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但是如果留下他们,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刘縯犹豫了,这些人都是舂陵子弟,谁没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留下来送死。

习武场上一片寂静,众军士都沉默着看着台上的刘縯。

苏云也是内心复杂无比,说实话他本来和这些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相处了这一段时间,总还是有了点感情。

“大公子!让我们留下吧!”

一个伤病颤颤巍巍地扶着木桩站了起来,“只要你把弟兄们带出去,我死而无憾!”

“对!我们留下!”

伤兵们纷纷开口发言,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处境,走和留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是……”刘縯面色纠结,最后单膝跪地,“好!我代舂陵诸将向各位行礼!”

苏云也跟着跪了下来,接着所有的士兵也朝着伤兵的方向跪了下来。

“向各位行礼!”

整个舂陵城一片肃穆。

新朝大营内,甄阜正和诸将在大帐内饮酒,一名将领带着几分醉意站起来道:“将军,这都两周了,估计那帮贼子的粮食早已经吃尽,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不攻自破了。”

“是啊,我们在此可以先饮这杯庆功酒了。”很多人附和。

甄阜红光满面,笑道:“他们想死得那么轻松吗?器械已经赶制完毕,明日我们就可以把这小小的舂陵推平了,到时候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梁丘疵也笑了起来,“这次我还叫工匠们准备了沙土,他们再向火攻也是不行咯!”

“好!干!”

……

“不好啦!将军!”

一名士兵冲进了大帐,脸色焦急地喊道,“敌军出城了!”

“什么!”甄阜一把扔掉手上的酒杯,“哪个方向?”

“南……南门……”

“好!”甄阜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看来他们是等不及来送死了!来人,传我们命令!南面大军坚守阵地,其余三面大军向南靠拢!我要把他们绞杀在舂陵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