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庭批发白月光15&ep;再见

&ep;&ep;状元及第,新登科。

&ep;&ep;于民间百姓而言,新状元名声不显,在京中叫不出名头。可于世家显贵族中,“沧州澍县,秦景之”,已悄悄传递起风声。

&ep;&ep;据闻那上林翰苑许掌傅,多年来素以周正古板严明。而在一品秦景之的行文过后,当即拍案叫绝,题为榜首。

&ep;&ep;而后殿试,从容不迫、对答如流,叫圣上也极为满意。亲下谕旨点做状元。

&ep;&ep;一朝鲤鱼跃龙门。

&ep;&ep;名动天下。

&ep;&ep;街上张锣打鼓,一派恭贺喜色,一齐往新状元下榻客栈涌来。

&ep;&ep;客栈名——福财客栈。

&ep;&ep;“阁主真是慧眼识珠,料事如有神啊.....”

&ep;&ep;掌柜的这几日脸都要笑裂开,打不完的账从钱眼里进,人人都想同新科状元或多套近乎,或打点底色,让客栈生意红火得翻了好几番。

&ep;&ep;而坐于主椅上的男人却漫不经心,手里把玩着镶玉的金貔貅,对掌柜报上的账状似全然没有兴趣。

&ep;&ep;可无论账上有多小的疏漏误差,这位连头都不抬,眼睛就只往掌柜身上一扫。

&ep;&ep;因此每位掌柜都极怕在阁主跟前平账。

&ep;&ep;——躲不掉、逃不过。

&ep;&ep;“阁主这宝可押对了。”可福财客栈的掌柜心里高兴,忍不住喜笑颜开道。

&ep;&ep;当初阁主亲自招待一乡野书生时,他们掌柜的还万分不解,现在可是他们有眼不识货了!

&ep;&ep;那秦景之可亲中状元了啊!

&ep;&ep;“押宝?哼。”

&ep;&ep;这番话可是十成十衷心的奉承,可男人听后也不舒心,随手将那只金貔貅给一丢。

&ep;&ep;金貔貅砸到掌柜手里,头顶遥遥传下一句“赏你的,最近忙些。”

&ep;&ep;“欸、欸,多谢阁主,多谢阁主.....”

&ep;&ep;掌柜连忙珍重着将貔貅揣进了怀中。

&ep;&ep;虽说是赏给自个儿的,可这镶玉金貔貅,出自名家,随便哪家商行都能给出千金的价。

&ep;&ep;也就阁主能随手赏了人......

&ep;&ep;“那书生该陪你就陪着些,要走也不用硬留他。”状元还愁没地方去吗?

&ep;&ep;“是这个理。”

&ep;&ep;皇榜既颁,状元游街过后,宫里就该设宴,以表圣上嘉许。翰林院再依圣意安排官职府邸。

&ep;&ep;民间时务不如宫里通透,但福财阁也有打探消息的一套规矩。按现在传来的几个意思,这秦景之颇得圣心,应当给位不低。

&ep;&ep;这既有好处,也有害处。可趁他还在客栈里头住着,多打点关系总是没错。

&ep;&ep;掌柜心里有了底。

&ep;&ep;再同阁主把剩下一些事务一一汇报,他便正要告辞时。

&ep;&ep;“你等会儿&ep;。”阁主轻敲桌板。

&ep;&ep;掌柜连忙回来,躬身道“阁主还有吩咐?”

&ep;&ep;“你漏了件事可没提,”男人似笑非笑,“我要找的人呢?”

&ep;&ep;“这.........”

&ep;&ep;这厅前挂了张画卷,就在男人身后,来人甫一进门便可看见。

&ep;&ep;数月前,福财阁所有掌柜都拿到同一份摹本,要找到画中之人。

&ep;&ep;掌柜犹豫着,还是拱手道“底下还没消息,阁主可再耐心等会儿.....”

&ep;&ep;“饭往狗肚子里吃了?”

&ep;&ep;“不敢!”

&ep;&ep;已行至中年的掌柜吓得扑腾一声跪下,金貔貅在袖子里咯得生疼。

&ep;&ep;“我叫底下人再多找找,多找找.....”掌柜的牙齿都打着架,抖擞得厉害“那女子相貌如此出众,找到该不难才对.....”

&ep;&ep;因此他们底下人多往花柳巷中去找,可翻遍京中胭粉地,也没有同画中女子这般模样的人。

&ep;&ep;美貌不提,都没这般灵气。

&ep;&ep;男人俯瞰着底下打着啰嗦的人,忽然笑了一声,&ep;“是,她是挺好看的。”

&ep;&ep;“是、是,所以阁主不用心急....”

&ep;&ep;“那还不快滚去找人?”

&ep;&ep;掌柜连滚带爬着走了。

&ep;&ep;在他走后,男人坐于窗前,望着底下的车水马龙。

&ep;&ep;闲散人等想来一睹新状元模样,世家显贵也都派了人来探探这位状元的底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