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家里待了一天,池云暮才发觉自己像是被殷时遇禁锢在了家里。

放了假以来池云暮就没出门过几次,怕外面太热,殷时遇也总是让他好好待在家里,池云暮就心安理得地做着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柴。

一段时间没联系的同学喊他出门吃晚饭,池云暮在家待久了也觉得闷,没多想就答应下来,只是换好衣服去找殷时遇时却被一个吻堵住一切字句。

等到池云暮的力气都要被这个太过漫长的吻抽走,殷时遇才松开他,边切着土豆边冷淡回复一句:“不许去。”

池云暮的脾气也被男人理直气壮的态度激上来,攥着衣角没好气地问:“凭什么?”

“你要去见同学?”殷时遇放下手里的刀,转过头含着笑意看他,“穿成这样,是去勾/引他吗?”

“他知不知道你会撅着屁股被打到射出来?”

“迟迟,乖,别出门。”

一句又一句露骨的话语撞进池云暮耳朵,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变成了自己从来没见过的陌生模样,被殷时遇的话羞辱得眼眶彻底红起来,盯着殷时遇反驳不出半句话。

殷时遇一脸坦然地用眼神与他对峙,最后池云暮吸着鼻子转身就跑,可手刚握上门把手就被抓回怀里,男人用着他根本无法逃脱的力道抱住他。脚腕上还系着殷时遇送给他的脚链,铃铛声在一次次挣扎里响起,冷漠地宣布着逮捕的事实。

池云暮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吻到忍不住哭出来,换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了个干净,殷时遇拿过他的手机就点开社交软件回复那条邀约,客套地婉拒后又随手把东西扔到一边。

池云暮锁住他的手腕,只用一只手就把池云暮亵玩到哭泣,早就喊不出半句咒骂,过度敏感的身体无法拒绝一切爱/抚,又和心里头的酸涩搅拌在一块儿。明明神志清醒着看自己身都发红,一副下贱又丢脸的骚样,还是不可避免地沉溺于此,在高/潮里打着哭嗝。

修长手指一下一下揉着纤细脚踝,殷时遇在池云暮耳边说着不重样的荤话,一旦池云暮颤抖起来就要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池云暮不敢不回答,只能咬着嘴唇摇头,没多久又发现回答什么都是给殷时遇做得更过分的理由,后/穴早就被手指扩张到湿软不堪,掐按几下池云暮就会惊叫着射/精,他们在地板上纠缠,冷色灯光冷漠照着一切浪荡与轻浮的举动。

殷时遇要池云暮难堪,又要看他哭。

直到把池云暮抱进被子里时,殷时遇还是笑着吻他的额头,跟过去睡前的安抚没什么两样,“迟迟,别闹脾气。”

池云暮没忍住,又哭了一次。却只能被殷时遇抱着哄到睡着。

今晚的梦里只剩月亮化成的眼泪,池云暮觉得哪里都不对,每个从未注意过的细节都在提醒着他该快点远离。

可是殷时遇的温度让他舍不得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