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心悦于我。”仇徒解释着。

“那只是你这样想。”越宁有些难受。如果她是名正言顺的嫁给仇徒,这会儿她就可以像一个正常女子一样嫉妒了吧?可以发发脾气,耍耍性子,想哭就哭,想埋怨就埋怨了吧?

“娘子,你别多心了,我对她真的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都没有。”仇徒从后面抱住她。

“可她喜欢你。”

“怎么会,我回来之后除了和家里人一起用膳的时候才见她一面,又没说过话,她无缘无故地,怎么会喜欢我。”仇徒急于和洛心丹撇清关系。

“那兴许是她在你们仇府住久了,心想,这些原本都是她的。偏偏有个恶毒的女人,抢了她的富贵和宠爱,她自然心有不甘。你这样俊朗,她就是不与你说话,看上一眼,也会心动吧。”越宁说。

仇徒不禁嘴角上扬,“我怎么听着是有人吃醋呢。”

“哼。”越宁用肩头顶了他一下,“要是有个男子在旁边含情脉脉地看我,你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吗?”

仇徒一怔,他不能。可是丹丹……究竟如何才能安置了呢?

“要不这样,过两天再把虞信和六子叫来,让他们在一起吃个饭……”

“我再不要和她一起同桌了。”越宁打断道。

仇徒一愣,看越宁说的认真,他也知不是玩笑,回应道:“好好好,那以后娘让咱们去正苑用膳的时候,就不叫她同去。”

“我也不想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越宁继续说。

仇徒犯难了,洛心丹自打入府就是在东苑的客房里落脚,而且这人是越宁当初自己答应人家叫她住进来的,如今又说要她搬,搬哪里好呢?外面置院子容易被人诟病他们夫妻不和,可家里出了东苑,洛心丹住哪都不合适吧?

“你舍不得了?”越宁瞧仇徒半天没有回音,问道。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们又没什么……”仇徒说,“可是娘子,你让她搬到哪里合适呢,总不能去正苑和下人挤吧?”正苑虽说是正苑,但实际上是三苑最小的一个,只有一间卧房、一间书房、一间肴馔轩和几间下人的住所与杂物间,并没有多余的客房,要去也只是和下人挤在一处。

“那怎么办…我不想她住在这儿了。“越宁埋在仇徒怀里。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前阵子她也问过洛心丹接下来的打算,其实就是想问她几时搬走,但她顾左右而言他,所以自己才趁着生辰宴要帮她寻个如意郎君,谁知道竟然被下人看见她原来早有意中人……这下好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引狼入室。

仇徒想了想,“要不安排到子恕那边去,他那地方也大,我记得那边池子后面有个转角的客房,正好也偏僻,平时谁也不用见谁了。”

越宁正要高兴,却又沮丧下来,“可是好端端地叫她搬走,别人难免会多心的。唉……算了算了,还是让她在这边住着吧,不过你得尽快想个法子把她安顿了,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好。”

微风轻拂,一个黑影从越宁的厢房上悄悄隐去。

两日后,平氏的车驾就回了府。

她回府的消息传进来的时候,仇赁才下朝回府不久,正和两个儿子儿媳一起用早膳。却不想大儿媳一听见“老夫人回来了”,那到嘴边的汤就撒了,二儿媳更是筷子脱手掉在桌上。

仇赁就安抚她们说:“长安啊,人樱啊,有的事我和你们婆婆都知道不怪你,你们就别放在心上了。”仇赁知道越宁身子亏损的事,说这话本是在理,但他对人樱说的那话,完全是因为他到现在还以为是他自己的儿子子恕的身子有问题,所以才出言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