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云季,你敢说我三哥,信不信我打你屁股。小盈从寒九州身后探出头来,语气甚是顽皮。

郝流哈哈笑道:小丫头,你敢打我?就不怕打乌龟了吗?

一说到这个,小盈那粉嫩的小脸蛋立马阴沉下来,怒气冲冲叫道:你好你个云季,敢戏弄本姑娘。云霄我还畏惧三分,不过你嘛,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妹,别闹。

小盈有苦说不出,道:三哥,不是我闹。你也瞧见了,是他先欺负我,我非撕烂他那张嘴不可。

寒九州瞪了她一眼,小盈有些后怕,只好作罢,在一旁气鼓鼓生闷气。

寒九州,都是你害的。他现在不省人事,就快死了。江澜清把所有怨气撒在他头上,若不是他强行带走左小右,就不会来到这幽冥山,也不会中这个幽冥鬼指。

寒九州默不回答,他知道左小右伤势跟自己有关,来到郝流身边,问道:如今还有什么办法?

郝流摊手道:还能怎么样?先让小右缓过这口气,麻烦都清除了?

他口中的麻烦,自然是山鬼等人,寒九州淡淡道:让他们五个跑了。江澜清有些讶异,寒九州一己之力,破了五位镇山将军的阵法,实力确实深不可测。

郝流用下巴指着前面两只和门神激斗的厉鬼,道:这两个也麻烦你收拾了吧。

寒九州有些意外,道:有你通灵神符箓,还怕区区两个小鬼?

话音刚落,神荼、郁垒两位门神嘭地一声消失了,化成两道黄符,缓缓焚尽。

郝流无奈摆摆手,意思是就是如此,寒九州白了他一眼,轻声道:小妹!

小盈方才一肚子火没处撒,一听寒九州语气,心领神会,提刀就砍了过去,可怜那两只厉鬼,刚逃离狼窝,又入虎口,魂魄被小盈打散,从此在天地间消失,连轮回都入不了。

寒九州正色道:云季,为何你如今修为如此差劲,若是当年的你,这区区天神,那可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郝流没有回答他,自顾道:小右伤势要紧,我先替他疗伤。

郝流双掌在左小右背后推功活血,真气暗送,不一会,左小右脖子下的阴气渐渐褪去,抵达胸口处就不动了。

江澜清很是担心,问道:怎么样?

郝流此刻已是气喘如牛,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道:我以先天真气护住小右心脉,遏制阴气蔓延,以我之能,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江澜清悲伤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一旁的寒九州不悦道:云季,以你的本事,怎么会如此不济?言语间带着质疑和讽刺。

郝流没好气道:这幽冥鬼指是极度阴寒的,况且小右中毒多时,别说我,你也无济于事吧。

寒九州语塞,铁着脸冷冷说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如此镇定,想来是有其他法子了吧。

郝流笑笑不说话,江澜清瞧他神情,一副好像真有办法,急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

郝流奇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我这侄儿的事情了?

江澜清俏脸一红,急忙澄清道:我才没有!郝流若有所悟反问道:真的?江澜清羞不可遏,道:他的死活,我才不管呢。只是怕他万一死了,我也会成为孤魂野鬼,想报仇都没希望。

郝流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么多日小右还没将你感化。

江澜清知道这胖子看穿自己撒了谎,羞不可当,急忙岔开话题,道:还不是你使的坏,让我成为他的傀儡。快说,有什么办法救他。

郝流脱口而出,要想治疗这幽冥鬼指,普天之下只有医术之最的玄水琅阁啦!

寒九州一听,没好气道:好你个云季,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难怪胸有成竹。

郝流反驳道:你可别乱说,我哪有什么主意。那我问你,这天下医术之最,是不是要属玄水琅阁为尊?

寒九州点点头,道:不错!玄水琅阁医术确实是第一,至于那些医者,也是天下第一,我好像记得,如今的掌门,好像是

郝流胖脸飞红,急忙打断,道:你寒九州堂堂魔族,也这般好事嚼舌根?

寒九州似笑非笑的哼哼几声,就没说话。

江澜清不懂他们云山雾绕的说什么,但是玄水琅阁的大名,倒是有所耳闻。

玄水琅阁世代研习水系术法,水乃滋润万物之灵,本身就有疗伤之效,门派里半数法术乃治疗之法,门徒也多有医者。

既然有一丝希望,连忙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

但郝流却无意向前往,江澜清奇道:怎么不走。

一旁的小盈坏笑道:是某人怕了玄水琅阁的人了,不敢去咯。

江澜清从他们言语间猜到一些,估计是郝流得罪过玄水琅阁的人,所以不敢亲往。

果然郝流换上一副让人看了就讨厌的嘴脸,笑嘻嘻道:丫头,你就带着小右跑一趟呗。

江澜清疑狐道:怎么?你不敢去。郝流依旧笑脸如故,道:我呢实在是不方便你受累,跑一趟,小右是天剑玄宗弟子,又是我大师哥的儿子,她们也得碍于情面给小右治伤的。

郝流越是这样说,江澜清越是有理由相信他和玄水琅阁之间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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