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能自己在掖县安家落户。

“你们是谁?”王澈见这父子两人不说话,出口问道。

“你不记得了?”中年男子说道:“我是住在你家隔壁,太史家的人,与你父亲是故交,算了,既然你醒了,咱们就先在路边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中年男子将板车拉到了路边,将躺在稻草上的王澈扶起来,倚在柔软的稻草上,躺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舒服到哪儿去。

“我这是.......受伤了?”王澈问道,躺在板车上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这对父子说自己的事,自己得罪了什么当地的大户之类的。

而看这对父子的打扮,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打扮,跟自己所熟悉的,根本就是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