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吹灭了蜡烛,君漠贴近她上方火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周非侧脸、颈项里,她偏开脑袋:“不想。”不想就是不想要。

君漠应了声,躺了会出去趟又回来,抱着周非安眠。

清晨周非往山里散步回来,君漠在内室圆桌面摆两件婚服,以及凤冠。

周非走过去正有些诧异,君漠招呼她,“你换上试试。”

她为什么要试?

“不试。”打死都不穿。

她有病干嘛穿她又不结婚。

他不懂明明说喜欢他,也不讨厌他触碰,还愿意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两次抵触穿婚服?君漠陡然陷入失落,很快调整好,她不每会都这样。

周非翻了翻婚服,男款是那天她在店里看的:“你什么时候买回来的?赶紧退了去吧,用不上放柜子里也是落灰。”

“隔天买来。”

周非咬咬唇真觉得这小子蓄谋已久。

“那我穿上你看看?”君漠试探的问了句,周非沉默不语他去房间里换上。

婚服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顶着他那张绝世容颜穿什么衣服都是美的,周非失神片刻,什么也说不出留君漠冷场。

君漠离近她,带来似有若无的清香,牵着她两只手:“非非,我能给你的不多,你想要我都会尽力去做,今天是属于我们的婚礼。”昨日他们请朋友吃饭,周非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双亲不在了和他一样。

周非最受不了别人你侬我侬的眼神,靠,她这是要结婚了,好突然。

骤然君漠抱住她,在耳边轻轻呢喃:“一个属于我们的婚礼。”

周非触电似得一激灵,她能感觉心脏跳得很厉害,突然从他怀抱里挣开,遭受巨大恐惧的样子,“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妖怪成亲。”

君漠左胸膛处像是被利器狠狠刺了下,眉头紧锁,“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睡觉?”

“你是强迫我的。”周非高喊,愣了愣她也不愿意说的。

原来是他强迫她,君漠唇角动了动,没吐出一个字,似乎她说的没错。

周非撇见他眼里蕴含忧伤,一副难受的样子,别过脸不愿意再继续待下去,低头匆匆离开内室,红着脸颊跑出宅院,想着顺遂这条龙的意算了。

周非郁闷踢石头发泄,艹TN她就是不想和个妖怪在一起,这就是她的真实想法。

君漠伤心的样子,她又觉得不对味,周非抓了抓头发都是那个该死婚服惹的锅。

转悠会周非回去,心里沉甸甸,谁怕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周非依旧乱糟糟的,毕竟相处三年多少有点感情是可以理解的。

周非回内室的时候君漠不在,兴许这条龙好心放她离开岂不两其美,周非拎着婚服在镜子前比划比划还挺漂亮,又摸摸凤冠银白的流苏。

中午的时候君漠靠在门边,敲了敲:“吃饭。”看得出他状态不好,精神疲倦。

周非去了,今天的饭菜比往常丰盛的多,那身红衣刺眼他还穿着,君漠也动筷。

“内个,我们在一起不合适。”周非忍不住餐桌低压的气氛,尽可能婉转得讲。

君漠应了声,继续吃饭。

周非斟酌斟酌词穷,看他这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饭她吃得津津有味或许君漠做饭好吃得缘故。

傍晚时候周非扛不住压力心一横,换了婚纱,不就是结婚,结了还能离,在那一瞬间周非心里坚守的东西轰然倒塌,望着镜子里上过妆美貌的新娘子感到一丝陌生,这是她吗?

她烦了看君漠苦大仇深,不知道的还以为欠他多少钱,周非穿着这套婚服开始犹如走在云端,迷迷糊糊,她知道在干嘛吗?

君漠看见她眼睛一下子明亮,整个人活过来,慌忙跑她身边。

记忆里周非鲜少看他失了稳重,真是个笨蛋。

他们拜了天地、没有双亲所以省略。

共同饮交杯酒。

“非非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君漠坐在床边拉着她手问。

周非怜悯心爆发,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心道:年纪不对等如何共度余生。

君漠一喜倏地把她紧紧抱住,“我不会再放开你。”

周非心中漏半拍,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该死她犯了什么错误。

君漠解她衣服的丝带手一抖,今晚格外的不同,甜言蜜语他不会说,笨拙又真挚的承诺:“我会对你好。”呵护她一生一世。

周非不稀罕。

做天亮才罢休,周非知道他体力一向好。

周非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有印象是君漠用湿毛巾帮她清理了,他凑过来轻如鹅毛的吻落她额头上、眼睛、害得周非及时闭眼,不轻不重的咬咬鼻尖。

周非叹了口气,举拳头砸:“滚。”声音嘶哑。

君漠乖乖起开躲到一边,他的小妻子脾气总是那么大。

周非拉住被子蒙头睡,她现在欲哭无泪,越来越糟糕上吊的心都有了。

她脑袋乱遭遭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撑到中午周非爬起来,洗漱番清醒了不少,君漠做好饭正好喊她,见她走过来。

周非坐在椅子上:“君漠,我后悔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