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摄政王

赤镜在南陨城脚下跪着,额头上是

“你可知错?”南陨城声音沉

赤镜咬牙忍受内力在体内乱窜的痛苦,倔强道:“属下没错!主人为何对七王爷如此在乎?若他真是被污蔑为通敌之罪,不是正好了主人的一番心……啊!!”

周身内力朝百会穴涌去,赤镜痛苦地跪都跪不稳,浑身痉挛着,两眼翻白,却仍旧倔强着不肯认

“赤渊,你告诉他,他错在哪里!”

一旁的赤渊生怕南陨城要了赤镜的命,答道:“韦胜乃北雪国奸细,但他已然在我们的视线之中,即便他真入朝为官,也影响不可若当众拆穿,反而打草惊死一人,北雪国必然会再派一人前来,那时我们又需费神找新奸”

赤镜的倔强寸寸碎裂,不知何时,内力已经恢复了正常流动,他惊讶地望着南陨

“主子,属下知”赤镜暗暗懊恼,他竟忘记了这一

“自去领罚,出去!”南陨城少有地动了

赤渊拉着赤镜离开书房,直到离得远了,才低声斥赤镜,“还说我惹主人生气,你这回才是把主子气死”

赤镜不服气地昂头,“还不是因为你,跟我说什么主子待七王爷不一般,我当时便想岔”

“你以为主子气这个啊,主子真正气的是你提……”赤渊压低声音,“主子跟皇室的事是禁忌,你口不择言还言之凿凿,主子没有捏碎你脖子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你以后注意点!”

赤镜仍旧倔强,只声音低了下去,“先帝诛杀主子满门,就算是反了又如何,我真不知道主子在等什么,那么多皇子都杀了,还怕多七王爷一个”

赤渊恨铁不成胡地捶了他一下,“这话绝对不许再说第二遍,你最近是怎么了,赤羽卫的第一人,如今却如此沉不住”

赤镜沉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

虽然他不想承认赤渊的话,但是这几日下来,主子对七王爷的态度确实跟其他人不同,他总是觉得不

书房中,南陨城凝眸看着桌案上,由长条拼接而成的试

一个个字丑出天际,却又落笔有力,一笔一划皆坦荡如

仿佛透过这些字能看到某人那骄傲又自信的笑,也不知那股子自信是从哪里来

……

同一时刻,跟摄政王府隔了八条街的申府,此刻安静得像坟

申长固呆呆地看着申本坚棺材旁的男子,雪白绒裘,长发垂地,周身寒气萦

“申大人,本尊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棺材旁的男子缓缓转身,精致的面容不似人间凡人,夏日炎炎,他却狐裘蔽体,把自己裹得严严实

“韦胜……韦胜,还有调换试卷是你做的!”申长固心底的恐惧爬上脸

从皇家学院开始就存在心底的恐惧变成了现实,他无处可

北雪雪主,他逃不

狐裘男子走到申长固面前,“不然,申大人以为是老天爷在帮你么?”

绯红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男子的声音寒冷如冰,“只是本尊竟不知,申大人如此无用,天时地利人和都摆在面前,居然还是让七王爷给找到了活”

他嗤笑,“这倒是让本尊对那七王爷产生了一丝兴”

申长固声音发抖,“我……我……并未请求雪主帮”

“申大人,大家心知肚明地事何必遮掩?你既然与曹勇达成协议,就应该想到,本尊一定会知道此”

男子比申长固高出一个头,此时申长固心神不宁,更显老态,整个人愈加的矮

申长固扛不住男子的威压,崩溃地跪坐在地,泪眼望着申本坚的棺材,“我不过是想给我儿出口恶气,雪主何必苦苦相逼?七王爷无关东禹社稷,我才设计于他,若雪主要我通敌卖国,不如现在就杀了”

“呵呵……申大人还真是忠良之臣,可本尊可是将韦胜和曹勇的命都送给了你,早先的条件怕是做不得数了,本尊可从不做亏本买”

绝望的阴影笼罩在申长固的头顶,他早就知道曹勇是雪国奸细,而且是无关紧要的一个,所以才会上门找

许以千金,要曹勇帮他陷害七王爷景

雪国派来东禹的奸细部都是雪主手下之人,他想过一旦雪主知道此事,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就不可能逃脱雪主的控

可是,他还是做

如今……七王爷景郁好好地在王府,他却要被迫做那叛国之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

雪主亲自找他,不脱层皮他不可能逃可即便如此,他也要替本坚讨债!

申长固爬到棺材旁,老泪纵横,“儿啊,你在下头好好地,为父一定替你讨回公”

他缓缓起身,指甲抠住棺材,“我可以与雪主合作,可七王爷景郁,必须死!”

狐裘男子笑得张扬又魅

“如你所”

……

七王爷

景郁气得睡不着,一想到白天被南陨城摆一道,她就一肚子

所有人都能看她的戏,就是南陨城不行!

突然她想到白天她生气时头痛欲裂,眼前阵阵发黑,难道说原主体内还有什么病?

可是她给自己大致把过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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