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有大夫医治,宏德太子就这么死在了赈灾的路上!

&ep;&ep;谢洛笙全身卸了力气,双脚一软,差点栽倒。

&ep;&ep;一双手将她按住,下一刻,她没入了一个冰凉的怀里。

&ep;&ep;落在腰上的手几乎要把她融入骨血,钟凌寒——不安到了极点!

&ep;&ep;谢洛笙心疼的伸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颤声道:“钟凌寒,我在!”

&ep;&ep;亲生父亲死在亲兄弟的手里,而他的祖父竟然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皇家如此薄情,谁能接受?!

&ep;&ep;“可这一切都是父皇默许朕才会动手!何况,王鹤岩参与其中,他是受了父皇的命令才会如此听从朕的吩咐!”

&ep;&ep;“说到底,还是父皇杀了皇兄!”

&ep;&ep;皇帝忽然嚎叫,脖子青筋跳的剧烈。

&ep;&ep;他根本不信先皇原本要救宏德太子!

&ep;&ep;高公公忽然伸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沉声道:“宏德太子死后,先皇虽伤心倒也看中你的狠辣。那天夜里,他正在写封你为太子以及厚葬宏德太子的圣旨,却不料王鹤岩闯入金銮殿,揭发宏德太子谋逆。”

&ep;&ep;“诚然,让王鹤岩听从你的吩咐是先皇的命令,但先皇也只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谁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杀了宏德太子不够,还要将他的名声毁了,彻底不能翻身!”

&ep;&ep;高公公想起当时的场景,呼吸沉了下去,“王鹤岩说的话先皇自然不信,他让王鹤岩起身,让他不必再配合陛下行事。可没想到王鹤岩跪在地上,沉默了许久,告诉皇帝,这件事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ep;&ep;“他还拿出了一个箱子.......”

&ep;&ep;高公公神色幽深,皇帝愣住,一群人皆沉默。

&ep;&ep;谢洛笙拧眉,咬住了钟凌寒的肩膀,回忆起高公公提起的那个箱子,瞬间想明白了关节。

&ep;&ep;世人皆说王鹤岩忠心,他的确忠心,但他忠的是先皇!

&ep;&ep;原本在赈灾现场,王鹤岩对宏德太子还有恻隐之心,他抓走了皇后安排的刺客,想着陛下和先皇会留宏德太子一命!

&ep;&ep;宏德太子的位置已经保不住,于是他去了东宫,想让南宫宸做一些准备,至少藏一些珍宝过以后的日子!

&ep;&ep;可没想到他到了东宫,意外发现宏德太子藏下来的那个盒子!

&ep;&ep;那个被谢洛笙在地窖里发现的盒子!

&ep;&ep;里面装满了先皇和西疆人的往来信件以及死士的名单!

&ep;&ep;正混沌间,他收到了宏德太子死的消息!

&ep;&ep;宏德太子贤名在外,宏德太子人虽然死了,可这些东西若被别人发现,一旦拿出来,可信度极高,百官和百姓一旦知道此事,威胁的就是先皇的名声!

&ep;&ep;王鹤岩深受陛下洪恩,决不允许任何威胁先皇的东西存在!

&ep;&ep;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他答应帮助陛下,彻底毁了宏德太子!

&ep;&ep;一个谋逆的东宫太子,他藏下来的东西又有谁会相信?!

&ep;&ep;“难怪,父皇那夜吐血!”

&ep;&ep;皇帝眯了眯眼,痴痴笑了一声。

&ep;&ep;那夜,他正在王鹤岩府中,想和王鹤岩确认明日的计划,却没想到原来他人已经去了皇宫!

&ep;&ep;他等不到王鹤岩,独自回府,听到父皇吐血的消息,连夜赶了过去。

&ep;&ep;翌日,皇兄谋逆的事彻底爆发,王鹤岩拿出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兵器和龙袍,将皇兄压在谋逆的罪名之下,父皇再次昏厥。

&ep;&ep;他为演戏,跪在养心殿外替皇兄说情,也以此得到了林靖驰的信任!

&ep;&ep;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太子党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刺激的毫无反驳之力,林靖驰也找不到皇兄无辜的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东宫被抄。

&ep;&ep;皇兄死了,太子异位,他心爱的女人终于可以回到他的怀抱!

&ep;&ep;他跪在养心殿外太久双腿站不起来,只得按耐住自己的急切,命人去接南宫宸,想将她藏在房中,等一切稳定让她做妃,可他的人刚到东宫就得知南宫雅给她灌落胎药的消息。

&ep;&ep;那一天他甩了南宫雅一巴掌,拖着双腿想去看南宫宸,却没想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ep;&ep;他发现南宫雅派人刺杀南宫宸,一怒差点杀了她。

&ep;&ep;南宫雅挺着肚子冲入皇宫,恰逢父皇重病身亡,他不能在此时对南宫雅动手,只能再次忍下恨意,假意和南宫雅和好,得到湘域的支持后,他拉拢了一大半的朝臣,压下父皇的兄弟,以唯一皇子的身份坐上了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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