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爬上床,躺在大蛇身下和他黏腻地接吻。放开喘气时,大蛇收回信子,要变作人形。

几瞬时间,上半身已经与人无异,松霖察觉他意图,伸手按住碧泽后腰:

“不用……不用,就这样。”

碧泽下半身蛇尾粗大,也比蛇形时更长,肚脐周围鳞片若隐若现。他伏在松霖身上,脑袋埋在他颈窝,好一会儿,闷声说:

“别闹。”

往常他们欢爱时,碧泽身上总浮现一些细小的鳞,像是激动到控制不住。碧泽平时那样爱变作原形,惟有云雨时要抑制自己不变回蛇。

是不想他接受不了吧。

松霖抚摸他山骨玉石一样的脊背,也摸那些冰凉美丽的鳞片,柔声说:

“当我在撒娇吧,碧泽,就这样肏我好不好?”

碧泽从他颈窝里抬起头,直视松霖双眼,碧瞳颜色较平时更沉,像最深的湖水,盛着深重的欲望,静静看他。

松霖坦然地任他看,像接受审查。环着碧泽的腰,一只手反复摩挲碧泽的后颈骨,温和地安慰,也情色地抚慰。

几呼吸后,男人问他:

“不怕吗?”

松霖笑起来,红艳艳的嘴唇张合:

“是你就不怕,你怎样肏我都可以。”

男人也笑,危险而富有侵略意味,拇指重重地抚过松霖的下唇:

“很好。我的乖崽崽,把腿张开。”

——

松霖顺从地曲腿张开,暴露出紧致的小穴,他要去拿床头的脂膏润滑,被碧泽按住手。

“碧泽,现在太紧了,进不去,让我弄一弄。”

“我来。”

碧泽说他来,却不拿脂膏,而是咬破自己指腹,鲜红的血被抹上松霖柔软下唇,红得像新嫁娘。

微微直起身,碧泽用流着血的手指揉按紧致的穴口,稍稍揉开,挤进一根手指,把黏腻蛇血抹进穴壁。那张贪吃的小嘴在多次操弄吞吃蛇精后早就和平常男子不同,咬着碧泽的手指收缩,已经分泌出一些清液。

是那种灼热的痒意,从后穴升起,整个人都开始发烫,像蚂蚁啃噬,难以忍受。与上一次相似,这次情潮还要更强烈几分。松霖十指揪紧床单,喘息着,胸膛起伏。意识到:碧泽的血,该是催情。

松霖用脚跟磨蹭碧泽后腰:

“哈……可以了,进来吧,快肏我好不好?”

碧泽这时候才从鳞片下弹出性器:肉红色,粗大肿胀——两根。

两根性器,两个龟头一齐抵在染了蛇血红艳艳的穴口,蓄势待发。

松霖这时候才知道他问怕不怕的意思,蛇的性器藏在鳞下,从前没见过,他竟不知原来有两根硕大凶器!

松霖惊呼一声:“碧泽!”

眼看两个龟头要往肉穴里挤,松霖整个人往床头退了一下:

“等等,碧泽,不要!”

碧泽一手按住他腰,一手抓着他雪白大腿把他往自己身下拖,小穴直直撞上两根阳物。碧泽眼睛几乎完蛇化,瞳孔兴奋,凝成细细地一条,是松霖熟悉地兽性发作,听不进求饶的模样,平时总要操干许久才会这样兴奋,今天半蛇形态,让他兽性也大涨,是执意要操进去的模样。

小穴即使抹了催情的淫蛇血,也还没扩张到能吃下两根,一齐进去一定会坏。松霖扭腰躲着,蹙起眉不停求饶:

“不可以,吃不下两根的……碧泽,等一等好不好?”

碧泽察觉松霖想闭拢双腿,尾巴迅速缠上松霖一条腿的脚腕,和抓着大腿的手反向用力,把松霖的腿分得更开,臀瓣也被分开,红艳艳的小穴暴露无遗,因为主人的恐惧而一张一缩,反而更像饥渴求欢。

松霖没办法了,一手捂住小穴,一手握住碧泽阳物撸动。碧泽面上有明显的恼意与不快,勾引他的人又要拒绝他。

松霖颤着嗓子乞求他:

“一根一根的进去好不好,两根真的进不去,会坏的。”

碧泽不语,只盯着他。

“碧泽,我吃不下那么大的,太大了。”

松霖见他似乎有所松动,心下也放宽许多,甚至对他微微笑一下:

“你真想一起的话,大不了把我弄坏。”

松霖一边哄他,一边慢慢放开捂着小穴的手,把被他撸得坚硬滚烫的那根蛇茎往里插。

“碧泽,不要把我弄坏好不好?先插一根,等会再插另一根。都会吃的,轮流来好不好?”

把一根完吃下时,碧泽被湿热肉穴含得舒服,似乎接受只能进去一根,抓着他的大腿开始操干,任由另一根在外面,抽插时啪啪地拍在松霖雪白屁股上。

松霖本来情潮汹涌,为哄碧泽强忍许久,这下被粗暴地操干,穴里那块敏感的软肉被狠狠擦过,快感如过电一般,浑身都绷紧了。松霖喉咙里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像优美高亢的鸟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