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酒桌上,楚建仁亲自给沈仲敬酒,他已经想开了,有得必有失,不如此无法进入这个有钱家族。

现在的话,他也是这个家族的一个姑爷了,身份地位高涨。

;同喜,同喜;

沈仲来者不拒,谁的酒都会喝,喝多少都不醉。

但楚建仁就差点,很快就喝的有点上头了,给他敬酒的人不少,毕竟他来这里好几个月了。

;沈仲,你还记得黄箐雪吗?那次相亲你们俩牵手,我一直想知道,你们上过床没有?;

楚建仁说话舌头都有点大,旧事重提。

他已经想好了,这个老婆只能看不能碰,他必须给自己找个情人,他觉得温妮身边的小陶就不错。

;黄箐雪?你不说我已经忘了她了,我们手都没有拉过,何来上床一说。;

楚建仁摇头晃脑道:;那你就可惜了,我能够看出来,只要你愿意,轻易就能把她约到床上。;

;你喝多了,她可不是那种人,在说睡了人家是要负责的,开什么玩笑。;

沈仲随口应答他,想起以前京州时此人踌躇满志,没想到会跑到这里发展。

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胆量和本事的。

;我没醉,实不相瞒,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人,可惜,让黄锦程搅了,我饶不了他;

楚建仁曾经把黄箐雪的弟弟打的住进医院,依旧不解恨。

他就不想如此一来,跟黄箐雪更加没戏。

旁边的德光生急忙碰了一下楚建仁的胳膊,担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不过楚建仁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用的是家乡语言跟沈仲说话,周围人们一句也听不懂。

德光生提醒道:;你呆会要入洞房,少喝点。;

这话不说还好,但说楚建仁的苦水就来了,一脸哭相。

;入个屁洞房,软骨症你们知道吗?根本不敢碰,就连翻身上轮椅都要特别小心,不小心就断了。今天能入洞房的是沈仲,温妮那丫头不错,挺水灵,他今晚有福了。;

德光生摇头,如果不是他平时检点,楚建仁根本无法胜任管家。

以前对他是言听计从,自从上任姑爷后,变得高人一等。

他觉得还是沈仲好,从来不摆虚架子。

;沈仲,洞房的事你记住了吧?不需要我们在场指点吧?;

;不用,以前看过这种电影,闭上眼也会。;

;那就好,我倒是希望你们夫妻和和美美,我也算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和和美美不可能,这本身就不是一桩正常的婚姻。只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身份,交代他们家族罢了。;

沈仲也直言不讳,德光生大体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楚建仁根本听不懂。

;你不是说对人家一见钟情吗,怎么说不可能和和美美?温妮不错,真的,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

沈仲笑着道:;你老毛病又犯了,看见美女就希望是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跟李贵学的?;

提到珍宝街的李贵,楚建仁就来气,低声道:;咱们那次打架完全是他挑拨离间,那家伙坏的很,我一直跟他老婆有联系,终于让他们离婚了。;

楚建仁笑的很开心。

沈仲没有忘记李贵有个省城来的厉害老婆,差点找萧湘的麻烦。

;后来呢,李贵现在怎么样?;

他随口问,不是楚建仁提,就快忘了那些无关要紧的人。

;他呀,离婚后没人管他,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了。听说因为一尊玉蝉,差点弄的破产,他父亲见了就骂败家子。;

说起玉蝉,沈仲才想起来,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谁买走了。

很多正事都忙不过来,那些小事只要不回去就不会想起。

德光生说话很小心,唯恐楚建仁说露一个事情,那就是楚建仁没少说沈仲坏话,几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因为当时黑瞎他们追杀沈仲,自然楚建仁迎合人家,无需掩饰。

他很奇怪楚建仁能够把戏演的这么好,这几天背后可不是这个样子。

酒席过后,沈仲喝了点酒回到五楼的洞房。

洞房的床边,新娘子坐在床边,头上罩着红盖头,一直在等待。

最后一道仪式就是新郎官揭开红盖头,跟新娘子同房。这个德光生已经交代过几回,完成这些一场圆满的婚礼也就结束。

沈仲不打算圆房,向萧湘保证过自然要说话算数。

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到新娘子规规矩矩,就笑了出来。

;你可以去休息了。;

床边的新娘子动了一下,并没有说话,微微低着头,好像是害羞。

;我是说认真的,你不用管我,自己先休息吧。;

新娘子依旧不为所动,身子晃了一下。

沈仲走过去,可能揭开红盖头她才可能自由行动,就帮她取下来。

红盖头缓缓的滑落,他想看温妮最漂亮的一刻,还未看清脸颊,一把寒匕直接向他的腹部而来,又快又狠!

;混账!;

沈仲已经发觉不对,从她的身上闻到一个男人的汗味,眼看匕首就要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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