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私人病房里,阳光斜斜地从窗外照射进来,柔和地洒在靠在病床上懒洋洋的魏子骞身上,让他舒服地小声哼唧。

魏子骞那条受伤的右腿被打上石膏高高挂起,身上套著柔软舒适的家居服,屋内温暖如春,就连地上都铺著层毛茸茸的地毯。魏子骞正前方挂著台电视,左手旁笔记本儿零嘴饮料样样俱,右手边漫画书游戏机润滑剂(?)一样不差。

外加上一名把魏子骞床上床下都伺候得服服帖帖欲仙欲死的美人儿,只把记吃不记打的魏二货美得飘飘然,觉得就是再挨一发枪子儿也值了!

“杳杳~”

“嗯?怎麽了?”听到魏子骞叫他,沈书杳立马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关切地问道。

由於魏子骞那条小腿被近距离的子弹所带来的气旋造成了严重的撕裂和骨折,不得不做了手术并要留在医院住上一段日子,於是沈书杳便理所当然地收拾家当当晚就跑来跟魏子骞住在一块儿,再顺手赶走了护理的护士,每日每夜衣不解带地亲自喂养自家二货。

“来给爷削个苹果!”魏子骞使唤沈书杳使唤得越发的得心应手。

“恩,就来。”沈书杳完一副看顽皮的宠物在闹腾的表情。

放下手中的工作,沈书杳拿起一个苹果,坐在魏子骞的床边认真地削了起来。阳光仿若在沈书杳的睫毛上镀上了一层鎏金,五官精致,整个人美轮美奂。

魏子骞看著他家杳杳这副祸水范儿,条顺盘靓的,越看越带劲,别提有多心痒痒了,只恨不得一打滚儿把沈书杳给抱怀里肆意啃上几口,再扒了裤子一屁股坐上去让饥渴的菊花也爽爽。

没错,沈书杳这几天压根儿就没和他玩儿和谐夜生活,要是魏子骞憋得狠了,就帮他撸上一发。但是撸管什麽的犹如杯水车薪哪够啊!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小别之後他家杳杳竟然从一夜七次器大活好种马邪魅攻摇身一变,成了人妻性冷淡坐怀不乱攻!

沈书杳不知道面前这货正满脑子肉体激情碰撞,认真地把削好的苹果再切成小片放盘子里,插著牙签递给魏子骞。

魏子骞接下那一盘苹果片儿,眼见著沈书杳就要从新坐回电脑旁,脑子一抽就蹦出一句:“杳杳,咱们这是七年之痒吗?”

沈书杳沈默地转身看了他一眼,掐了一把魏子骞的脸蛋:“没文化就少乱用词。”

“可是我感觉你对我不好。”魏子骞认真道。

沈书杳瞬间就扭曲中二加变态了,好啊魏子骞你个王八羔子,敢情自个又养了只白眼狼,他这些日子端茶送水洗脸刷毛把这货当大爷似的伺候著,简直就是魏子骞第二个妈!没想到这货竟然还嫌不好!?

“你倒是说说,我怎麽就对你不好了?”

“那你正面上我啊!”

“都这德性了,你想要我还不乐意上。”沈书杳恨不得给魏子骞来一顿竹板炒肉,他这几天都快忍出血了竟然被好心当成驴肝肺,白疼他了!

魏子骞不禁抱怨:“都怪魏严那王八蛋,打扰人家谈恋爱要遭雷劈的。”

沈书杳听罢,面容狰狞:“你该庆幸,你要是没受伤你觉得你会有现在这好日子?敢给我下药,恩?还离家出走,大半年的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出这麽大的事儿了也不跟我说,哦对了,大名鼎鼎的魏家家主呢,瞒了我两辈子呢,长胆儿呢!”

“呵呵。”沈书杳笑得!人。

“你不也瞒了我些事儿吗?”自认理亏的魏子骞心中有些小忐忑。

“我瞒你什麽了,你尽管问,我部答。”

真让魏子骞问,忽然也问不出个什麽东西出来,绞尽脑汁地思考著:“你怎麽成沈家的人了?”

“一直都是,上一世不喜欢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断了关系,这一世觉著没个好的背景逮不著你,就干下去了。”沈书杳冷笑。

“那天你怎麽找著我的?”魏子骞毛骨悚然。

“你那秘书给我打的电话,我立马让人去查。”

“......你的胸肌为什麽变硬了?”

“为了在你逃跑的时候能直接干翻你。”

“......你的力气为什麽变大了?”

“在你挣扎的时候可以不用把你捆起来。”

“......你的丁丁为什麽变得跟禽兽似的!!?”

沈书杳傲然一笑:“让你这一世就是死,也只能是被我操死的。”

“小的知错了!”魏子骞立马狗腿地赔笑脸。

“还跑不跑了?”

“爷您什麽话呢,以後腿断了都给您爬回去!”

“还敢不敢有事瞒著我?”

“哪能啊!人都你的了一家人别这麽见外......”

“恩。”沈书杳思考了一会儿,“你也别到处给我招人了。”

“诶嘿嘿嘿嘿那是那是别人都是只可远观,你又能看还能玩儿!”

沈书杳虽然觉得这货熊脸又欠糊了,但还是被哄得心花怒放,也就宽容大度地把魏子骞那张嘴堵住尝了个透彻。

於是和谐性生活这茬儿又被一笔带过,直到晚上魏子骞被沈书杳喂饱饭擦好身才猛然想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魏子骞已经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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