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南被手上的冰凉触感吓了一大跳,慌忙把男人的手甩到一边,男人的手被甩到了床头上,白皙的皮肤上被磕出了一道嫣红的痕。

张得南哆哆嗦嗦的站在一旁,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一口一口吞咽着唾沫。

怎么办,闯了大祸了,他竭力压住因害怕而不停抖动的冲动,赶紧去拿冰袋,腿软的几乎要站不动了,踉踉跄跄的跑到床头,拿冰袋敷在男人发红的手背上。

可就算这样江夜渚都没有醒,仍沉沉的睡着。

张得南也渐渐冷静下来,刚才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现在他看着那片已经发红的手背,有点不切实际的期盼到希望每天江先生的手背上的发红能都褪了。

他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想想最近弟弟又在和他要钱,头就更加痛了。如果失去了这份工作,他可能再也找不到另一份和它一样轻松,薪资还这么高的了。

幸运的是,早上起来吃早餐时,江先生并没有提起为什么他的左手手背是通红一片的。。

在张得南这次见到江夜渚后,之后的连续一周都没有再见到江夜渚。

而再次见到江先生时却是在医院,张得南提着鸡汤往一家私立医院赶去,他刚刚得知江先生因过度劳累导致昏迷而进了医院。

江夜渚睁开的第一眼还有点懵懵的,他自己可能都想不到自己不过就熬夜批改了几个方案,怎得就突然昏过去了呢?

按了按胀痛的眉头,可能自己真的需要休息几天了。

他看了看旁边敞着门的洗手间,里面有人,不是他的助理,一个瘦瘦的男人,正在洗着毛巾。

他就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那人洗完转过头看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嗯,很普通的一张脸,但也不丑,五官很是端正,称的算是秀气,这人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可江夜渚不记得自己见过他,那人愣了一瞬就急忙跑过来,站定到病床前,小声道:“先生,您已经睡了一天了,我帮您擦擦脸吧。”

江夜渚点点头,他现在浑身无力,左手还打着点滴,实在不好行动。

张得南凑近拿湿毛巾擦着江夜渚的额头,擦着擦着就擦到了脸颊,江夜渚忽然意识到现在这个动作格外不对劲,这人身上一股干净的肥皂味扑面而来,他一向对味道颇为敏感,可这人身上的气味却不会让他感到难以接受,反而心里莫名的舒服,恨不得趴在这人身上狠吸几口,奇怪。

江夜渚放任那人用湿热的毛巾擦他的脸,可那毛巾越擦越下,快要擦到他的喉结时,江夜渚终于出声制止:“好了,不要擦了。”

张得南应声收起毛巾,站在旁边抬眼问道:“先生,您饿吗?我有熬了鸡汤的。”

江夜渚看着这双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一下头。

等会过神来,面前已经摆了一碗金灿灿的鸡汤。

“先生,需要我喂你吗?”张得南尽职尽责地向自己的大雇主询问道。

江夜渚皱了皱眉,这人说的什么话,喂?他从记事到现在都从来没人喂过自己,他不需要也从没这样要求过别人,心里也愈发烦躁。

江夜渚眉头皱着,显得眉锋愈发锋利,犹如两把料峭的山峰,直直的戳进张得南心里,戳了个透心凉。

张得南手僵在半空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真的猜不透江先生的意思,突然觉得自己好笨啊。

江夜渚见状烦躁的摆摆手,自从醒来后他的头就越来越痛了。。

回去时江夜渚从助理口中得知,这个说要喂他的男人是最近入职的保姆。

因这次头痛到无法工作,江夜渚就推了一些工作空出了几天休息时间。

江夜渚从车上下来时,听见房子花园那边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无意瞟了一眼,可这一眼却看到了他怎么想也想不到会出现在他花园里的东西。

助理看到自家老板愣着神,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顺着老板的视线望去,好家伙,这一看可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吓跑了!

助理的小脑瓜里闪出了无数个想法,怎么办?他是该自戳双目呢,还是该直接昏过去装作没看见呢?又不仅八卦的想,他好歹还是老板身边的老人,自从老板上任,自己就跟着他,可这也没见过老板身边有女人啊。

想想要是其他男人坐在自家老板这个位置上,早就包养几个小情人了,自己老板怎么现在才开窍?咳,没关系没关系,现在也不迟,自己老板现在还是很年轻的,不愁身边没人。

助理的心中的念念叨叨已经跑到了九百八公里以外了,突然他看到自家老板慢慢走到房子的偏角,也就是花园的最里面,然后,竟然拿起了那白色的东西放在了鼻子旁边,闻了一下?

是的,他没有看错,如果放在鼻子旁不是闻的话,还能是什么?难道还是用鼻子看一下那东西是什么吗?

这一次,助理绝望的想自己应该在看到那东西时就该明智的掉头就走,而不是在这里歪歪自家老板的私生活。

老天爷,如果我有错,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又一次看到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助理看到自家老板像是才反应过来他自己干了什么似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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