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觉得碧泽半蛇形时似乎比人形更加持久,另一根阳物已经把他屁股拍打得红通通,双腿大张太久,腿根也酸涩。松霖已经忍不住泄过一次,那阳具软软地晃着,后穴里那根却还精神。

快感太多,松霖觉得神智昏聩,浑身都热。缠在他脚踝上的蛇尾突然施力,把本就大张的腿拉得更开,碧泽抽插得快极了,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在他屁股上——应该是快射了。

松霖被这猛烈的操干逼得浪叫,大腿战栗,后穴紧缩,随即一股滚烫粘稠的阳精射在肉穴深处,叫他觉得后穴饱胀,满得盛不住。

碧泽粗喘着,不时发出蛇类的嘶声,他低头看松霖被拍打红的屁股,看他们连接处,穴口红艳艳的,把他的阳物吞吃到底,精液完被堵在里面,一点不漏。碧泽兴奋得松开蛇尾,拿尾巴尖抽打松霖柔软而有弹性屁股,抽打大腿根,抽打出响亮的啪啪声,抽出一道道红痕。松霖的腿酸软无力地搭在床上,因为张开太久,连合拢腿都做不到。

终于稍稍停歇,松霖剧烈地喘气,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还不等他缓过来,后穴那根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另一根立马塞进去,把即将流出去的蛇精堵得严严实实,甚至顶到更深处。

这根硬着太久,肿胀成紫红色,粗大更甚前一根,松霖整个人都痉挛一下,呜咽着摇头,被快感弄得说不出话。

碧泽一只手握着松霖一个膝窝,把这两条腿高高举起,松霖屁股也悬空,没个支撑点,只能无力地被狠狠肏弄,那臀瓣便被肏得在空中晃荡,肉浪一波一波。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这根终于也射了,松霖觉得自己真是要坏了,蛇精太多,被碧泽软下去的堵在穴里出不来,小腹好像都微微鼓起。整个屁股和大腿都红通通的,大腿上还有牙印,右边大腿还被咬破,两个小小的口子往外冒血珠,都被碧泽舔去,吮他的伤口。

碧泽太兴奋了,连咬都咬得比以往深。松霖哑着嗓子,放开手里被攥得皱巴巴的床单,朝碧泽张开双手:

“抱我,碧泽。”

碧泽依言,放过那条大腿,俯身去抱他。

松霖觉得自己在拿身体丈量碧泽的欲望,又拿欲望换疼爱。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鼻尖挨着鼻尖,松霖微微侧头就吻上碧泽的唇,这是个慢悠悠又湿淋淋的吻。他们任由涎水从嘴角流出去,打湿下颌。

吻了一会儿,松霖感觉穴里那根终于拔出去,穴里的精液也跟着往外淌。小穴被填满太久,没了那孽根竟觉得不适。没等松霖习惯小穴的空虚,另一根硬挺的蛇茎又径直一插到底。

松霖一时反应不过来,从鼻子里发出可怜的“嗯”声,嘴里碧泽的舌头搅弄得起劲,叫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了——虽然就算他求饶碧泽也向来不理会。

那孽根不急着动,碧泽停下这个漫长的吻时,才开始抽插。松霖觉得自己穴里一点儿摩擦都受不住,却因为淫蛇血的作用动情地高亢呻吟,快活极了。

碧泽泄过两次,也不急躁,紧一下慢一下地顶弄。好一会儿,松霖射出些稀薄精液,也不大硬得起来,只能叫着,用后穴高潮,整个身子都泛红,热,出了汗,水淋淋的,鬓发都打湿,贴在脸颊上。松霖半张着嘴喘气,像搁浅缺乏氧气的鱼,眼帘半阖,断断续续地哄:

“碧泽……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让我缓缓。”

碧泽摸摸他汗湿的脸,松霖偏头,让脸颊与手掌贴得更紧,依恋着,小声撒娇:

“屁股疼,腰酸,腿也软,没力气,不能来了。”

碧泽“嗯”一声,低头用鼻尖蹭过他颈侧,在他耳边说:

“好乖。”

男人拔出阳物,把松霖翻身,随即扳开他屁股,又插进去。松霖喘息一声,感受到男人覆上来,胸膛贴后背,心跳重叠,汗涔涔地紧贴在一起。

碧泽又开始肏他,还咬他耳朵和后颈,又咬又舔,松霖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伸手找碧泽的手掌,一边承受顶弄,一边摸寻碧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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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大白鹅嚷道,“鹅鹅我怎么发出了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