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白锐应道,同时踩下油门,性能极好的车子立刻冲了上去,不到一秒钟时间,车子已经与马路边奔跑的刘落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

“刘落,你给我站住,听到没有?”陆商爬在车窗上冲着刘落直喊。

刘落喘着粗气瞧一眼他,更快地向前跑,不过她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过陆商乘坐的奥迪。

“呵,想跑步吗?那我就陪陪你吧,加油啊落。”陆商存心耻笑她不自量力。

刘落喘着气哼哧哼哧地向前跑,把陆商的嘲笑跑在脑后,一旁路过的行人纷纷对他们投出好奇的眼神。

当陆商以为刘落实在坚持不下去要停下来的时候,没想到她突然一个拐弯冲进了一旁街区花园的鹅卵石小道里。

“停车!停车!”陆商气急败坏地叫着白锐。

白锐已经眼明脚快地踩下了刹车,陆商同一时间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马路边的是一个街区花园,平时附近的居民会来这里锻炼身体散散步,给市民带来了不少的好处,但是此刻却为难了陆商。

等他追进去的时候,刘落在绿化小道里兔子一样绕来绕去的,没等他追上去,竟然凭空消失了。

陆商喘着气四处张望,不相信刘落会这么容易就摆脱了他,简直匪夷所思。他继续向前走,在一旁的小树林里,鹅卵石旁边的常青树后边,寻找着刘落。

而此刻的刘落,就躲在郁郁葱葱的某一处常青树的角落里坐着,压着胸口大口的喘气,她很久都没有这样跑过步了,简直要了她的命,累死了。

边休息着,边想着陆商为什么追她,其实,她倒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跑呢,干脆一开始就站住,听听陆商到底想说什么。再难听的侮辱的话她都已经听过了,还怕他什么。可惜,陆商气焰总是那么嚣张傲慢,让她潜意识的就想跑。

闭上眼,拍拍胸口,陆商也该走了吧,正想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常青树的另一边跳了过来,刷一声站在她的眼前,惊愕地顺着那笔直修长的腿向上看,呆呆地看到陆商正带着非常生气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这只缩在角落里的“小老鼠”。

陆商是很生气,他又不是怪物不会吃了她,她到底跑什么?看着她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跑了,他上前单膝蹲了下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要看见她的眼睛她的脸而不是她的头顶。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以,你不用怕我。”陆商说着,手指感受着她下巴柔滑的肌肤。

刘落躲开下巴,将脸转到另一边,看着一旁一株开着粉红花朵的月季,快入秋了,所以花朵看起来病恹恹的没有生气。

“为什么吻我?”陆商忽然这样问她,他很想知道这件事情,这对他而言很重要。

刘落肩膀一缩,摇摇头,说:“对不起,我已经后悔了,也已经跟你道过谦了,所以,请不要再继续追究这件事情,行吗?”语言万分诚恳,透着十成十的懊悔。

“你后悔了?”好一会儿呆了的陆商才说了话,却异常的恼怒:“你该死的说的什么话。”说完,忽然觉得说这样话的自己,像极了被占便宜的女人跟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哀求让他负责一样,可恶。

“那你想怎么样?”刘落转头正视着他的眼睛,她实在不愿为这件事纠缠不清了:“你也吻过我很多次了,我有像你这样斤斤计较的穷追不舍吗?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就算吻了,也是我吃亏的吧?”

陆商才没有想这种问题,他在意的还是她为什么吻他,是不是喜欢他,而不是这该死的事实分析。

看陆仰不说话,刘落也歇息够了,站了起来从常青树的缝隙里挤出去,辨明了方向,转身就走。

陆商也跟着站起来,利落地跳过一米多高的常青树丛,紧紧地跟着她身后,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身边的空地上,玩旱冰鞋的小孩子们笑得嘻嘻哈哈的穿梭而过,凉亭下的情侣撑着一把太阳伞在说着悄悄话。

“你也来我家做女佣吧,我知道你用钱的地方多,很缺钱的。”陆商紧走几步,站在刘落的身边跟她一起走着,这样的话,她就能随时随地的待在他能看得见的地方了。

刘落摇头,有些反感:“谢谢,不过目前为止,我没有打算再兼一份工作。”她说的是实话,她找了三份工作,星期六和星期天在陆仰家做女佣,星期一到星期五中午和晚上在皇城大酒店里做服务生,然后每天的晚上十点以后就去夜市里洗盘子。

“我不管,明天就到我家去报到,做我的女佣。”陆商强硬地拉住她的手转过来,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蛮横地说道。

做他的女佣?刘落露出淡淡的冷笑,他一个人住,佣人却十个不止还不算白锐和黑旗这两个保镖,她去做什么?方便让他耍着玩,顺便既当抱枕又兼暖床的吗?他好歹也十八了别这么幼稚好不好?实在是惹人烦、招人厌。

“没时间。”她皱着眉使劲挣开陆商钳制的手,转身向前走。

陆商眯起眼睛,站在原处冷冷地盯着她:“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求着我对你不客气!”

刘落身形登时一顿,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转回身狠狠地跟他吵一架,他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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