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今夜轮到我侍寝呢,可是姐姐身体不太舒服,要不,你跟我换个牌子?

&ep;&ep;这可是求之不得,楚归应的爽快,到了晚上,还将之前杏林相遇的大红袍穿上了,好歹也是新人第一夜,红色图个喜庆。

&ep;&ep;书房内,阮纪行正对萧祈做着简报。

&ep;&ep;太仆寺员外郎林塬虽然是我们的人,但上头有少卿,那是江淮仁举荐新晋上任的,下有干了快十年的车府令令主,两人夹击着,他也确实有些孤掌难鸣,太仆这位置实在有些难为啊。王爷您看?

&ep;&ep;萧祈这几日其实已对此事有了新的看法,此时说道:既然难为,那就不为吧,太仆这个总管全国车马的官职,其实兵部垂涎已久了吧?等下次我上了朝,会向皇兄进言,建议将太仆寺归于兵部,裁撤冗员,也算是为了国家的钱袋着想。

&ep;&ep;阮纪行稍一过脑子,立刻明白了,兵部的总管太尉大人是江淮武,丞相江淮仁的亲弟弟,江阀一门二公中的另外一座大山头,主子这个意见倒很有些微妙,从老大手里扣出食来塞给老二,这明面上也都还是列于江阀门下,似乎避免了斗争,可实际嘛,呵

&ep;&ep;再说,皇帝也必然是支持的。

&ep;&ep;当下心悦诚服的说道:是,既如此,我便传讯给林塬,让他坐山观虎斗好了,也可就此收买些人心,日后也方便着左右逢源。

&ep;&ep;朝堂上紧要的事情说完了,主子吩咐要查明的也需交代清楚:名花宴上泼了江渭一身酒水的侍女,经查,确实是金钗阁所属,身份很简单,据说当晚挨了管事的一顿痛骂,可也意外捡了一小袋金珠发了笔小财,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异样。

&ep;&ep;见主子沉默不语,阮纪行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前段时间京郊蒙山镇正义赌坊覆灭的案子,似乎就是野鬼做的。

&ep;&ep;萧祈猛的转头看来,消息可真?一帮烂赌的渣滓,哪里用得着野鬼出手?

&ep;&ep;阮纪行:是一个叫柱子的小厮说的,他被赶出来后零零散散卖了不少消息,只是顾及着王爷和柳傅的关系,咱们也没往死了深挖,有关野鬼的,却只知道这么一条。

&ep;&ep;还说当日见着人了,是个很清秀的少年,不过也当不得真,千面柳傅的徒弟,那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面,多半是假面具罢了。

&ep;&ep;萧祈:派人走趟蒙山镇吧,看能不能找些线索。

&ep;&ep;阮纪行应声后告辞而去。

&ep;&ep;忙完了公务,安王爷便到了就寝的时候。

&ep;&ep;密室门打了开来,两个人一块进了去,却只有一个出了来。

&ep;&ep;到了安王寝殿,无名刚向那张巨大的金丝楠木床望上一眼,面上险些绷不住了。

&ep;&ep;床上一袭红衣的美人,只手把玩着一块双鱼状的寒玉,侧躺着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见他进了门,立刻双眼放光的挥手招呼:

&ep;&ep;嗨,王爷!今晚是我呀,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ep;&ep;第25章、豹房

&ep;&ep;鬼的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ep;&ep;不应该是金发的那个安娜么?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小祖宗!!

&ep;&ep;除了晚上做替身的时候,无名基本上与主子形影不离的,对他的心思可以说把握的比任何人都来得准确,自然也知道这位新进府的男花魁在王爷那里,多少有些个特殊。

&ep;&ep;别说万一可能是主子找了多年的人,就算不是,那也多少有点神似之处吧,才会引得王爷想方设法的试探。

&ep;&ep;这样的一个人,他哪里敢随便下手?

&ep;&ep;脚步还没彻底入房,门口上已经抠着地皮将自己定住了,无名硬绷着脸说道:忽然想起还有要紧的公务未完成,也不知要耽搁多久,重楼,你就先回去吧。

&ep;&ep;说完了,转身逃之夭夭。

&ep;&ep;回到密室,萧祈还在查看邸报,见人有些狼狈的跑了回来,一脸的惊诧:这么快?

&ep;&ep;感应到自家暗卫那急促的气息,他头一次良心发现的思考着,是否该给无名减减压,或者好好补一补了,确实有些不容易啊。

&ep;&ep;无名:不,不是,今晚是重楼公子,他与安娜换了牌子,此刻躺在寝殿大床上呢。

&ep;&ep;萧祈有些僵住了,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ep;&ep;得知重楼并非小归,他确实极度的失望,可仔细琢磨这失望的原因,只是因为再次找寻失败么?

&ep;&ep;不是的,分明还有些其它不可言说的情绪掺杂在内,一再被挑起的身体本能已经无声说明了问题,只是他一直不愿正视而已。

&ep;&ep;到了这一刻,选择终于摆在了面前,是忘记承诺屈服于本能,还是忠于内心对外在诱因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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