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明珠拉住余氏的手,哽咽道:“母亲,不怪他们,都是我不好。吃了这么多药,费了许多银子也不见起色,怕是这病也好不了了。”

&ep;&ep;余氏禁不住笑了,道:“你这傻孩子,生病哪有这么快就好的?你这是病糊涂了,难免胡思乱想。听话,我这就派人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ep;&ep;明珠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泪,小声道:“母亲,我已经不疼了,您陪我一会吧。”

&ep;&ep;余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好,咱们娘俩单独说说会话。”说着,挥退了下人。

&ep;&ep;明珠见人都走光了,这才道:“母亲,您也别嫌我多心。这前前后后的来过三个大夫了,都只说是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听他们的口气,也并不严重,怎么竟拖了这么久也不好?女儿心里实在是没底……”

&ep;&ep;余氏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道:“那你身上觉得怎么样了?”

&ep;&ep;“还是那样。夜里发热咳嗽,偶尔气喘,不过多坐一会就头晕目眩……近来反而更严重了些。”

&ep;&ep;余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这些庸医,怕是诊错了也不一定。等我回了老太太,给你请个德高望重的太医回来。”

&ep;&ep;明珠咳了两声,犹豫了一下,道:“女儿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惊动太多人为好。母亲疼女儿,要为女儿请好大夫看病,女儿知道。可若是让外人瞧见了,怕是又要说我轻狂了。”

&ep;&ep;余氏看着她,笑道:“还是我儿想的周全。”

&ep;&ep;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余氏当天就派了心腹人,带着娘家的名帖去请钱老太医;哪知他不在家,只好请了他的徒弟前来诊病。

&ep;&ep;余氏一见那钱太医的徒弟就一皱眉,只见那人也就三十岁上下的年纪,长相平庸,确有几分不俗的气度,倒有几分像当官的。只是——这也太年轻了些。

&ep;&ep;那人似乎也看出来了,朝余氏一拱手,笑道:“夫人可是看苏槐年轻,担心苏某医术不够高明?夫人且放心,苏槐自小学医,寻常病症还是难不倒我的。”

&ep;&ep;余氏道:“苏大夫客气了,您是钱老太医的徒弟,医术自然了得。”她虽有些半信半疑,但人既然已经来了,看看也无妨。

&ep;&ep;说着,命人带苏槐去给明珠诊病。

&ep;&ep;苏槐隔着层层帐帘,眯着眼,诊了半天。就在青雪以为他快要睡着了的时候,突然睁开眼,问道:“小姐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ep;&ep;帐内先是一阵沉默,忽然,一个娇美的声音传了出来,“青雪,你留下,剩下的人都出去。”

&ep;&ep;等下人们都走光了,那声音郑重道:“先生可是诊出了什么吗?”

&ep;&ep;苏槐笑道:“小姐心中可是想到什么了?”

&ep;&ep;“还能治好吗?”

&ep;&ep;“只要停药,自然就会痊愈了。现在还只是初期,等再过一阵,怕就棘手了。”

&ep;&ep;帘内又是一阵沉默,“只是,我这病,究竟因何而起?”

&ep;&ep;苏槐看着那密实的杏红色绣花帐子,道:“食物,熏香均可致病。不过,小姐倒是可以从贴身之物查起。”

&ep;&ep;“多谢先生指点。只是不知这病是何名?”

&ep;&ep;苏槐正色道:“伏尾。”

&ep;&ep;明珠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很好,她终于知道前世的自己死于何种原因了。接下来,就是查出究竟是谁害的自己。

&ep;&ep;余氏听闻,愣在了那里。

&ep;&ep;“究竟是谁这样歹毒?连稀奇古怪的毒药都用上了!”

&ep;&ep;明珠安抚道:“母亲,您先别急,既然咱们都知道是有人要害我了,那就好办了。对方既然有这样的手段,怕是目的不简单,咱们现在可不能打草惊蛇才是。”

&ep;&ep;余氏想了想,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于是,悄悄命人查起了明珠日常的吃用之物,务必要找出毒药下在了何处。

&ep;&ep;这边正乱成一团的时候,那边又传来了一个消息。

&ep;&ep;颜氏小产了。

&ep;&ep;53、打击...

&ep;&ep;这边一波尚未平息,那边一波又起。

&ep;&ep;余氏闻信,也顾不得明珠中毒的事了,心急火燎的去了一趟颜氏处。

&ep;&ep;刚走到门口,一掀帘子,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就飘散了出来。屋中站了一地的人,一见主母来了,连忙请安,向两处退开,让出了一条道,露出了当中半床被鲜血染红的被褥,以及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如纸的颜氏。

&ep;&ep;她的贴身丫鬟黛螺正跪在床脚边哭个不停,一见余氏进来,忙跪爬了两步,来到近前,哭诉道:“奶奶,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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