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别哭?

&ep;&ep;这两个字仿佛魔音一般绕在谢洛笙的心头,她尚且还没理解其中的意思,她的腰骤然被宽厚的掌心掐着。

&ep;&ep;一阵风从她身上掠过,她还没感受到凉意,又被滚烫覆盖。

&ep;&ep;眼角的泪珠被人怜爱的吻去,猩红着眼的男人凭着自己的意志生生停下。

&ep;&ep;“我,可以。”

&ep;&ep;环住他的身子,谢洛笙轻轻地开口,脸颊通红。

&ep;&ep;下一瞬,一枚吻深情的落在额头。

&ep;&ep;“笙儿,我心悦你,生生世世。”

&ep;&ep;时至半夜,她的困倦被打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当灼热的呼吸真的落在她身上的那刻,她才知道今天的决定——仓促了!

&ep;&ep;“钟凌寒,够,够了!”

&ep;&ep;一夜过去,她的嗓子已经哭哑。

&ep;&ep;哪怕在梦中,她都仿佛置身云海。

&ep;&ep;翌日清晨,谢洛笙醒来,睁开眼,动了一下,全身仿佛被碾压过,酸痛的厉害。

&ep;&ep;“醒了?”

&ep;&ep;温柔到腻人的声音响起,谢洛笙偏头,只见那妖孽般的男人侧卧在她的身边,眸光潋滟,勾人心魄。

&ep;&ep;见她醒了,颀长的身子朝她压来,单手抵着她的枕边,将她禁锢。

&ep;&ep;被子全都在她的身上盖着,谢洛笙忍不住移开眼。

&ep;&ep;“昨夜我的身子你哪里没看过,现在还害羞?”

&ep;&ep;头顶传来闷笑,钟凌寒凑过去,露出胸口的红痕给她看,幽幽道:“笙儿,昨夜你咬的为夫好疼。”

&ep;&ep;他的身子压过来,俯在她的耳边开口,顺道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撕咬。

&ep;&ep;谢洛笙浑身紧绷,身子越发酸疼。

&ep;&ep;瞪了他一眼,双手提着被子努力往头上挡。

&ep;&ep;他还好意思说?

&ep;&ep;她从未见过那样的阵仗!

&ep;&ep;她这样的性子从来不求人,昨夜却求饶了多次,都被他忽略,他那些孟浪次次让她招架不住!

&ep;&ep;褶皱的床单随着他们的动作往床下滑落,几朵艳丽的血花出现在他们眼底,谢洛笙霎时浑身发热,呼吸顿时不畅。

&ep;&ep;钟凌寒的目光仿佛被那几朵血花黏住,半分都挪不下来,邪肆的面容溢出浓郁的深情,愉悦爬满整张脸,连空气都带着甜味。

&ep;&ep;“别闷着自己。”

&ep;&ep;低下头,扯掉她遮挡自己的被子,钟凌寒的手落在她的身上,问的小心,“还疼吗?”

&ep;&ep;还没半刻,谢洛笙甚至还没有回答,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探入被子里,“夫君给你揉揉。”

&ep;&ep;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滑过,刺的谢洛笙一阵激灵,连忙将他按住,咬牙道:“不必!”

&ep;&ep;“为夫做的乱,总要补偿,不揉揉为夫心生歉疚!”

&ep;&ep;钟凌寒低低的笑出来,忽然整个身子朝她压过去,指腹在她的肌肤上刮了刮,谢洛笙逃不掉,被他压的结结实实,撞上他漆黑如墨的眉眼,心尖狠狠跳了一下。

&ep;&ep;“笙儿。”

&ep;&ep;他的睫毛在她的脸颊上轻刷,迤逦的声线缓缓响起,“昨夜毒发,神智未能全部回归,没能体贴你,是我的错。”

&ep;&ep;他的话吐出,谢洛笙登时沉默。

&ep;&ep;安爷爷说过他的蛊毒一旦毒发会导致人神志不清,理智全无!

&ep;&ep;那样六亲不认的情况下,他唯一想到的仅仅得到她罢了!

&ep;&ep;这已经是他给她的最大温柔!

&ep;&ep;连毒发导致的失忆,也能凭着他自身的意志恢复,其中痛楚,恐怕常人难以想象!

&ep;&ep;“这是我自愿,你不必怪自己。”

&ep;&ep;谢洛笙唇角翘了翘。

&ep;&ep;哪怕他已经那般模样,听她呼痛,他还是能及时忍住,这样的感情,浓烈的让她刻骨铭心!

&ep;&ep;然而下一刻,她的感动还没多久,耳边吹来热气。

&ep;&ep;“为夫的意思是......昨夜为夫神志不清,未能细细品尝夫人的滋味,现在为夫清醒了,是不是该......”

&ep;&ep;谢洛笙一股寒气从脚涌到头顶,膝盖顶起来,朝他踹过去,羞愤的伸出胳膊,青青紫紫的痕迹暧昧又惊人,“你看这地方,可还有好肉让你尝?”

&ep;&ep;“钟凌寒,你给我下去!”

&ep;&ep;脚踝被他牢牢压住,钟凌寒在她的唇上摩擦流连,瞧着她通红的脸,眼里露出宠溺,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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