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到了最后,竟然露出些委屈的神色,醉眼朦胧的说道:小归,你怎么才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ep;&ep;小归?

&ep;&ep;楚归有些惊诧又有些莫名其妙,小归二字有些像是前世杂技团里的长辈们叫唤他的口吻。只是这辈子,却没人这样叫过他,世上唯二知道他真名的人,柳傅唤他阿归,楚婉则从来只叫他十一,因为他在族中兄弟里排行十一。

&ep;&ep;那便只是巧合吧。

&ep;&ep;没想到花名在外的好色王爷,心中居然还藏着个白月光!!

&ep;&ep;楚归丝毫没有成为替身而羞耻的觉悟,巴不得此刻多探听些消息,想象着白月光应该具有的语气,开始套话:啊,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才回来,王爷,你找我干嘛?

&ep;&ep;萧祈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渣,闷声道:是你说的啊,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然后我说好,你就给了我一枚狼牙做定情信物。你都忘了?我是你夫君啊,小归

&ep;&ep;啧啧,这不光是白月光,还是有过山盟海誓的前任?

&ep;&ep;说的这么可怜,可也没耽误你遨游花海啊。要不然这一府的美人都是怎么来的?

&ep;&ep;楚归不觉对这位的渣渣程度鄙视到了极致,又对那位同名的白月光有了些同情。

&ep;&ep;念头一转,张口说道:哎呀,王爷~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夫君就夫君,你想做什么都成,咱们先回房吧!

&ep;&ep;是的,这一瞬间他已打好了算盘,趁他醉和他睡,先把生米做成了熟饭,明天也好提要求不是?

&ep;&ep;而且,这人现在醉成这样,让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ep;&ep;想想曾经看过的现场教学,再想想自己的硬件设备,他猛然觉得,既然都是要睡的,谁上谁下有什么关系,不如换他在上面?也许一府的美人都吃得腻歪了,来个别具一格新鲜火辣的体验,更能得了这位的欢心?

&ep;&ep;这叫什么,王的男人!!

&ep;&ep;就着亭中的风灯,楚归将萧祈那张脸再细细看过一遍,嗯,也算是顶尖的美人,我可以的。

&ep;&ep;说服好自己,正待伸手搀扶,没想人已松了手,晃悠了一步,在长椅上一倒不起,片刻后,鼾声随即响了起来,竟然是个醉后秒睡的状态了。

&ep;&ep;楚归有些恼了,存心想将人抱起来带回房里就地正法,可他一个娇弱的小倌,能把这190的大块头扛得起来么?人设还要不要了?

&ep;&ep;推一阵,又叫了一阵,这人还是半点动静没有,他叹口气,实在没有了办法,总不能在凉亭里就这样那样吧?

&ep;&ep;看来,只能放过这一遭了。

&ep;&ep;他气哼哼的走了两步,回头看看长椅上倒着的人,又怕这夜寒露重的将人冻出病来,耽误了日后的侍寝大计,于是解下身上披风给人盖了一下,转身寻管家赵成去了。

&ep;&ep;他刚走没一会儿,长椅上的男人径直坐了起来,眼中一片清明,捏着手中的锦缎披风默然不语。

&ep;&ep;无名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低声问道:我见他丝毫没有杀机,就没现身,王爷是您找的那个人么?

&ep;&ep;萧祈没答话,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小归?

&ep;&ep;刚才得人禀报这位重楼公子在院里晃好久了,他有意沾上一身的酒气在此等候,几句言语一试探,看着对方完全无知却又故意欺骗的模样,充满希望后又彻底失望的感觉,让他此时难受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ep;&ep;良久,终于控住了情绪,将披风往手里一搭,走吧,夜深了。

&ep;&ep;第二天晌午后,约好了牌局的几位美人上了门。

&ep;&ep;采采不愧商户人家的出身,十分有经济头脑,两天的功夫,竟然已经将扑克牌做出了精美的造型来,画着各色美人的木片镶着银边,轻薄而又光滑,画师的手艺也十分的出众,就是大王小王的木片上两个头像看着有些眼熟。

&ep;&ep;他随口一问,明睐答的爽利:是王爷和你啊,他大王,你小王。瞧,放在一起多好看?

&ep;&ep;楚归有些无语,怎么这些个姐姐们一点嫉妒心都没有的?还把他和王爷相提并论,这连侍寝都还没能办到呢,就有人准备磕CP了么?磕的还是自家老公与别人?呵,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ep;&ep;他昨夜虽然铩羽而归,但也并不气馁,打算着见天的去晃悠一下,而且已算是有了一点小小收获,模仿个白月光啥的,说不准能得了惊喜?

&ep;&ep;正想着呢,没料到机会迅速降临。

&ep;&ep;一下午的牌局打完,安娜输了个精光,楚归自然是最大的赢家,便也毫不在意的将银子退了给她,把个金发美人乐的,眼珠子转了转,投桃报李的说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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