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处理好丫鬟的内斗,你是不是该解解我的相思苦?”

&ep;&ep;低低的声音飘到她耳里,谢洛笙抬眼,一张面色红润堪比妖神的诡艳面容出现在眼底。

&ep;&ep;“你为何不在府里休息?”

&ep;&ep;谢洛笙皱了皱眉,挣扎了一会,实在掰不开他的手,只能作罢。

&ep;&ep;诡艳的男人不满的低头,在她脖间落下一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轻轻吹气,“没有你,我睡不着。”

&ep;&ep;拥着她的手越发用力,钟凌寒的头埋进她的脖子里,细细的嗅着她的味道,迤逦的声线夹杂着淡淡的委屈。

&ep;&ep;“身子难受,孤枕难眠,今夜我抱着你睡可好?”

&ep;&ep;高高在上的长安王发出这样小心的恳求,诡谲莫测的脸都变的清澈纯洁,满眼都只倒映着她的脸。

&ep;&ep;谢洛笙心尖传来密密麻麻的痒,看着他,无端感觉面前这个人像是一只奶狗,正摇晃着尾巴在跟她撒娇。

&ep;&ep;心一软,将什么礼仪规矩都忘在脑后,点了点头。

&ep;&ep;刹那,天旋地转,她忽然被人横抱到床榻上,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脸上哪里还有之前单纯可怜的模样。

&ep;&ep;撕开她的衣裙,检查她心口的伤,沾着药膏给她抹上,又喂着她吃下几块糕点。

&ep;&ep;“永安伯爵府果然有疗伤圣品,你的伤快好了。”

&ep;&ep;握住她的手,钟凌寒仔细揉了揉。

&ep;&ep;“酸不酸?”

&ep;&ep;轻飘飘的声音落下,谢洛笙被蛊惑般下意识点头。

&ep;&ep;“休息了一会,好些了。”

&ep;&ep;钟凌寒低低应了一声,薄唇抿了抿。

&ep;&ep;“那老夫人未免太狠了些,从早练到晚也不怕你吃不消!”

&ep;&ep;谢洛笙听着他的话眉头紧拧,瞪圆了眼睛看他,“你一直跟着我?”

&ep;&ep;一个解了毒受尽折磨的人,不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

&ep;&ep;“本王哪里跟着你?本王是回家!”

&ep;&ep;撇着她不明白的眼神,捏着她的脸,钟凌寒笑的邪肆,“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ep;&ep;谢洛笙顿时被气笑,瞪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ep;&ep;真不知道那么温和的宏德太子和灵动的南宫夫人怎么会生出他这样嘴上抹蜜行为放荡的人!

&ep;&ep;钟凌寒瞧着她通红的脸,狭长的眸子闪过戏谑的光,头一低,吻在她唇上。

&ep;&ep;在她发火前松开,结结实实的禁锢在怀里。

&ep;&ep;“笙儿,我身子虚,你对我温柔些!”

&ep;&ep;抱紧怀中的人,钟凌寒又恢复可怜巴巴的样子。

&ep;&ep;被子盖在身上,谢洛笙唇角抽了抽——这人胡说的本事越来越大!

&ep;&ep;能一股掌风将知秋三人吹到门外,他怎么会虚弱!

&ep;&ep;老狐狸!

&ep;&ep;谢洛笙磨了磨牙,胳膊碰到他的胸口,身后人发出闷哼。

&ep;&ep;动作停下,谢洛笙唇角抿成一条线,也不知他真疼假疼。

&ep;&ep;想着他那日惨白的脸,谢洛笙无奈的放弃,任由他抱着。

&ep;&ep;“陛下明日要为西疆使者大摆宴席,恐怕那西疆少城主不会善罢甘休!”

&ep;&ep;从永安伯爵府回来她就一直担心这件事,南宫穆曾经被钟凌寒打伤一只眼睛,在沙湖又被钟凌寒打伤。

&ep;&ep;几日前抓来的西疆人直言南宫穆是冲他们来的,她不得不小心对待!

&ep;&ep;“被你抓的西疆人,现在如何了?”

&ep;&ep;她想得到更多的消息!

&ep;&ep;钟凌寒掌心顺着她的腰缓缓移动到琵琶骨,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圈,低声道:“抓来的西疆人知道的都说了,南宫穆来不只为我们,还有其他目的!”

&ep;&ep;“不必怕他,不过是蝼蚁罢了。”

&ep;&ep;谢洛笙后背一阵酥麻,反手将他作乱的手握住,呼吸稳了稳,应了一声。

&ep;&ep;南宫穆若有其他目的,会不会和陈大人当初杀的西疆王爷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