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故意不穿内裤的,醒来床头只放了一套黑色睡袍,没看到内裤,而且小屄很肿穿内裤会磨,再加上睡袍挺长的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想到少年居然会钻到桌子底下,掀开睡袍看他的屄。

被深深的羞耻感淹没,陈竞无心学习,只想把腿合上,却不想,温时钦正把头凑近去看那口嫩屄,陈竞这一合腿刚好把温时钦的头夹在了两腿中间。陈竞羞窘不已,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赶紧把腿打开,却听少年闷闷笑着,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瑟缩的屄口。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女穴极为敏感,被热气喷洒,再加上少年的言语刺激,散发着甜腻媚香的淫水很快从屄里渗出。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距离男生被肏晕过了两个多小时,小小的屄口又缩成了一条紧窄的缝,肿成小豆大小的阴蒂可怜地颤抖着。

温时钦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阴蒂,用牙齿轻轻啃食,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一并袭来,陈竞浑身一抖,绷紧大腿,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呃啊……别咬……我不是故意的……唔啊啊……”

娇嫩的阴蒂被牙齿咬住,不时往外轻轻拉扯,舌尖顶着阴蒂碾磨,陈竞被吸的又痛又爽,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剧烈喘息。手里的笔再也握不住,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随后咕噜噜滚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黑色水笔陷进地毯里就不动了。

这轻微的响动被温时钦捕捉到了,吐出被吮的愈发肿亮的阴蒂,哑着声音命令:“把笔捡起来,不把这道题做完不准睡觉。”

陈竞没忘了少年刚才在床上狠肏他的画面,现在腰还是酸的,大腿的韧带也是一抽抽的疼,生怕对方压着他再来一次,陈竞忙不迭弯下腰,去捡地毯里的那支笔。被掀开的睡袍下摆滑下来,遮住了蜜色的长腿跟腿间的春光,只能透过黑色的布料,隐约窥见睡袍下那挺翘而饱满的臀部线条。

好不容易捡起笔,一阵推力忽然从身后袭来,陈竞一个不稳身体前倾,趴在了地上。

睡袍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往上卷,一路卷到了男生劲瘦的腰间,红肿的大屁股跟腿间殷红的花穴一暴露在空气中,两手一把抓住屁股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湿热的舌尖紧随其后,咬上了被玩弄的青紫不堪的臀肉,并收缩脸颊,跟吸果冻一样含着臀尖往里吸。

“唔啊啊……”

陈竞趴在地毯上,手里还捏着那只笔,被少年掐着屁股舔吸臀瓣,臀上袭来一阵酥痒刺痛的啃食感,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男生难受地皱紧了眉,扭动腰杆挣扎着,“唔……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男生啜泣的呻吟传入耳中,听得温时钦身体发烫,不顾男生的求饶,继续吮吸着肥嫩的臀尖,等到在那深蜜色的肉臀上留下一个深紫的吻痕,他才转移阵地,如法炮制地在另一半臀瓣上也留下同样的吻痕。

两个吻痕一左一右,分别印在那饱满的臀尖,像是戳了两个红彤彤的印章。

温时钦这才满意地勾起唇,掌心轻柔地在左边的吻痕上擦过,拍了下男生的屁股,“起来吧。”

陈竞不知道屁股是什么情况,只是觉得又疼又麻,听到这话,他抖着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手里仍死死抓着那支笔,因为握得太用力,黑色水笔在他掌心留下了一个长长的印痕。

重新坐回沙发,饱受蹂躏的屁股挨到沙发垫,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陈竞将压抑的闷哼咽下,蒙上水雾的眼睛盯着试卷,却怎么也看不清题目。他眨了眨眼,用力眨去眼里的雾气,记着温时钦说过的话,只想早点解出这题然后好好睡一觉。

奈何他学渣一个,即便温时钦刚刚教过他解题步骤,他也忘得差不多了,更别说——

温时钦又钻到桌子底下,掀开睡袍,把脸埋在了他的腿心,伸出舌头不断去肏那骚媚入骨的嫩屄。这次少年甚至没把碍事的睡袍往上拨,而是整个人钻进了宽松的睡袍,趴在男生的腿间贪婪地舔吃骚逼,舔去屄里流出的骚水。

一天之内,娇嫩的小屄被肏了两次,还被“玫瑰”道具弄过一次,早就被玩透了,现在又被少年以抹药的借口舔穴,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密集不断的快感,陈竞眼角通红,捂着脸,肩膀轻微颤抖,轻泣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唔啊啊……别……别舔了……”

温时钦闻言,轻咬了下屄口的嫩肉,声音愈发的暗哑:“刚才是谁主动把骚屄凑我嘴边,求我用舌头插入骚屄的?嗯?”

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扬,似是疑问,又似是挑逗。

“别,别说了。”

陈竞羞耻极了,不敢相信那个穿黑丝、撅臀抬胯求温时钦舌奸的人是他自己。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门口突然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陈竞几乎是惊恐地看向门口,桌子下的少年却更加兴奋,绷直舌尖在湿哒哒的嫩屄里狠狠抽送了几次,在嫩屄抽搐收紧的一瞬抽出舌头,两手捧起半硬的鸡巴,张开嘴将鸡巴深深含入了嘴里。

“啊……”

鸡巴被湿热温暖的口腔的口腔,快感瞬间从鼠蹊部席卷身,陈竞绷不住嘶哑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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