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赵山河而来。

赵山河打量马上骑士,三十左右岁,两腮留着连鬓胡子,一双豹子眼凶神恶煞,身穿飞鱼服,腰系鸾带斜挎绣春刀。用一句话概括,鲜衣怒马凶狠人。

骑士来到赵山河身边,一把拉住马缰绳,豹眼圆睁死死地盯着他。赵山河抬头看着马上的骑士,通过衣着已经认定来人是明朝锦衣卫,而且还是比较有地位的那种。

面对马上的锦衣卫,赵山河显得不卑不亢,从容淡定。毕竟是在现代见过大世面的人,虽说回到了古代,这些所谓的虾兵蟹将拿气势还是镇不住他的。

与赵山河的从容淡定想比,喜乐就显得非常不高兴。没错,就是非常不高兴,锦衣卫胯下战马趾高气扬的来到了喜乐面前,按理说见到同类的喜乐应该兴高采烈才对。没想到喜乐见到这个被人豢养的战马丝毫没有好感,反而怒气冲冲的后腿直立,发出一阵阵的马嘶声,那样子就像是准备争夺马群统治权的头马,不但骄傲而且蛮横。

喜乐双腿直立,他背上的行李都掉在地上。赵山河还没来得及呵斥,喜乐就已经向锦衣卫胯下的战马冲了过去,踢打、撕咬、冲撞……所有的手段来回使用。

战马上的锦衣卫发现他的高头大马竟然被这匹小马驹吓得慌乱起来,变得难以操控。原本还准备探一探赵山河深浅,先来个下马威的锦衣卫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赵山河连忙劝阻喜乐,喜乐见战马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在地上尿了一泡,随后大摇大摆地回到赵山河的身后,目睹着锦衣卫骑士的战马践踏着他的尿液,而后满意的仰天长嘶。

赵山河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马这种东西也重视血统,血统高贵的马有着先天优势,欺负起其它的马丝毫感觉不到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