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真正的邢寒已经死去,他强大、疯狂、高度专注、不择手段。”邢墨静静地说,“他死了,幼年的邢墨无人保护,便想象自己也能如哥哥那样所向披靡……于是,邢寒就以另一种形式复活了。”

纪清悄悄攥紧邢墨的手。

“所以,不要害怕他。他就是我,我就是他。”邢墨淡声,“如果他哪天又伤害了你,而你不堪其重,可以试着叫我名字。至少,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纪清的指尖钻入邢墨的指缝,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下钻成十指相扣的样子。

“我今天下午答应了邢寒一件事。”纪清讷讷地说。

“什么事?”

昏暗的灯光把纪清的表情映得忽明忽暗,他握紧邢墨的手,在宁谧至极的氛围中低低叫了一声。

“老公。”

夜色蔽月,不知是谁的心脏漏跳一拍。

……

次日,傅归特意领着纪清在府邸花园闲逛,他们在林荫小道上默契十足地牵起手,又在暖意洋洋的花架下互相亲吻,纪清给足傅归爱情的幻想,傅归给足纪清欺骗他的空间。

可临到了纪清在花园中求爱的时候,傅归又沉下脸来,纪清的手术才过去不久,他不愿意在纪清痊愈之前动那方面的心思。

他怕纪清吃不消。

可纪清看上去确实来了兴致,拉着他黏着他,像刚出生不久的小猫,只知道蹭着人喵喵地享受爱抚,想让对方的温度落在自己柔软的皮毛上。

傅归拧不过他,遂牵着人回去楼里,纪清一眼就看到自己曾经戴过的项圈挂在衣帽架上,便松了傅归的手朝项圈走过去。

傅归由着他去,自己则走到桌边查看新消息,消息是关于国典的,不容一丝懈怠,等他处理完信息后,纪清早乖乖叼着项圈候在一边了。

“想戴?”傅归问他。

纪清眼巴巴地看着他:“想让你给我戴。”

咔哒一下,项圈合在颈间,傅归问:“伤口疼吗?”

纪清不言不语,爬上傅归的身体去吻他,傅归没拒绝却也没给出回应,单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被纪清吻了一下。

求欢的人爬上傅归的大腿,异常主动地分开两腿坐在他腿根上,傅归抚上纪清侧腰,刚揉了没两下,他就已经软得一塌糊涂,搂着傅归的脖子晃起屁股,隔着各自的裤子交换彼此的热度。

“热……”纪清的声音轻吐在傅归耳畔,带着撩人的喘息,“时生……热……”

他在傅归腿上晃着屁股,又伏在傅归肩头吻着他侧颈,像个饥渴又娇媚的性瘾者:“时生……想要……时生……想要你……”

蹭出的热浪一股一股地洇湿下去,把纪清的裤子湿出色情的痕迹,他忍耐不住地呜呜直叫,动作混乱地脱掉自己的上衣,把平坦胸膛上的茱萸挺去傅归嘴边,声音是哀求的呻吟:“时生……舔舔……”

仅存的理智早已被纪清破坏得所剩无几,傅归依言含住纪清的乳珠,后者顿时舒服地打了个颤,他边努力回想着旗越教给他的淫言秽语,边抱住傅归的脑袋,把后者往自己胸上按去:“好舒服……时生……奶头硬了……”

时生亲王用嘴唇亲吻面前的肉粒,又用舌尖来回挑逗,纪清被舔过乳头,又兴奋地脱了裤子,穿着条刚换白色内裤坐回傅归腿间,用自己早已勃起的性器去蹭傅归的,喘息得连话都说不连贯:“时生……抱、抱我去卫生间……想尿尿……”

傅归:“在这里尿。”

“会……很湿……”

纪清嘴里哼哼唧唧的,他握住傅归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傅归虽然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却也毫不含糊地用拇指磨起他的马眼。纪清一下子就失了分寸,两条分跪在傅归身侧的长腿颤抖着夹紧他的身子,下体一颤一颤地用力,似乎要尿出来似的。

但还没有。

人在濒临边缘时,连呻吟都带了甜腻的哭腔:“这个内裤……紧……太紧了……”

傅归仍是一动不动地碾着他敏感的马眼,安抚的话经他一说,然成了命令的语气:“就这么尿。”

“唔……唔嗯……可是好紧……”纪清前后晃着腰肢,让自己的性器在傅归手里摩挲,他一遍遍用力挺起小腹,可是马眼却被内裤和傅归的手指一同堵住,纪清的喘息不由得越发混乱起来,哭腔含混着撒娇,似乎是憋急了,“时生……去卫生间……卫生间……尿不出来……”

他绷紧小腹,拼命想把一肚子的水排出去,好尽情享受一场淋漓的性爱,但他越是用力,越是丢失了一泻千里的感觉。

傅归用拇指磨着他的马眼,淡声道:“快点。”

纪清一次次地挺起小腹,他拼命用力想排出尿液,却屡屡因为傅归的手指和内裤的阻隔尿不出来,到最后,纪清憋不住在傅归腿侧蹲成羞人的姿势,日常排泄的动作让他瞬间来了感觉,尖叫着就尿湿了内裤,又尿湿了傅归的裤子。

热乎乎的尿液滴滴答答,从沙发上流下。

傅归见他脸红扑扑的,只道是他爽过了,于是拍拍纪清湿透的屁股,轻声道:“下去。”

纪清更紧地搂住他脖子,低声嗫嚅:“不够,时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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