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暮觉得连同身体热度与渴望一起烧起来的还有想要被拥抱侵占的奇怪欲/望,对上殷时遇视线的刹那他甚至觉得哪怕是做男人身下一件会哭会叫的漂亮玩具也无所谓,只要这双眼睛还会以色/情又缱绻的目光盯着他。

池云暮强行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头脑,再看向殷时遇时又觉出几分寒意,让他莫名惶恐,又不舍得逃离。

性/器终于在微妙的对视与平衡里挤开后/穴软肉,腿被折在胸前,池云暮整个人都泛着色/情的颜色与水汽,比林间雾气更让殷时遇想要亲吻靠近,直到彻底没入时池云暮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在铃铛一阵又一阵的脆响里小声让他动一动。

明明像怕得不行,还要用水雾雾的眸子看着他,摆明了是勾/引。殷时遇也不吝于欺负总是任性娇纵的少年,在了如指掌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情/色爱痕,看他在一次次顶撞里渐渐染上无法忍耐的哭腔。

池云暮像快被他操熟了,抵着前列腺轻轻磨一磨就会颤抖不止,嫩红穴肉还要继续贪心地吸/吮着性/器,水声与呻吟共同在天色还没彻底清亮的室内响起,铃铛每一阵相同的战栗都像是被俘获前的预警。

于是池云暮只能认栽,在蛮不讲理的凶恶动作底下捂着嘴巴,好让自己的呻吟哭叫听起来不再那么浪荡色/情。

情/欲像张一早就织好的网,把池云暮整个人连同一切思绪都包裹进去,迎合着可以称作白日宣淫的性/事,无条件地打开自己部柔软的内里。直到精/液射进湿软穴道,池云暮才得以从过于汹涌与炽热的欲/望里缓过神。

池云暮唯一的专注从来只存在于每一次性/爱里,一旦再次被殷时遇沉默地抱进怀里,又开始心不在焉——殷时遇早就暗自将暴戾与亲吻作为这桩爱情的赌注,池云暮可以满不在乎,这些殷时遇都不在乎。

只要池云暮被锁在他身边,圈禁在几步距离之内,除了殷时遇,谁也给不了他爱,谁也爱不了他。

他们做了一场漫长的爱,像雨季湿润的青草气味,把阴暗与恶意都埋进地底,池云暮捉摸不透殷时遇的温柔与偶尔的粗暴,只能在身下哭泣,连催情药物的效果都更像是亲吻的附赠品。

池云暮的眼角都哭红,落在殷时遇眼里却像抹了眼影的漂亮女孩,只是殷时遇的漂亮宝贝注定要心甘情愿地沦为爱情俘虏,在他的怀里失去一切多余的思想与犹豫。

殷时遇还有很多时间,足够让池云暮对着自己时再也说不出别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