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本名高力,因为右脸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再加上以前道上混的时候常年提着一把大砍刀,所以才有了这么个绰号。

这天,他带人把赌场出老千的家伙揍了一顿,然后跟弟兄几个去吃了烧烤,喝的有点多了,就去角落把胃里的汤汤水水吐干净了。

起身时,眼角余光撇到一道黑影,他本能地开始警惕,奈何喝多了使不上力,刚挥出一拳,一记闷棍从身后袭来,他叫都没叫一声直接被打晕了。

醒来的时候,高力只觉得头痛欲裂,嘴角被毛巾堵住,粗粝的麻绳把他捆了个结实,他猜应该是仇家上门寻仇来了,在道上混了这么些年,刀口舔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就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他苦笑了一声,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笑容顿时僵住。

“哥哥,你不是说是爸爸叫你来接我吗?”

七岁的小男孩一脸天真,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闪烁着满满的期待:“他在哪儿呀?”

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温时钦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细软的发丝,“等你把这幅拼图拼完了,你爸爸就来接你回家了。”

小男孩眼睛一亮,看着桌上只剩下一小半的海贼王拼图,小手握拳,“我马上就拼好了。”说着低下小脑瓜,专心致志地拼起图来。

温时钦笑了笑,消无声息地来到了隔壁高力被困的房间。

高力目眦欲裂,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他有在偷拍的照片上看过温时钦,很快就意识到温时钦是来给陈竞报仇来了,许嘉禾在电话里提醒过他,千叮万嘱交代他不要将他暴露,高力这点道义还是有的,打定主意无论对方怎么逼问都不会说。

就是没想到温时钦这么卑鄙,居然绑架他儿子威胁他。

他一副恨不得跟少年拼命的架势,身上的肌肉鼓起,使得麻绳深深嵌进了衣服里。

温时钦扯了扯嘴角,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冰凉的刀面贴上了男人脸颊的那条刀疤,似乎在挑合适的角度下手,高力双目血红,想说什么,毛巾堵住了他的声音。温时钦稳稳地握着军刀,沿着男人的脸颊往下滑,来到了心脏处,锋利的刀尖对准了那一处,修长白皙的手高高扬起。

饶是硬汉如高力,也忍不住在那一刻心脏紧缩,猛地闭上眼。

咔擦。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高力愣愣地张开眼,发现身上的麻绳断了。

温时钦道:“你儿子想你了,有时间多陪陪他吧。”

说完这话,他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没有严刑拷打,也没有折磨他小孩来逼他指出主谋,高力完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赶紧把绳子解开,扔掉嘴里的毛巾冲了出去,“洋洋。”

小男孩开心地起身,张开小手抱住了高力的大腿,“爸爸,我好想你。”

高力蹲下身,担心地道:“刚才那个人有没有欺负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男孩摇了摇头,指了指桌子上的拼图,开心地道:“那个哥哥人可好了,教我玩拼图。”

高力皱紧眉头,上前两步,看了眼快拼好的拼图,目光不经意扫到了什么,他大惊失色,从一堆照片里捡起一张。

照片上的男生容貌一般气质出众,跟温时钦并排站在一起,笑的灿烂。

彩蛋内容:

陌生的快感让他无措又难耐,脑袋发晕,身体变得很奇怪,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浑身无力。

陈竞本能地排斥这种失控感,抗拒道:“唔……把舌头抽出去,这样好奇怪。”

“一会儿就舒服了。”

身下传来少年低哑的话语,那条湿滑的舌头还在往里钻,插进大概两厘米里,舌尖突然抵上了一层略带弹性的薄膜。陈竞低唔了一声,体内愈发酸胀,害怕这种陌生的情潮,他下意识往上躲,短暂停下的舌头再一次出击,狡猾地戳上了薄膜中间的小圆孔。

“啊……”

陈竞惊叫了一声,才凝聚起来的一些力气顷刻间就散了。

为了防止男生逃跑,温时钦绷直舌头在骚穴里浅浅抽插,舌尖每次都顶上那个小孔,同时用高挺的鼻尖去碾磨那微微凸起的阴蒂。阴蒂再次袭来尖锐的快感,小屄里也是酸痒不堪,陈竞眼里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浑身无力地坐在少年的脸上,纵容着对方舌奸他的处女穴。

一面想叫少年停下,不要用舌头插他了,一面又无法抗拒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当舌头抽插越来越快,阴蒂被鼻尖不停轻拱,女穴越来越酸,越来越痒,陈竞身潮红,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微微扭腰迎合舌头的肏弄。淫水不断从甬道流出,骚水将对方的脸染的湿透,粗粝的耻毛擦红了少年白皙的脸。

不到十分钟,陈竞长长地呻吟一声,身颤抖地迎来了高潮,骚穴抽搐着喷出一小泡骚水,恰逢少年张开了嘴,嗷嗷待哺,那些骚水部流进了少年的嘴里。看到温时钦豪不嫌弃地将他的淫水咽下,陈竞都怔住了,喃喃:“你怎么喝下去了。”

探出舌尖卷掉了唇边的骚水,温时钦轻轻一笑,道:“礼尚往来,一会儿你下面的小屄要吃下我的精液。”

被少年这一笑迷了眼,陈竞完忽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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