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暮醒来时依旧昏昏沉沉,睁开眼睛刚想偷亲下殷时遇再去上厕所,铃铛的脆响却让他第一时间低下头。

银色脚链系在纤细脚踝上,花纹繁复的银铃轻轻一动就要发出声音,像情人的暧昧低语,在夜晚还未清明的时间里悄然响起。

他转头去看身边的殷时遇,却发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笑着看他一脸茫然的表情。

还没等池云暮问这是什么,对方就把他搂进怀里,手指钻进衣物缝隙,揉/捏着先前被玩弄到红肿的乳粒,轻笑着回答池云暮:“送你的一周年礼物,喜欢吗?”

一觉醒来就要再次被快感捕捉,池云暮发觉自己浑身都像灌了铅似的没力气,连逃都逃不出殷时遇怀中,只能放任自己舔着嘴唇说一句“喜欢”,再在快感里迷迷糊糊地低喘。

殷时遇的手很快变本加厉地抚慰上性/器,绕着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打转,池云暮的声音都在快感里娇软起来,男人就要舔着他的耳垂,吸着浮起的薄粉,重复着问池云暮喜不喜欢这份礼物。

始终在高/潮边缘吊着,池云暮哪里有认真回答问题的剩余精力,只能喘着气说喜欢,却在手指探进湿润后/穴时小声哭叫起来。

太奇怪的感觉——轻轻一碰都像是要被快感抛到顶峰,池云暮下意识地抗拒浑身酸软发热的奇怪快感,腰被男人用力一捏便只能如攥在手心里的玩具般动弹不得。就像是故意要折磨池云暮,手指顺着汁水淋漓的内壁碾住最碰不得的地方,呻吟逐渐变了味,又化作带着请求之意的勾/引,“啊哈…时遇,重一点……”

然而手指只是扫兴地抽离后/穴,带出来的淫液拉成丝,又被男人尽数抹在娇气又浪荡的少年嘴唇上。

“等迟迟爽了,是不是再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听男人突然说起莫名其妙的话语,池云暮的眼睛铺了层朦胧水雾,像被打湿的菟丝子,只能在求而不得的爱/抚里仰头舔吻殷时遇的下巴,握着殷时遇的手往自己身下带,“不、不会的……你再碰碰我……”

连池云暮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一觉醒来被男人随意就挑起情/欲不说,还要像个发/骚的淫/荡妻子一样求着身侧爱人的垂怜。

可是奶头痒,穴里更痒,池云暮想要下一秒就被彻底填满占有。

对欲/望向来诚实的少年根本看不懂殷时遇眼里的低沉,见男人不帮自己,干脆用自己白净又修长的手指揉弄着颜色漂亮的绯红乳粒,又在不小心揉重,快感胡乱往身乱窜时发出几声跟幼猫似的忍不住的呻吟。

手指圈住白/皙脚踝,满意地看着池云暮因为阵阵叠加起来的快感而颤抖。殷时遇觉得池云暮身上总是有股骚味,无论在不在床上总是勾/引着人靠近。哪怕最开始还没给对方下药时也敏感得不行,没碰几下就会哭着射出来,又要扭着腰坐到他的性/器上,用又肥又骚的屁股尽情吞吃着男人的鸡/巴。

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池云暮总是眼神迷离地凑上来亲吻,摸到后/穴时总是能沾湿漉漉的一手水,就连高/潮时的哭声也娇气到让他想要以更下流的手段折磨亲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