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太深了……太深……”纪清有些发慌地推拒身后的人,可他越是拒绝,旗越想征服他的欲望越是强烈。到最后,身后人的抽插完乱了节奏,只顾着又深又猛地冲刺,纪清忽地被顶出一股一股的热潮,触电般惊叫着尿了一床。

“等、等会……戎征……不……呜……”

旗越猛地顶到生殖腔腔口上,硬是把生殖腔挤开了细细的缝隙,再猛顶几下,失控地操进一点,身紧绷着射了进去。

“啊、啊……别……别!”

纪清身激抖起来,无人抚慰的阴茎兴奋地翘了几翘,射了几股白浊出来。

旗越明明也在射精,可他不安分地晃起腰来,在纪清体内搅动着精液,纪清霎时失声哭叫出来:“别再往里顶了……别……”

“每次……这种时候……”旗越一字一顿地说着,边说,边挺身往纪清体内深插,“我都……恨不得……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宝贝……”

他依旧没有射完,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生殖腔的腔口,让纪清怕得直颤。

旗越再度失控地往那狭小软口里顶去,顶得纪清哀声哭叫也不停,他像是对这种感觉着魔一样,眸色沉着,声音也沉着:“给我怀个宝宝……好不好?”

“不……不……”纪清大口喘着气,闷在枕头里呜呜地哭着,“别、别射了,停下来、停下……”

其实,旗越是想直接插进去成结的。

可他没有。

他太喜欢纪清软软的样子了,会脸红,会害羞,会放柔声音配合他呻吟……他恨不得把这样的纪清占为己有,在他柔软狭小的生殖腔里射满自己的精液,让他鼓着一肚子的精液吃饭睡觉,直到怀上自己跟他的宝宝。

可他又太害怕失去现在的纪清,所以他克制,他拒绝了那个更加恶魔的旗越,他怕纪清再像上次一样不言不语地离开。

旗越自诩跟傅归不一样,他没有傅归理智时那么冷静,自然也不会在失去理智时那么疯狂,他只想跟纪清有段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如同……就如同在迷窟里那样。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抽出来,用手摸了摸纪清涂满精液的穴口。

如果真的能有他的宝宝,那真是世界上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但纪清显然不这样想,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生殖腔是一个很好用的、用来吸引男人的筹码,于是有气无力地撩了撩额前汗湿的发丝,一半认真一半玩笑道:“你们……要是都想射进去的话,下次可以比赛啊……看看你们三个……谁先让我怀孕……唔……”

旗越捂住他的嘴,半晌,隔着手背落下一吻,声音苦涩:“抱歉,我这就帮你清理。”

他知道,这是纪清的底线。

……

两人做完爱抱在一起静静躺着,纪清的身体又热又软,散发着清理完后潮乎乎的香气,旗越许久没见过这样安静乖巧的纪清,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抚动,略微粗糙的指腹一点一点地摩挲着纪清的后腰,把人摸得敏感到低哼。

旗越怎会不知道纪清这副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可他乐意纪清这样装下去,甚至自己也乐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轻声问着纪清:“吹鸢的将领,就这么屈居人下,心里不难受吗?”

“比起这个,让我回到投降的吹鸢才更难受。”纪清懒倦地低声,“在你们玩腻我之前……就让我好好待在这里,好不好?”

旗越听到“玩腻”这个词,心里下意识地极度拒绝起来,他微微皱起眉:“你有没有想过——”

摇筝才是你的家。

后半句话硬生生刹在嘴边,旗越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

“想过……什么?”纪清追问了一句。

旗越吻了下他的额头,隔了半晌才重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从前见过。”

纪清的大脑飞速转动着,谨慎而警惕地摇了下头。

“你大概是忘了。”旗越低叹,“那真是一段太过平淡的日子……如果不是还能重新遇见你,或许连我自己都要忘记了。”

纪清微微眯了下眼,窝在旗越怀里轻问:“我们之前,是朋友吗?”

旗越捋了捋他的头发,在回忆里陷落片刻,稍稍抿了下嘴角:“不算朋友,只是很简单的交集罢了。你遇见怕黑的我,陪我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极夜……仅此而已。”

遇见旗越,度过漫长极夜。

超纲的记忆让纪清完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只能极力在脑海里整理着现有的信息线索,以期发现回忆里的另一个自己。

他怎么会遇见旗越?又怎么会遇上极夜?

纪清怕言多必失,不敢多问,犹豫半天,只从唇齿间磨出来一个问题:“在哪里?”

“摇筝。”

54、跟邢寒做爱

纪清默默记下旗越的话,把从他这里得到的信息掰开揉碎了咽下去,这才目光炬炬地盯上第三个人。

如果跟亲王亲热能获得额外线索的话,他不介意增加与这几位的相处时间。

比如,天天黏着他们。

……

邢墨是个不容靠近的主儿,纪清没法跟他做太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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