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都覆盖上了一层薄汗,眉目间满是春情。他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只能靠身体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腰腿都极其吃力,更不必说每一下没入都又深又狠,不仅不敢在荀展身上借力,还得小心顾忌着荀展的性器,既不能滑出来,更万万不能扭到它。

但荀展却迟迟没有释放的意思。顾晚大口喘息着,终于忍不住出声求情,却被荀展惩罚性地勾住了垂在他胸口的链子,刚说了一半的句子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顾晚的胸口被荀展夹了乳夹,链子垂下堪堪连在扣住他根茎的银环上。

在他挺身向上的时候,荀展伸手勾住链子,顿时上下都被牵动,后穴忍不住就是一紧。荀展得了趣味,手下更是不停,顾晚的双腿已经轻轻打颤了,然而荀展不发话,他不敢停,动作也不敢打折扣。

荀展不放手,他每一次主动伸腿抬腰都是对前胸和胯下的一次牵扯,一时说不出话来,强行定了定心神,有规律地收缩着后庭使劲儿绞住荀展的性器,肠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流下,一时只听见淫靡的撞击声和顾晚压抑的喘息。

荀展被顾晚夹得舒爽,于是放开手上的链子扶着顾晚的腰肢开始主动挺胯,这一下狠狠擦过顾晚的敏感点,顾晚瞬间感到情欲汹涌汇聚,茎身根部却被纤细的银环死死卡住,前端只能淅淅沥沥淌出一点儿液体来。他头脑一热,瞬间下狠心死死一夹,荀展终于缴枪射在了他体内。

顾晚长舒一口气,缓缓从荀展身上起来,抖着双腿跪下身子,乖巧地张嘴替荀展清理刚刚他发泄完的性器。

荀展奖赏般地轻轻揉了揉顾晚的头发,替他解开锁在身后的双手,吩咐道,“去清洗吧,乳夹可以摘了。”却没提环的事儿,这便是不准顾晚发泄的意思了。顾晚闻言抬起眼,边揉着手腕边哀怨地看了荀展一眼,认命地答了声“是”。每每荀展发泄完后便会变得宽容一点儿,这会儿不会计较他些微的失礼。

荀展喜欢顾晚不得发泄,情动时变得格外敏感的身子,更喜欢他被情欲逼迫,按捺不住时想尽办法的讨好求饶。所以即使伺候完荀展,顾晚经常也还是得不到射精的机会。在近两个多月的调教中,荀展并非次次都锁着他的性器,于是顾晚也曾有过未经允许私自射精的的时候,而荀展的惩罚则让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荀展牢牢控制着他欲望的开关,每每他情动难以抑的时候就得反复求着荀展,却也还是未必能得到允许。而若是荀展不许,有时就会以残忍的疼痛和各种手法生生阻断他的高潮。身体对疼痛的记忆很容易形成条件反射,久而久之,顾晚悲哀地发现私下里就是没有任何束缚,即使身体已经完做好了高潮的准备,但没得荀展的允许,他竟然很难射出来。

强行刺激倒也不是不能勉强达到高潮,只是却几乎没什么快感,更像是自我折磨。这是荀展有意训练的结果,现在成效显着,顾晚已经被迫把身体的掌控权彻底交了一部分在他手里。这过程当然并非不可逆转,经过一定的恢复训练顾晚仍能找回自然地自主射精的能力,只是近期是不用肖想了——就是以后,归根结底,也还是要看荀展的意思。

顾晚狠狠心用凉水浇灭自己的欲望,快速清理好身体,换好衣服回到客厅,却意外地看见厅里还有别人。是戴筱,这个荀展身边最得力的属下,他还是认识的。只是荀展来找他时向来都是让亲兵侍从都等在外面或者楼下,从不曾当着别人的面与他欢好。

他的属下知道分寸,也从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戴筱这会儿进来,那恐怕就不是小事。他一时有点犹豫,这个场合他大概还是回避的好?荀展余光却已经瞥见他回来,抬抬手示意他无妨。顾晚见戴筱手上拿着荀展的军服,自觉地上前接过来。

戴筱不动声色递过军服,与顾晚略一点头算是见过,随即便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只当顾晚不存在。荀展看过戴筱呈上来的短短一页纸的消息,重重合上文件夹,止不住怒气勃发,冷声道:“张铭晁这是找死!”

他食指轻点两下文件夹,迅速做了决断:“传令陈长河、李秉彰、杜承和赵先淼军部集合,你亲自去请二叔也过去,就说军情紧急我来不及拜访了。”“是!二少爷,车在楼下给您备好了。”戴筱领命,只留下这一句话就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荀展这时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极冷厉的气势,顾晚一时间仿佛从他身上看见了尸山血海。这样的荀展是他从未见过的。可这个气势凌厉、决策果决的将军,才是荀展在带兵时惯常的模样吧?

顾晚动作熟练地替荀展换上军服,戴好肩章,细细抚平领口的褶皱,接着半跪下来替荀展系好腰间扣带,换上军靴,理好裤脚。随即他就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轻轻吻了吻荀展的手,仰望着荀展道:“祝将军凯旋。愿您战无不胜,平安归来。”

荀展伸手把顾晚扶起来,身上的气势不自觉就有几分柔软下来,他看着顾晚的眼睛道,“之后家里是二叔说了算。他跟我不太对付,不过应该不知道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安分点儿。”说着想了想干脆把顾晚抱到怀里,在他耳边轻声继续道:“环不许摘,等我回来。”之后顺势在顾晚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也不等顾晚回答,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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