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句你不爱听的,我一直觉得殷时遇这人有点假,商场上那么一个老狐狸,怎么对着你就变了个样子,”詹邢盯着池云暮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敲着桌子继续往下说,“你别被人家骗身又骗心,那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谁能装一年还不露馅的?我看你就是因为没追到你女神,酸了。”池云暮不客气地朝他翻着白眼。

没几句话池云暮就把话题转移到了中午的告白上,等到詹邢开始低着头想等下要说什么的时候,被肛塞弄到怎么都不自在的池云暮跑进厕所隔间。一锁上门就拉下裤子,想要伸手拽出来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殷时遇打来的。

接通电话,他小声问殷时遇有什么事,只听见对方笑起来,而后故意放低声音:“迟迟,含着精/液出门的感觉怎么样?”

明明殷时遇就是始作俑者,还要装出一副关心样,池云暮刚想挂断电话,殷时遇的声音又传出来。

“只是放个肛塞就会被弄射的话,下次换成跳蛋再带着迟迟出门,是不是就会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跟女人一样用鸡/巴潮吹了?”

分明是羞辱的话,池云暮还是因为下流话语忍不住咬住嘴唇,性/器早在一个个色/情字眼里硬着流水。裤子堆在膝盖处,原先的折磨通通化作无边快感,想要抚慰自己,又嘴硬地小声阻止对方:“你、你别说了……”

“迟迟是在厕所里吗?”没等池云暮回答,殷时遇继续笑着往下说,“别人一定不会知道有个骚/货躲在厕所隔间里,逼里还留着男人的精/液,随便几句话就会让又湿又软的穴肉咬紧被泡到湿漉漉的肛塞。”

“迟迟,”每次殷时遇总是把这两个字念得色/情无比,轻启唇齿,浅浅的两个音,可现在落在池云暮耳朵里只会让欲/望于无声中生长,想要扯出东西的手也收回,只能听着殷时遇的声音被剥夺走情/欲的操纵权,“敢把东西拿出来,就往你的小肚子里射满精/液,像个小婊/子一样给我/操,喜欢吗?”

嘴唇被咬破皮,池云暮在殷时遇一句句像是威胁的话里闷声哭着高/潮,精/液落在门板上,整个隔间都被松露味浸染,大脑空白与喘息里池云暮无法去思考那究竟是殷时遇太过了解他才说出的荤话。

还是用不光彩的手段暗中窥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