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时钦不顾男生骚浪地摇动屁股,绕过床来到床头,拿起手机,打开扩音键,把手机凑到男生嘴边,优美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启,声线清润的仿佛大提琴的流音:“听够了吗?不跟你哥打个招呼?”

陈竞一脸茫然地眨了眨眼,他仍旧维持着跪趴的姿势,汗水混合着泪水从湿透的眼睫滑落,滴进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片刻的安静过后,电话里传来贺羽讽刺的话语:“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好事了。”

声音极为沙哑,不知道是被掐伤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陈竞瞳孔剧烈收缩,像是不敢置信一样,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温时钦,嘴唇微微蠕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质问。他的身体依旧火热,水光淋漓的女屄仍在收缩蠕动,心里却被窘迫跟难堪占据。

他刚才哭着求温时钦吃他穴的淫词浪语,是不是都被贺羽听到了?

陈竞眼前一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贺羽。

温时钦安抚性地在陈竞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随后替他回道:“你也听到了,你哥现在正忙着,有什么事等他忙完了再说吧。”

贺羽气到极点的声音通过手机尖锐地传出:“陈竞,你就那么想让男人肏你吗?被男人肏就那么爽吗?瞧你骚的,平时看我一眼都不肯,却对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发情,贱死了。”

陈竞听贺羽说过无数戳心窝的话,每次他都当耳旁风,唯独这次。

他真的很下贱,被情欲迷了心智,居然像条母狗一样冲温时钦摇屁股,希望他狠狠地舌奸他的骚屄。

羞耻跟屈辱让陈竞眼眶更红,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奈何两手被绑,大腿长时间绷紧已经麻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了他湿滑的肩膀,微微下压,阻止了他的挣扎。陈竞红着眼朝温时钦看去,后者朝他温柔一笑,目光移到手机上时,清浅的眸里划过一道戾色,转瞬即逝。

温时钦语调散漫,悠悠地道:“我跟陈竞两情相悦,有你什么事?逼迫陈竞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你就不贱了吗?”

贺羽被这话堵的一窒,没有反驳。

被贺羽那番刺耳的话影响,正自我厌弃的男生,陡然从温时钦口中听到“两情相悦”这四个字,惊讶地瞳孔放大,呆愣愣地瞧着对方,彻底傻住了。

少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也喜欢自己?可是他们很久没见了,对方肯定不记得他了,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想到这里,陈竞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眼里的亮光渐渐黯淡,慢慢收回了投向少年的目光。

温时钦没有漏过男生一系列微妙的表情变化,暗叹了一声,没忘记还有个贺羽,不急不缓地跟电话那头的贺羽道:“你哥有点等不及了,我们先继续了,电话我就不挂了,你想说什么请便,没什么说的就把电话挂了吧。”

说罢,把手机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陈竞在温时钦面前向来乖顺,这会儿听了温时钦说的混账话,忍不住睁大湿润的眼瞪了温时钦一眼。什么叫他等不及了,就算有再强烈的欲望,来这么一下,欲望冷却的也差不多了。

温时钦冲陈竞眨眨眼,“时间还早,我们继续。”

陈竞瞥了眼那仍开着免提的手机,贺羽并没有挂断电话,等于说这边发生什么对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巨大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去够那只手机——他要去把手机关了。

手上的皮带系的很紧,被缚的手挣脱不了,好在少年没有把他的手固定在床头,这让他还有可活动范围。膝盖擦过柔软的床单,缓缓往前挪动,眼看着快要够到那只手机了,手机突然离他很远,被人放在了米色的床头柜上。

“别挂。”

温时钦压在他身上,轻咬着男生敏感的耳垂,模糊地笑声透过柔软的唇瓣传入了男生的耳里,“让你弟弟知道,我们有多分不开。”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薄薄的耳垂被舔舐,陈竞几乎是瞬间就软下了身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他最受不了少年舔他耳朵了,身体轻颤着,有滑滑的液体从嫩屄里流出,陈竞眼角微红,羞耻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他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才经过一晚。

不想被贺羽听到羞人的呻吟,陈竞试图跟温时钦商量:“我不要了,别做了好不好?”

没想到很快就得到了温时钦的同意:“好啊。”

陈竞一愣,似是没想到少年这么好说话,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前提是,你待会儿不会主动求我。”

捆在手腕上的皮带被解开了,身体被翻了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温时钦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另一根皮带,用皮带把男生的大腿跟手臂捆绑在一起。陈竞欲哭无泪,身体被绑成了一只青蛙,屁股悬空,殷红软烂的屄口平行于空气中,像极了肉便器。

本以来撅起屁股摆出母狗求肏的姿势已经很淫荡了,没想到还有更羞耻的姿势,咔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陈竞的心里彻底碎了。

印象里温柔美好的少年,跟眼前的衣冠禽兽重合在了一起,陈竞不由悲戚地闭上眼。

“大腿还好吗?疼不疼?”

耳边响起少年关切的声音,陈竞鼻子一酸,就是这样的温柔,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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