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沈凌霜离京半月,出去办货,还未到京城,已然得知了武国公夫妇的死讯,刚入城门就骑着马直奔武国公府,见明笑阳面无表情呆呆地独自坐在亭中,便悄悄走过去,坐在明笑阳身边,想出言安慰,又心中难过,说不出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抹了抹眼泪,静静地陪着明笑阳坐着。

&ep;&ep;未到正午,礼部和吏部的人来到武国公府,吏部来人道:“明公子,您现在已袭爵,成为新一任武国公,这是您的朝服和文书。”

&ep;&ep;礼部来人道:“武国公,现在正是国丧之时,您位居从一品,是我朝重臣,按礼制,您应当入宫,每日参加国丧祭礼,今日朝臣祭礼已毕,您明日辰时再入宫祭礼即可。”

&ep;&ep;二人办完差事,一礼,离开了武国公府。

&ep;&ep;火童将送来的东西拿到明笑阳房中,沈凌霜轻声道:“我们活着的人,日子还要继续过。”

&ep;&ep;明笑阳看向沈凌霜道:“嗯。”

&ep;&ep;官家驾崩第四日,显王携子入宫参加国丧祭礼。

&ep;&ep;第五日,景王携子入宫参加国丧祭礼。

&ep;&ep;第六日,益王和齐王携子入宫参加国丧祭礼。

&ep;&ep;官家驾崩第七日,礼部尚书主持的朝臣国丧晨礼已毕,礼部尚书高声道:“望柩不歌,入临不翔,当食不叹!今日乃先皇崩逝头七之日,众朝臣延礼!戌时末刻礼毕!”

&ep;&ep;众臣移至停灵殿外,跪丧。皇后、众妃、四个皇子和众位皇室宗亲皆于殿中祭礼。

&ep;&ep;明笑阳也跟着来到殿外跪丧,庆王回头看了一眼,跟身旁的赵安辰说道:“六弟,明兄也来了,穿着国公规制的祭服。”

&ep;&ep;赵安辰:“……”

&ep;&ep;胡杭看着停灵殿内外跪丧的所有皇室和朝臣,眼中凶光一闪,微微一笑,抬手示意。身旁副将得令:“是!”

&ep;&ep;申时,宫城全部封闭,酉时天色微暗,未至傍晚,京城各个城门也全部封闭。不仅如此,各个城门还派了很多禁军把守。路上要进出城的百姓都纷纷站在城门口张望,不知发生了何事。

&ep;&ep;宫中,着禁军装扮的五千甲士,整整齐齐地手持刀枪,快速将官家停灵宫殿团团围了起来。

&ep;&ep;胡杭道:“康儿,怀儿,我们走!”

&ep;&ep;众朝臣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全部站起来惊慌地左顾右盼。胡杭身着铠甲,手持长剑,面带微笑地从禁军甲士之中走上前来。

&ep;&ep;高老太师上前问道:“胡将军,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啊?”

&ep;&ep;众皇室也闻声从殿中走出立于阶上。

&ep;&ep;胡杭又一举手,围殿甲士大声一喝,将手中长|枪矛头对准了被围在中间的所有朝臣和皇室宗亲。

&ep;&ep;明笑阳看见朝臣的态度有很大不同,一半惊慌张望,一半泰然自若,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

&ep;&ep;高老太师喝道:“胡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ep;&ep;明笑阳走过来冷笑一声道:“呵,多明显啊,他要弑君篡位,举兵造反了!”

&ep;&ep;众人闻言,一片哗然。

&ep;&ep;胡杭微微一笑,没有理会明笑阳,朝着文武百官诸位朝臣们高声喊道:“各位大人,不要惊慌,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胡杭今日也要坐一坐这大宋江山,愿意效忠我的大人们就都站到我身后来吧。”

&ep;&ep;高老太师和一群老臣们气的吹胡子瞪眼,高老太师骂道:“老匹夫,有谁会和你这等大逆不道的反贼同流合污,你别做梦了,我等一生忠君报国,宁死也不会……”

&ep;&ep;老太师话音未完,就见很多朝臣表情得意地走过去站到了胡杭的身后。高老太师气的用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你!……你们!哎呀,混账!乱臣贼子!”

&ep;&ep;庆王吓得抓着赵安辰的胳膊,惊慌不已:“六弟!六弟啊,这…这这这是要造反了,怎么办啊?”

&ep;&ep;康王往门上一歪,哭丧着脸:“完了……这下全完了……”

&ep;&ep;四皇子拉了拉皇后的衣袖小声道:“母后……”

&ep;&ep;皇后一扯衣袖,回身道:“四皇子啊,你虽是我亲养,可惜啊你就和你那死鬼母亲一样,是个窝囊废,文不成武不就,指望你还不如指望我自己!你去死吧。”说完走下了台阶站到了胡杭身边。

&ep;&ep;庆王使劲晃着赵安辰,哭道:“六弟,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办啊?”

&ep;&ep;赵安辰叹了口气高声道:“是啊,父皇,怎么办啊?”

&ep;&ep;众皇室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唉,这就开始了吗?朕还以为还要多躺几天呢,辰儿觉得怎么办呢?”

&ep;&ep;所有人都惊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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