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那条池鱼,池中之鱼。

池中之鱼,就如那笼中之鸟,瓮中之鳖,砧板之肉,只有为人鱼肉的份儿。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僵硬的动作,岑西锦很惜命,很乖,半点儿都没有反抗,甚至等到正兴帝与陆亭走远了后,姹紫都主动放开她了,她都还眨着眼睛不敢动弹呢。

“你是司苑司的女史吧?”姹紫不知道她是谁,但能进御果园还副武装的就只有尚寝局的司苑司了。

岑西锦赶紧老老实实地点头,心想自个儿这没品没皮没脸的身份啊,连姹紫都记不住她是谁了,当然,后宫那么多女官、宫女,就算有过一面之缘,可谁知道谁是谁啊?爱谁谁。

“那方才你可看到了什么?”

瞎子才没看到什么呢。可若照实说的话,那才是最没救的瞎子,瞎了心还缺根筋的瞎子。

岑西锦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蒙住眼睛,然后高速旋转似的摇头,口中念念有词:“奴婢什么都没瞧见,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知道……”

可是人家会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