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三分钟的同时,肖逸心下其实充斥着一股莫明的滑稽感,令他着实想笑。

“喂,你这家伙在傻愣什么,还不快来跳野舞。”

肖逸假装听不明白的一番“征询”之后,只得无奈的“蹦哒”而起。。。

“呵呵,小姐,你怎么学这野人做跳脚舞。”

“咦!是虞霁,你怎么也没歇息,既然如此,你快过来陪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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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外的一个阴暗角落

“莫大哥,还要等多久?”

“不知道?那隼爪上虽然涂了“百障生”,但奇怪的是,这女子到现在都没表现出什么反应。”

“这百障生可是无解的剧毒,她是何人,竟能强撑到现在?”

“老子怎么知道?这世间的奇人异事多的是,如今咱们唯一能做的,便只能是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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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房之中,楚熒盘坐在床头,徐徐青烟,缭绕其螓首蛾眉,指间处,一颗黑色墨亮的血珠,悄然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