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否正确,大道无穷,谁能够解释的清楚?中间蕴藏的变化,便是穷尽一生,恐怕也难以说清一二。

&ep;&ep;在法则至理面前,其实根本没有对错之分,只要你能够按照自己的理解走下去,便有可能成功。

&ep;&ep;在古老的典籍中,对于圣的解释,便是‘能测万物之性情者也!’

&ep;&ep;这是什么意思?

&ep;&ep;万物之性情。

&ep;&ep;万物尽皆不同,姑且不说万物,仅仅说人类这一个种族,便存有无数的心思,无法统一。

&ep;&ep;所以圣道非唯一,并非有一条固定的道路去走,而是蕴藏无数变化。

&ep;&ep;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ep;&ep;当然,这句话同样也是对于圣的解释,能测万物之性情,其实就是遍观万物性情变化,可称为圣矣!

&ep;&ep;在杀戮多年之后,偶尔将心情平静,忘却杀戮与争端,这同样是一种修行。

&ep;&ep;世事洞明皆学问,这句话并非是没有道理。

&ep;&ep;修行,并不是说一定要走固定的道路,不是说除了修仙便是修魔,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ep;&ep;七天时间匆匆流逝,萧尘如约而至,前来为老人送行。

&ep;&ep;破旧的茅屋中已传出哭声,声音凄惨,在夜空回荡,让人心中生出一种萧瑟之感。

&ep;&ep;走入茅屋,周围的邻居早已经过来,帮助老人妥善处理后事。。

&ep;&ep;走到小女孩近前,将其扶起,伸手擦拭了她脸上的泪水,道:“不要悲伤,你爷爷是含笑而去,想必心中是快乐的,你又何必再次悲哭,惹得老人家不开心?”

&ep;&ep;小女孩懵懂,不理解萧尘的意思,但却也渐渐止住了哭声。

&ep;&ep;“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ep;&ep;安葬老人之后,萧尘带着小女孩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小女孩名叫柳闻絮,萧尘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寓意有些悲伤。

&ep;&ep;柳絮飘扬,何时可归根?怕是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柳树只得闻而不得见。

&ep;&ep;“不如以后你就叫柳念夕吧,今夕何夕……总归是值得怀念的。”

&ep;&ep;萧尘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笑着说道。

&ep;&ep;接下来的生活一如往常,平淡而别有一番趣味,照常的开门行医,等待病患上门。

&ep;&ep;对方若是财力尚可,可随心留下一些诊金,却是囊中羞涩,那不禁是诊金,便是连药材也免费赠送。

&ep;&ep;柳念夕说,像萧尘这个样子下去,肯定要赔光,萧尘却总是一笑了之。

&ep;&ep;事实上,这些年,他赚了很多钱。

&ep;&ep;毕竟,随着他行医时间的加长,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不仅仅是这小小的万象县,便是周围的几个郡中,也常会有人慕名而来。

&ep;&ep;他摸着柳念夕的头,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金钱之外,还有许多值得珍惜的东西,不要忘记,在这个时候,还有许多对你好的人。”

&ep;&ep;柳念夕似懂非懂的点头。

&ep;&ep;很快,柳念夕就到了上学的年纪,萧尘便把她送到百里外的南云郡读书。

&ep;&ep;院子里又恢复了冷清,只有萧尘一个人,独自淡看人世冷暖。

&ep;&ep;“萧医师,又一个人发呆呢?不是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总是一个人,像什么样子?我知道张家有个闺女,出落的亭亭玉立,跟你也算般配,你如果有意思,不如我给你们撮合撮合?”

&ep;&ep;隔壁的邻居调笑,对萧尘的事情很上心。

&ep;&ep;萧尘摇头,道:“不必了,我还没有考虑这些事情的打算,其实一个人也挺好。”

&ep;&ep;那邻居笑了笑,似乎早就知道萧尘的回答,也不多说,便转身离开。

&ep;&ep;这一夜,狂风呼啸,骤雨连天,漫天惊雷一个接着一个炸响,仿佛要将这小小的山城轰碎!

&ep;&ep;就在这狂风骤雨之中,院门被人疯狂叩响。

&ep;&ep;萧尘目光看向窗外,撑起一把纸伞,将院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便扑倒进来。

&ep;&ep;“萧叔,我求求你,救救他。”

&ep;&ep;紧接着,便听到了柳念夕那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哭泣。

&ep;&ep;“先进来再说。”萧尘微微皱眉,也没有多说,把那个昏迷的身影扶到屋子里。

&ep;&ep;“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安置好两人,萧尘平静开口。

&ep;&ep;窗外的雨声仍旧嘈杂,却打断不了他的声音。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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