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物从何而来?”玉妄认得这东西,应当是令牌一类,如何会在景生手里?

&ep;&ep;景生神秘一笑,话未出口,门一下子被人打开,跨进来的人还满口抱怨:“孤叫你们两个半天了一个人都不理孤,就在前面飞奔!什么意思?躲孤?”

&ep;&ep;景生眨眨眼,用眼神询问玉妄:闲王殿下什么时候来的?

&ep;&ep;玉妄施施然摇头,不清楚。

&ep;&ep;他叫过我们?

&ep;&ep;没听见。

&ep;&ep;眉来眼去得让秦慕辰好不心塞。

&ep;&ep;“你们两个够了!”秦慕辰面前要是有张桌子,肯定就被他给掀了。气死他了!离家那么远,他想抱抱媳妇都不行,这两个整天腻在一起的还闪他眼睛!

&ep;&ep;过分!没有同袍情谊!

&ep;&ep;“咳咳……”景生掩笑咳了两声,“殿下此来不知有何要事?”

&ep;&ep;反正不会是特地来批判他们两个的。

&ep;&ep;秦慕辰撇嘴嘟囔两句不知什么的话,才道:“来跟你们两个讲,已经找到齐王的下落了。”

&ep;&ep;“哦?”玉妄回望景生,景生得意挂的小表情,对秦慕辰道:“可是在孔集镇?”

&ep;&ep;“咦?景兄如何知道的?”秦慕辰满脸惊讶,他都是前阵子才发现人在何处,快马加鞭赶来告诉他们。

&ep;&ep;秦慕辰此次带来的兵马都只能停驻在抚远附近,并不能靠太近。这是规矩,并不是朝廷对秦慕辰忌讳什么。

&ep;&ep;正因如此,有些事秦慕辰做起来会很麻烦,若是交给玉妄则另当别论。

&ep;&ep;前几日秦慕辰带着几个人到处转悠,上山下河的就为了找找齐王跑去了哪里。按理来说应当不会太远,他们残的残伤的伤,一批残兵败将,本也没得大器可成。

&ep;&ep;如果不是一定要找到人然后交给宗人府定罪,只怕是皇帝压根不想把人找回去——

&ep;&ep;直接让人在外面死了算了。

&ep;&ep;将曲丞给留在了抚远,秦慕辰一路循着齐王留下的可疑痕迹追踪,还真让他给发现了蛛丝马迹。

&ep;&ep;“孤去了那孔集镇时,据当地人说曾有一个外来人在他们镇上死亡,后来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ep;&ep;“丢?”景生挑眉一诧,玉妄却淡定非常,甚至表现出意料之中。

&ep;&ep;秦慕辰面带不屑道:“可不就是丢,孤那齐王哥哥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都已经这样了还不知收拢人心。”

&ep;&ep;齐王此人,若在平常高高在上时,能获得许多人的忠心,因为他的身份,和多年累积下来的皇族威严。

&ep;&ep;然而他也因为放不下那皇族身份,总是将身边的所有人当成工具,完全没有学会当今天子的手段,越是落魄,就越是焦躁,对待身边之人就越是狠厉。

&ep;&ep;平日里可以给自己带来威严的做法,并不适合危急关头。

&ep;&ep;齐王怕根本没有体会过这些。

&ep;&ep;景生听着秦慕辰和玉妄的分析,只觉得齐王大概是脑子不大好使?还是脑子太好使?

&ep;&ep;聪明反被聪明误那种?

&ep;&ep;好好当个王爷不好吗?削藩就削藩,大不了老实呆在封地,好好吃朝廷给的俸禄,好歹能一世安稳。

&ep;&ep;像如今这般,非要拼上一切和皇帝斗个你死我活,却根本被对方看了个彻底,踏上一条从来只有死而没有活的路。

&ep;&ep;图个什么?

&ep;&ep;景生不认为齐王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气魄,他和玉妄等想得一样,认为这齐王就是自视过高罢了。

&ep;&ep;“那齐王身边还剩多少人?”玉妄问秦慕辰。

&ep;&ep;秦慕辰耸耸肩,“这孤就不清楚了,反正他人多人少的也没你多,就算加上了孔集镇那边的盗匪也抵不过军队过去压一轮。”

&ep;&ep;景生顺手拿起方才被他掏出来的令牌,眼睛眯得像只狐狸,狡猾的很。

&ep;&ep;或许,他可以去找一个人。

&ep;&ep;玉妄和秦慕辰就如何带兵前往孔集镇进行商榷,景生在旁边听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插句话。

&ep;&ep;秦慕辰这才知道,原来景生也曾去过孔集镇,而且还偷溜进过血莽帮内部。

&ep;&ep;景生这经历之丰富,实在让秦慕辰慨叹不已,边还斜着玉妄说他真会挑,这么能走大运。

&ep;&ep;玉妄面色如常,手却在下面抓住了景生的手,指尖在景生的掌心搔动。痒意从掌心一路迅速攀到脊背,景生忍着激灵想抽回手,玉妄就不松。

&ep;&ep;面前还坐着秦慕辰,动作太大了若被发现端倪未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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