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最早，她让贺斯年盯着白玉。
但关于白玉的情报，贺斯年似乎从没给过准确的信息。
对白玉，他的情报网似乎是失效的。
他什么都查不到。
然而一直对白玉不曾设防的陆九渊，却在后来很短的时间之内察觉到了白玉的阴谋。
是陆九渊更厉害吗？
不是。
绝对不是。
顾北欢从未怀疑过贺斯年，但在这件事上，她不得不为自己多留个心眼。
事实上这些年来，她对贺斯年的信任和依赖，绝不亚于对关棠。
可如今，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飞速生根发芽。
到达临城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最早的航班起点过十分，顾北欢和渣公子一起吃了个早餐，登上返程之路，落地星城时，是早上九点半。
来接他们的，是贺知许。
副驾驶还坐着关棠，想必是陆九渊的安排。
一见面，贺知许跟渣公子碰拳，并表示：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因为时隔多年，这次又要辛苦你出山。”
渣公子淡然表示：
“分内之事，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两个人的交谈听的顾北欢和关棠一头雾水，顾北欢甚至连车子将要开往何处都属未知。
只是到达目的地时，顾北欢略微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