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刘落瞪得老大的眼睛注视下,微笑着俯身封住她柔嫩的唇瓣,放纵自己的热情,牢牢地将她压在身下,辗转吸吮。

刘落慌了,傻了,几乎脑子一片空白,拼命地推着陆商的肩膀,在唇与唇的空隙间挣扎:“唔,不要,不……放开……”

陆商得意极了,像品尝最美味的点心一样恣意地享受身下刘落的香甜,她刚才主动吻了他,轻轻柔柔的一个吻,她为他着迷了吧,哈。

当他沉醉在这亲密时,刘落终于躲开了他的唇,害怕地尖叫:“陆仰救我啊!”

楼下,还在与不死心的邵瑶华周旋的陆仰,忽然听见这一个声音,诧异地扬眉,什么声音?

邵瑶华脸色大变,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仰头看向三楼陆商房间的位置,一张俏脸青红交替,难看的紧。

“我听……听错了吗?”廖花谢诧异地站起来,也抬头看向那个方向。

陆仰猛跳起来冲向楼梯……

刘落吓得直打哆嗦,陆商……为什么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她,她真好怕。

起伏不定的胸口证明着陆商此刻酝酿的愤怒风暴,猛地抬手撕拉一声扯开了刘落的衬衫,露出她粉色的胸衣,炙热的嘴唇暴雨般降落。

“啊!不!不要!”刘落惊恐地连声尖叫,拼命地挣扎。

“陆商!”突然的一声暴喝之后,她身体上强压的重量被拉开,然后被抱紧一个让她安心的怀抱。

陆商病了几天,力气不比陆仰,怀里的刘落被他抢了过去紧紧搂着。

刘落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陆仰的怀里,受伤的泪眼控诉地盯着旁边兽一样凶狠的陆商。

“陆商!你怎么能对刘落做出这种事来?!她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陆仰愤怒了,就算他再怎么对陆商忌惮忍让,可这件事他绝不能视而不见。

陆商冷哼了一声,整理一下解开的睡衣,捋一把额头的乱发:“你怎么不问问是谁先对谁起的色心了?我不过是热情的给与回应而已,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陆仰疑惑低头看着怀里的刘落,刘落则咬住嘴唇,懊悔自己刚才的行为,紧紧地握着拳头,眼泪滴滴答答地掉在陆仰的手臂上:“我……我只是……觉得他睡得好可爱好……可爱,才……亲了一下的。”她根本就没有陆商想的那种意思。

陆仰原本还温情的目光霎时冷了下来,不可思议地冷道:“你主动亲了他?”为什么,连她都能被陆商所诱惑。想着,隐在心底黑暗的一面逐渐显露出来:他从小到大、费尽心机努力奋斗的一切到最后其实都是陆商的,这些钱财权势他可以不在乎,可是,她是不一样的,她是唯一一个他拥有的陆商而却始终得不到的东西,她决不能背叛他!即使他并不爱她,他也不会白白“送给”陆商。

没有人知道陆仰此刻心思百变的想着什么,而门口跟着闯进来的邵瑶华,盯着刘落的一双美目显得狰狞可怖,廖花谢则惊讶地捂住嘴唇,向刘落投来无比嫌恶的眼神。

察觉到室内诡异的凝重气氛,听闻陆仰如此生硬的质问,刘落心猛地一颤,觉得自己真做出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丑事。咬住嘴唇,离开陆仰已经僵硬的怀抱,强作镇定的用微颤的指尖系住纽扣。然后,她爬下陆商的床,低低地埋着头:“对不起。”说完,便向门外走去了。

陆仰和陆商的身体同时一僵,陆商反应的很快,喝道:“站住!你要去哪里?”

刘落充耳不闻,与门口的邵瑶华擦身而过,察觉到她目光里流露出同情的眼神,却听闻微小却生冷的两个字:“贱货。”

刘落狠狠地握住拳头,冷冷地看她一眼,往前走去。

陆商眼看着刘落走了,想强行下床拉住她,但久病的头却一阵晕眩,又怕被陆仰和邵瑶华她们取笑他对刘落这样的女人动心会没面子。于是,他重重地倒回床上,在心里生着闷气,而立刻跑到他床边表示关爱的邵瑶华,略难堪地看到陆商对她投以不耐烦的冷眼。

距离上次偷吻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陆商的病好了,陆仰也重新变得那么和善温柔,刘落与他们接触到的时候,虽然有时候也会微笑,但是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心无城府的天真笑容,而是,有点虚假的应付的笑,无形中划开她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那天她回到出租屋之后,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哭得很厉害,将这件丢人的事情告诉给了林小椿。

正洗衣服的林小椿,一边在盆里洗着衬衫,一边冷笑:“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以前告诉过你很多遍了,我们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因为从小收到的教育不一样,所以各自的心理和看待事物的眼光也存在千差万别。你自以为只是亲他一下表示关心和喜欢没有什么,可是陆商那些人只觉得你想趁机勾引他,取得你见不得人的目的。你说,我说的对吗?”

说完,哗啦啦的拧干了衣服利落地抖开,用衣架撑起来挂在唯一开着窗子,能见到阳光的厨房里,因为平时基本是不开火做饭的,也还算干净。

刘落呆了又呆,然后忽然觉得是醍醐灌顶一样的幡然醒悟,最后,她就抱着林小椿所持的这种观念来看待她和陆商他们之间的关系,与他们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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