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啦!”

暮雨打开门以后,把房间窗户都打开换气,并且帮忙铺床。

“多谢弟弟。”郑潇跟着暮雨进了房间,朝着四处看了看:“弟弟挑的这个房间可真好。”

“对啊,我最喜欢这个房间!”暮雨一边收拾床,一边回答他:“尤其这个床,特别大!上次,我和伏璟睡在这里,他的身体热热的……特别舒服!”

说到这,郑潇脸色有些不好看,目光落在暮雨身上:“你和他睡了?”

“嗯。”暮雨笑着回答:“不止一次,昨天还有呢,怎么了?”

“你就不觉得,你这张脸,和我长得太像吗?”

郑潇顺手关了房门,上前几步,盯着暮雨的眼讪笑。

“我才是这个家的少爷,你只是个替代品……他父母死了,亲人也没了,每天一个人三点一线,觉得无聊才会拿你解闷儿,你还真当自己是凤落九天,马上当阔太太了?”

“对呀~我就是根草,哪里有风哪里倒。”暮雨嘿嘿的笑着,眼光尽数在他胸口的薄光上:“你几岁?”

“我?十九了。”

不知为什么,说起年龄,郑潇还傲慢了一瞬,唇角上扬。

“才十九啊……”暮雨歪了下头,再次嘿嘿两声,笑着回应:“祖宗规矩,谁大像谁。我比你大,所以是你像我。不是我像你。毕竟你能像你爷爷,说你爷爷像你,就是不孝的龟孙儿,对吧?”

“你骂人?”

或许发现暮雨没有想象中好欺负,郑潇眼神一紧,又语气发急的多刺了他几句!

“如果他对我有感情呢?旧情难忘你不会不懂吧?”

“和我有关吗?”暮雨淡笑出声,手指了指窗外那些花团锦簇的景观:“枯萎的旧情有时和没有一样。花无百日红,一代新人胜旧人,不是有些人常挂在嘴边的话么?你自己也是男人,还信这个?”

“……”郑潇仔细打量暮雨,忽的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压在柔软的床边,语气低沉:“你变了。”

“你一点没变。”暮雨没怕,只伸出手指向他胸前,眼中的红光慢慢渗透,冷冽低笑:“既然认出来了,就没必要再演戏,我不管你怎么回事,把我的东西还我。”

“你的?不不,这可是我的东西,从我落在这的一刻,就在我身上。”郑潇捂住胸口,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贴近耳边:“别这么凶嘛……其实,那天你误会了。”

“误会?”

“是啊……我那天可不是去要你性命的,我呢,是去和你洞房的,谁知道你这么不懂情调……嗯?”

暮雨上下瞧着郑潇,并看着他的手落在自己耳畔,轻柔的抚爱着。

半晌,他嗤笑一声,一巴掌甩在这坨变了一张人样却还是猪的脸上,打掉他顺势而来的亲吻,动作轻利的退身移开后,嘴角阴笑。

“你还当我是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傻子?那一个多月牢狱之灾,你知道我怎么过的?洞房?谁在大牢里洞房?谁带着刀子洞房?我不懂情调?你要不要试试进牢里不吃不喝住上个一个月是什么感觉?”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让我在牢里住一个月。”郑潇疾步上前,拉着他的手摸在自己胸口:“暮雨,你的东西,你要是还想拿回去,现在就赶紧帮我!”

“……”摸着他胸口挂的东西,暮雨缓缓攥紧手,二人贴的极近后魅笑低语:“你错了,我不是暮雨。”

“不是暮雨?”

“是呀,我是暮雨的分株。”暮雨说着,忽然摸了下鼻子:“嗯……下雨总要打雷,叫我暮打雷。”

“分株?打……雷?”郑潇面色缓缓僵硬,略松开手:“什么意思?”

“分一颗根出来保命咯,植物大多有这种能力,你不会没见过你家猪食地里的植物一根分两根吧?我也总要有我自己的名字,对不对?”

郑潇摇头:“仙草说到底,不算是纯粹的植物吧?”

暮雨呵笑:“你也像个人,不过还是头纯粹的猪。”

郑潇木然,许久也没说话。

暮雨继续替他铺床,半晌,缓缓坐在床上,悠哉翘着二郎腿晃着脚笑,姿态闲适的仿佛在游湖。

“当然,也多亏了你,当初若不是你在他父母去世孤单无助的情况下抛弃他,还把他关进牢里绝水断食,他也不会孤寂绝望的分化出我来,我还要多谢你呢~。”

“谢我?”郑潇又沉默良久,感觉他不像开玩笑,缓缓开言:“那你……帮我办点事?”

“何事?”

“很简单,我要外面那个男人。”郑潇指着门口:“我和暮雨不一样,他还是从前的他。可我掉进这个人身体里,成了人类,我必须要活下去,伏璟是我记忆里唯一值得攀附的人,我必须要靠着他才能活下去!这个忙对你来说,还挺简单的是不是?”

要……伏璟?

暮雨歪了下头,随后翘起的二郎腿又晃了晃,点评:“你这……好似强盗哦。”

“你有暮雨的记忆吧?他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强盗么?”郑潇厚颜无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当初他多下贱要跟我结亲,我可都还没忘。”

“是吗……?”暮雨嘟着脸回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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