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和我说说你到底想用什么法子?”宋如沐生怕皇甫天佑真的不管了,忙抱着皇甫天佑撒娇道。

“呵呵……你呀你,念之的婚事就这般犹疑,将来到了墩哥儿的婚事,岂不是更要让你愁断肠?听我一言,人各有命,有我们俩给他们保驾护航,他们出不了大事……至于法子,西陉关严总兵的嫡长女自幼病弱少见人,近闻好像是不大行了……”皇甫天佑爱煞了宋如沐这种的小性子,不由在宋如沐嘟起的樱唇上狠狠一香后笑言道。

皇甫天佑这样一说。宋如沐果然觉得自己是傻了,怎么就没想到这种法子?可见一孕傻三年的说法还是有道理的。

有了皇甫天佑的插手,进入腊月,乐清候府便欢天喜地的办起了喜事儿。

待大婚第二日。宋念之带着名为“严赛兰”的妻子入宫谢恩的时候,宋如沐方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实在是两人一举一动再是默契不过,况且她极少见到站在宋念之身边,没有被宋念之容颜迫到黯然的女子。

“臣妇谢皇后娘娘的宽厚仁慈。皇后娘娘对臣妇的恩德,臣妇会永世铭记在心……”,“严赛兰”在大礼拜见之后,又对宋如沐大礼拜道。

“一家人无须多礼,快起吧……”身为大姑姐的宋如沐笑着道,无奈严赛兰对宋如沐满腔谢意恨不得多磕几个头,半晌宋如沐只能责怪的看看宋念之,无不莞尔道:“念之,还不拉你媳妇起来?”

“姐姐……”

宋如沐的话是没错,可配上她促狭的表情。就足以让宋念之红透了脸庞。宋念之不由暗想,看来皇上确实对姐姐情有独钟,姐姐在这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竟比在家时还要自在几分。

转眼墩哥儿抓周的日子到了,未央宫里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提前进宫的各级命妇与几位公主都陪着楚太后说话,满头华发却不见老态的楚太后,听着诸人讨论着皇长子,笑得一派和蔼。

未央宫里宋如沐着皇后正装,由茶语、萱玲、茶香等人帮忙上好妆容。一切装备就绪,已经等了许久的皇甫天佑抱着墩哥儿起身,来到宋如沐身边,两人相视一笑。继而同时将目光调向了咿呀不断的墩哥儿身上。

墩哥儿等了大半天,总算如愿贴近母后身边,不由挣扎着想让宋如沐抱抱,宋如沐看的心生不忍,哀怨的看看戒备心十足的皇甫天佑。

“不行,待你三月之期满了再抱不迟……”纵然皇甫天佑宠妻至此。可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让步,他将墩哥儿举过头顶,哈哈笑道:“好儿子快快长大,看呀,长得比父皇还高咯……”。

小孩子哪有不喜欢这种玩法的?

被举到半空中的墩哥儿,一双大眼俯瞰着他的父皇母后,最终在母后的惊呼声和父皇的哈哈大笑声中,嘎嘎着笑出声来,哪里还能记得让母后抱抱的事情。

在前往抓周宴的路上,宋如沐看到墩哥儿身上多出的玉佩,不由出言问道:“这可是义父随身带的那块?”

皇甫天佑点头道:“老人家虽然什么也没说,想来心思也和母后无二,”。

是呀,他们做了父母之后才明白,什么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姬无尘一直是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的豁达之人,在隐晦知道事情真相后,并没有如楚太后那般激动的大哭,只给皇甫天佑留下一块他随身的玉佩后,便独自离了京城,云游四海去了。

“我想清楚了,你若真想送老二去义父身边,那就送吧……”多少次皇甫天佑对她欲言又止,宋如沐如何不知道丈夫的左右为难。

皇甫天佑闻言双目一亮,继而又有些心疼的道:“你真舍得?”

“舍得……”如何舍得?现在光是想想都让宋如沐心疼难当,更别提他日分离的时候了。

看宋如沐言不由衷的说着违心话,皇甫天佑噗声一笑,在爱妻耳边轻声说道:“你舍得我却不舍得……我们受够了离别之苦,如何忍心再让我们的孩儿再尝一遍……”

“真的?”宋如沐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皇甫天佑,直到皇甫天佑重重点头,宋如沐目中泪花再也藏不住的浮现,她哽咽道:“如此便好,我好怕老二长大后会埋怨我们……”

“是呀,怎会不怨?所以不送了……孩子是咱们的,谁想看孩子就回来看,带走?没门……”皇甫天佑也想通了,于是带着些许痞子气的道。

“嗯!”宋如沐不由被皇甫天佑逗笑。

墩哥儿抓周的时候,宋如沐看到了很多人,楚太后打头,长公主殿下与宋老夫人联袂跟随,还有宋瑞溪与蓝晴,以及富阳公世子夫人与七公主皇甫月柔,这些久违却熟悉的人,让宋如沐想起了很多。

宋瑞溪果然不负长公主期望,真正做到了三年生俩,两个大孙子在手,长公主对宋瑞溪的喜爱,简直到了京城是人便知的地步。

富阳公世子夫人看着长公主左右两个大孙子略有落寞,可想想好歹翊轩与七公主的关系缓和下来,加上她做主把翊轩的通房大丫头梓夕送走,自此再也没人敢在两人中间捣乱,她抱孙子的日子怕也不远了。

至于蓝晴,当年宋如沐从西陉关请回义父姬无尘为其诊治,其实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可姬无尘硬是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治好蓝晴的身子,又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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