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月接到萧晓电话的时候六月刚刚把一包小鱼干吃完,看着空荡荡的袋子,心想你也不给我留一条,没良心的小东西。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无本也启奏,嘿嘿嘿。”

闻言,时月叹气,“说吧,有什么事?”不耐烦的语气毫不掩饰内心的烦躁与无奈。

“哎呀,月月,还生气呢?”

“不敢!”时月一边收拾垃圾一边把六月抱到怀里,“你要是来劝我进艺术团呢就请自觉挂断电话哈。”

“不不不,我跟你是一伙的,什么艺术团啊,听都没听说过。”

“……”时月无语,说起来就生气,上午刚下课萧晓就冲了出去,说什么社团有活动要提前撤退,等到她风一般地撤退之后时月才反应过来被出卖了,一个艺术团团长一个艺术团前团长,两个男人拦着她,这个问“学妹要进社团吗?”那个说“不进团也做个朋友可以嘛。”

两个传销分子似的围着她,她不知道是怎么借口离开的,似乎是要逃,仿佛遇见了两个人贩子,若不是在学校若不是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会怕是要在警察局对质。

直到时月逃到某间教室才突然间想起那两个人是小空地遇到的那一对“情侣”,一瞬间后背发凉,想起萧晓说的撞破了他们的好事怕是要摊上麻烦,曾经不觉得什么,如今是有种不得不信的感觉。

也极力劝说着自己无非是两个拉新人进社团的负责人,求贤若渴的领导者。然而只怪他们的出场方式不对,明明可以走艺术线偏偏要扮演人贩子,这算什么?有才任性?

惶恐不定中错过午饭的时间,也没有胃口去吃东西。生活总是如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层一层连着连成一片人生的无边苦海。

自从小叔叔电话中说了一番奇怪的话后,就仿佛突然失踪了一般,没有消息也没有电话,或者说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第一次,觉得无助,觉得跟林衍那个小叔叔是两个世界的人。

好在生活跌倒低谷会转折往上,给你一个沉痛的暴击定会换你一份温暖的慰藉。

六月就是这一份温暖,若是安然在或许会更好。许是生活怕大起大落太伤身体,于是乎只给一只猫让你抱一抱,至于那个妙人儿,就继续留在记忆中吧。

数天的回忆个遍于现实生活也不过两三秒钟罢了,耳边萧晓的声音还在,笑兮兮的声音说着,“相信我,我发誓我不认识他们,真的。”

“那你发誓你没有把我的上课教室卖出去?”

“我确定,没有!我不过把我的课表发给了声音好听的小哥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成嘟囔。

时月笑得勉强不想做任何评价,橘猫六月吃着时月的小鱼干自是向着时月,喵一嗓子替姑娘不平,然而却意外戳到了萧晓的萌点。

“哇,月月,你旁边是什么?”

时月听出萧晓的惊叹,看着六月漫不经心道,“噢~墙。”想了想再补充一句,“雪白雪白的大白墙。”

“你确定不是雪白雪白的大白猫?”

时月看一眼橘色的六月,十分确定地点头,“我确定,不是!”

“哎呀,月月,你别生气了嘛,我道歉,你在哪,我亲自去迎接你。”

“……你还敢问我在哪?”

“那……猫猫在哪?”

哎……轻轻叹气最终还是妥协,“我还在这个是……嗯,弘毅楼,你过来吧,一楼等你。”

“要不然……”

“又怎么?”恍惚间有种不祥的预感,认命地抱着六月起身,“说吧,到电话到底什么事?”

“嗯,我想去做头发,你陪我去呗。”

“做头发?后天就回家了,你现在急着做什么头发?”

“我妈不让我染发,你懂得嘛,这叫先斩后奏。”快速地,不给时月数落自己的时间,“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到教学楼,你先去银杏树下等我呗,就这样,爱你,么么哒。”

“喂,我……”

“记得,带上猫猫,再次爱你,么么哒。”

这一次甚至不给时月一个说“喂”的机会,有些惆怅地看着六月,耸耸肩,说给六月听更说给自己听,“小姑娘爱美,真是没办法。”紧紧环着六月的手臂,“走吧,我们去等小公举。”

六月安静地蜷缩在时月怀里,似乎是听出了时月的话,伸出爪子顺着时月的头发,仿佛再说你要不要染个头发呢,橘色的,跟我一样。

时月笑了笑,揉揉六月的脑袋,第一次觉得有只猫是件无比幸福的事,“等会你自己乖乖回咖啡馆,我要跟另一个姐姐出去,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然而似乎六月习惯于选择性聆听,一句话只听最后三个字,于是乎任由时月怎么躲避都紧紧跟着,寸步不离,小爪子扯着时月的裤脚,实在不行四爪并用抱着时月的小腿,挂件似的挂在上面。

萧晓不忍心,想去抱六月却又扯不下来,六月认准了时月似的,就是不放爪。于是乎,最后的最后,两个姑娘两辆自行车骑着,一只肥猫心满意足地蹲坐在车筐里享受着校外的风景。

“哎呀,月月,不用担心,我们两个人还怕看不住一只猫吗?”萧晓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