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无视拇指上传来的巨痛,申屠厷杀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吕宁儿道:“好,就算,就算我是你的仆人,买卖贱民多有文契,文契现在何处?若得一瞻,我便再无二话。”

吕宁儿听对方说得“文契”出来,心中知道怕是囚车里的这二人,也许并非真的野人。再细观其行止时,盘算着一定多半是哪里逃荒出来的流民不假。

只是他二人言语间,似忽然多半不记前事,这。。。这又是为什么会如此呢?

想不出其中关键,吕宁儿便狡黠道:“文契本小姐自然没有,不过你们二人是我的仆人,可是千真万确之事。尤其是你这大毛龟,与我那姐姐的婢女虞霁,可还是众所周知的一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