&ep;霍延懒得理会,他何尝看不出楼喻是让他犯众怒借机整他,可他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ep;&ep;“呦,挺牛啊,别他娘给脸不要脸,你今儿个忤逆世子殿下,世子殿下仁厚,可咱大伙儿看不过去,不为殿下出出气都对不住咱们的身份!”

&ep;&ep;李树站在一边旁观,没有插手的意思。

&ep;&ep;他也憋着火呢。

&ep;&ep;府兵们见霍延默不作声,以为他怕了,不由大声讥讽:“骨气呢?忤逆殿下的骨气哪儿去了!你不会是故意惹殿下生气的吧?你说话啊!哑巴了?”

&ep;&ep;一个脾气爆的,说着说着,直接挥拳过去。

&ep;&ep;霍延眼神都没动一下,一脚将人踹出老远!

&ep;&ep;府兵们下意识退后几步,静默一片。

&ep;&ep;李树挑挑眉,走到霍延面前,高大的身形衬得霍延更加瘦削单薄。

&ep;&ep;“不愧是霍家的种,够本事。”

&ep;&ep;霍延掀开眼皮看他,“明日还要当值,闹大了对你们没好处。”

&ep;&ep;李树被激起兴致,“你跟我打一场,你赢了,今晚就放过你。”

&ep;&ep;霍延点点头。

&ep;&ep;能做到副统领的位置,李树当然不是个花拳绣腿的。

&ep;&ep;而霍延,天生神力,又有家学渊源,加上天赋异禀,根本不是李树能比的。

&ep;&ep;不过几个回合,李树便被霍延摔在地上困住,输赢显而易见。

&ep;&ep;他仰视霍延,由衷道:“你很厉害。”

&ep;&ep;霍延放开他,“可以休息了?”

&ep;&ep;众府兵全都屏气不敢作声,在他们眼里,李树已经是高手了,可亲眼见到霍延轻轻松松赢了李树,只觉得自己当真有眼不识泰山。

&ep;&ep;人都是慕强的,不过转瞬,他们对霍延的态度就发生了根本性转变。

&ep;&ep;府兵和霍延交锋之事,全都落入楼喻耳中。

&ep;&ep;楼喻凝视冯三墨面无表情的脸,觉得他真是探听消息的好苗子,惜才之心更盛,不由问:“你想不想习武?”

&ep;&ep;冯三墨猛然抬头,“想。”

&ep;&ep;习了武,他就能为殿下做更多事。

&ep;&ep;“好,明日起,你先跟着李树习武。”

&ep;&ep;说完转向冯二笔:“你呢?”

&ep;&ep;冯二笔当然不想,他挠挠头,五官都皱在一起,试图求情:“殿下,奴不是个习武的料子,奴就不了吧?”

&ep;&ep;楼喻也不强迫他,“不习武可以,跑步少不了。”

&ep;&ep;冯二笔欲哭无泪。

&ep;&ep;每日罚跑定在戌时初,也就是晚上七点,必须跑上半个时辰。

&ep;&ep;大盛朝每天只吃两顿饭,晚饭在下午四五点左右,到晚上七点消化得差不多,跑一个小时后洗澡睡觉正好。

&ep;&ep;楼喻翌日起来,在府兵陪同下逛完整个田庄。到了戌时,换上一身短打,跟着大家一起跑步。

&ep;&ep;一众随侍和府兵都惊呆了。

&ep;&ep;世子殿下好端端的,干嘛要想不开虐待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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