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永安伯爵府送来大礼一份!”

&ep;&ep;谢洛笙正想着,永安伯爵府的人便到了!

&ep;&ep;一匹红棕色的骏马从安平侯府门前停下,陈宁宁一个纵身从马上跳下来。

&ep;&ep;几个仆从叫停马车,一个精致的箱子从门口搬进来,知道安平侯府没有几个伺候的仆从,永安伯爵府的小厮自己扯着嗓子嚎。

&ep;&ep;“唐伯虎保质书画三幅,笔墨纸砚若干,百年人参一条......”

&ep;&ep;仆从对着账单在那报,谢洛笙和慕容锦以及林尔容同时站起来,出去相迎。

&ep;&ep;“林叔叔还在宫里,祖母说等晚上林叔叔回来了,永安伯爵府做东请林叔叔还有婶婶以及两位哥哥吃个便饭!”

&ep;&ep;陈宁宁蹦蹦跳跳的朝慕容锦和林尔容行礼,毫不客气的挽着谢洛笙的胳膊,笑眯眯道:“这一箱礼物没有什么重要的,娘说我来找小洛笙不带东西不像话,随便塞了一些。”

&ep;&ep;“二位婶娘,祖母还在等我带小洛笙一同练剑,我...就把她带走啦!”

&ep;&ep;说着,陈宁宁拉着谢洛笙就走。

&ep;&ep;到了大门口,忽然停下来,火红的影子蹭的一下冲到林沐阳的身后,劈手给了他一拳。

&ep;&ep;“让你昨天不来救我!害我被娘叨叨两个小时!我们当初一起做坏事的情谊,昨天起算是裂了!”

&ep;&ep;林沐阳捂着被打的肩膀龇牙咧嘴,俊朗的脸涨的通红,低吼道:“陈宁宁!”

&ep;&ep;“你说过不会打女人!”

&ep;&ep;陈宁宁拉着谢洛笙飞快的跑走,在门口朝目瞪口呆的慕容锦和林尔容露出腼腆的笑容,催着仆从上马,驱动马车把她们带走。

&ep;&ep;“这永安伯爵府家的丫头......性子活泼的紧!”

&ep;&ep;干巴巴的,慕容锦吐出几个字。

&ep;&ep;林尔容看着一脸憋屈的林沐阳,掩唇笑了。

&ep;&ep;能把林沐阳治的这么服服帖帖的人,笙儿第一个,这陈家丫头便是第二个!

&ep;&ep;马车里,陈宁宁瘫倒,揉着手掌心嘿嘿的笑,“这一笔账,姑奶奶总算是算清楚了!”

&ep;&ep;“小洛笙,林叔叔应该不会听信林沐阳的鬼话,向永安伯爵府报仇的嗷!”

&ep;&ep;谢洛笙好笑的摘掉她发顶上缠着的树叶,附和道:“舅舅巴不得有人治治二表哥,你这一拳打的好!”

&ep;&ep;“呼!那就好!”

&ep;&ep;陈宁宁拍了拍心口,放下心。

&ep;&ep;谢洛笙瞧着她就心情大好,轻笑道:“你跑的这么匆忙,昨日可是被花夫人罚了?”

&ep;&ep;陈宁宁两脚撑开,抱着软垫撇嘴道:“罚倒是没罚,就是被骂了好久,耳朵都起茧子了!”

&ep;&ep;谢洛笙松了口气,望着车外的几个护院,从袖口拿出几瓶金疮药:“你那些护院和南宫穆的人对打想必受伤不轻,这些金疮药你给他们拿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ep;&ep;陈宁宁伸手接下,笑的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他们要是知道县主记挂着他们,肯定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ep;&ep;“明明教训狂妄的西疆人是我的主意,但是你却替我担了责任...对不起!”

&ep;&ep;陈宁宁拉着谢洛笙的手,真诚的道歉。

&ep;&ep;谢洛笙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本来就是我们一起做的事,谈何替你担了责任?”

&ep;&ep;“况且巧慧郡主和南宫穆针对的是我,无论如何我也躲不掉,你不必放在心上!”

&ep;&ep;陈宁宁摇头,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只好靠着她的膝盖,抱的牢牢地,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心意。

&ep;&ep;一路带着她到永安伯爵府,府门大开,红毯铺地,竟是拿出了最好的待遇!

&ep;&ep;谢洛笙诧异的看着地上铺着的金丝银线,谨慎问道:“宫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