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眉眼稚嫩,据周非估计应该有十六岁,有句话怎么说:花开得早谢得也早,她不提倡过早结婚,16岁的年纪本来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孩子生孩子,想想便不靠谱,古代人大抵都早熟,他们平均寿命也低。

周非胳膊肘放在柜台后面,无赖的笑笑:“君漠你们这人结婚可真早。”

君漠应了声,视线飘过待嫁的新娘子看向周非:“要不你试试?”

周打个哈欠问:“试什么?”

“婚服!”君漠略微有丝别扭。

伙计是个机灵的,眼看大生意上门,热火朝天介绍各种款式的婚服,苏州云锦。

周非不悦撇他眼,这家伙怎么回事,最近闲的厉害吧:“不试。”

君漠失落了下,继续听伙计介绍。

“我光说没有用,二位随我往后院看看实物,喜欢那个款式选那个。”

“好。”

周非看着君漠就这么跟伙计去了,只好自己也去,他不是要和别的女子结婚,仔细一想除了她君漠身边有别的女子吗?

周非摸浅紫色渐变的薄纱,入目红色的婚服。

伙计立马介绍您眼光真好不过拽的是男款婚服,相配套在这边。

周非扔开,心烦意乱的不想看,伙计和君漠几拉呱啦说一大推,捧上来水晶银白的凤冠,后面长长的流苏,银式的繁花,连带额间的水晶坠,霎时间移不开眼。

“你们家业务可真是齐。”周非不知道算不算讽刺。

伙计洋洋得意。

君漠适当的提议:“要不你试试?喜欢我们就买。”

伙计听到这句话瞬间眉开眼笑。

“不试。”周非断然拒绝,率先走出店铺。

过两天又整出幺蛾子,君漠请他两位朋友赴宴,现在他们两个在客栈的隔间里。

君漠站在窗口观望,周非支着下巴无精打采。

熟悉的套路,一个男的带去见了他的朋友这代表什么?君漠没有父母。不就等于宣告所有认识人你们在一起了。

周非都懂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硬上。

昨晚君漠问她愿意和他在一起不?周非当然回答不愿意,看他那副德性,周非改口有气无力的说两遍愿意。

他那个高兴劲。

真是个傻子,人和妖怎么可能在一起那,想得时候周非也有参不透的地方。

现在她挺后悔那个决定,真有种赶鸭子上架,如果那时她说不愿意会怎样那?如今无从得知。

算了,姑且骗骗他,她觉得她快待不下去。

祁川同秋月白一道在路上。

秋月白唰的声打开扇子,摇摇晃晃,又合住在手心里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君漠没有双亲,只能请我们来,等会你可不要出岔子。”

他看起来有这么蠢?

祁川嗯声,格外冷漠的扫视着周围的凡人,如同看待蝼蚁。

“自己要作死旁人怎么拦?”

秋月白叹口气温和的笑了下,有些事不试过是不会懂得。

他请朋友来,周非肯定在人前充足场面,够意思了吧,他们俩的事不急于今天得说清楚,否则就是当众打君漠脸。

两位英俊帅气的朋友一登场,周非拿出接见国家领导架势亲切握手,轮到祁川时彼此很有默契隔着空气晃了晃快速移开。

周非嘴贱:“呦呵,大兄弟你来了。”

“、、、”

君漠适当的咳嗽声缓解尴尬:“都落坐吧。”

秋月白带礼物就罢,祁川也带礼物。

周非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祁川高傲从后面拎出来半人高的木箱,好奇的驱使周非打开木箱,并排金光闪闪的金子,周非往下扒了扒底下部是金元宝,她口水差点流出来,发自内心的感叹:“这么多!”

太豪了,谁结婚送这么多。

祁川冷哼声评价:“庸俗的女人。”他没什么好送的,要送便送些实用的。

看在他送钱多的份上,周非原谅他的庸俗。

估计君漠采一辈子药也换不了这么多钱,做坏妖怪真有钱。

周非赶紧合住箱子,生怕谁跟她抢。

宴会开席他们各自聊聊近况,也有照顾到周非,这时候凸显秋月白的善舞长袖,话题不断其乐融融。

问什么周非如实得答,显不够热闹暮地周非站起:“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都要喝得开心,我先干为敬。”

“月白先生,我敬你。”周非又倒了杯酒。

秋月白也站起,和周非碰下杯:“非非姑娘,客气了。”仰头喝尽,以示诚意。

反观君漠像个小媳妇似的坐着。

“那个祁川兄,之前我们有点误会喝了这杯酒过往就掀篇,我先干。”周非痛快的喝了。

祁川端起来小抿口,周非见他剩的多不依:“你这太不够意思了,显得我诚意不够,我喝六杯你喝三杯,这样我心里也过得去。”君漠在底下拉她袖子,周非不理。

秋月白看热闹不嫌事大:“祁川喝了吧,非非姑娘为人豪爽。”打开扇子悠悠扇着笑。

周非亲自斟三杯酒,祁川一杯一杯接着往下喝。

君漠暗忖完了,祁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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