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真的囚禁了我。

冬天已经进入了尾声,但是还是很冷。难为徐松两兄弟,两个混混,还要自己亲自上阵装空调。空调装上后,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制热。

原先的木板床也换了,换成了一张白的欧式双人床。我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上衣,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徐松没有给我多余的衣服。

我的活动直径范围只有五米,用来打发时间的娱乐,只有看书。

中午徐松带了饭,我吃了两口就饱了。囚禁我的头三天,我绝食抗议过。徐松喊来徐晃,徐晃捏住我下巴,往我嘴里灌食,灌食很疼,我吐了。吐过之后徐晃接着灌,来回四次之后,我捂着嘴巴,压着一股股上涌的恶心感,强迫自己不能吐。

“再吃一点,你吃的太少了。”徐松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我碗里。我每天只能干坐在床上,不怎么消耗,感受不到饿。他让我吃我就吃。

吃完饭后,徐松收拾好垃圾下楼去扔,我冲进厕所就开始吐,这些油腻的,不消化的食物,让我的胃很疼。

我听到脚步声,猛地回头,是扔完垃圾回来的徐松。

我想起被灌食的痛苦,我擦了擦嘴,恳求他道:“别灌我……”

徐松那一刻脸上流露出心疼,不忍的表情。但我当时之顾着害怕,并没有在意他脸上的表情。徐松把我从马桶边拉起来,我克制不住地抖,我拉着他的衣角,又说了一遍:“别灌我,别灌……”

他给我接了一杯水让我漱口,摸着我的头说:“不会的,不灌了,再也不灌了。”

徐松解开我手上的锁,脱了衣服后又锁回去,让我去洗澡。洗手间就在房间内。

洗过澡刷了牙,我躺上床。徐松收拾好了过来,从身后搂着我。他一寸寸亲吻我的背,为我做扩张。他这次没有急着进来,低头含住了我的阴茎,舌头来回舔舐着茎身,顶弄着马眼。

我有了点感觉,等我完硬了之后,徐松爬上来亲吻我。还没一分钟我就开始有变软的迹象,等他完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完软了。我需要外界一直的刺激,中间有停顿我就会软,可能是因为我的性一直以来都伴随着不美好。

徐松又开始咬我左胸口的那处纹身,透着一股狠劲,我在床上忍惯了,痛的狠了,也只是大口的喘气。

我不知道这种性爱的乐趣在哪儿,但是他喜欢,我反抗不了。

-

我呆在这间房子里,成日无所事事,变得越来越沉默。徐松找来一堆蹩脚笑话讲给我听,我两眼放空,神游天外,根本没听见他在讲什么。

“小衷,小衷……”

他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回神,我看了他一眼,示意自己在听他说话。

“晚饭想吃什么。”

见我不回答,他又说:“冬笋炒腊肉吧,怎么样,喜欢吃吗?现在正是冬笋上市的季节,最嫩。”

我答非所问,问他:“你什么时候会放了我?”

“再蒸条鱼。”

“难不成你要关我一辈子?”

“小衷快生日了吧。”徐松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笑了一下说,“那天送你份大礼好不好。”

我阳历生日是四月二十,距离那天还有半个多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谈论起我的生日,我并不想要什么礼物,我只想离开这里,只想要自由。

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我醒来看到徐松跨坐在我大腿上,一身酒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绑我,已经绑了一条铁链了,又绑一条是想干嘛。

在床事上我并不反抗了,绑我不是多此一举吗?又或者他想什么玩情趣游戏。

徐松绑了我之后,并不多做解释,而是掏出了一把军刀,我看着那把军刀,在看看徐松,面无表情地说:“杀人灭口?”

徐松笑了一下,说:“怎么会,我怎么会杀你。”

“所以?”

“这个。”徐松摸着我胸口处的刺青说:“让我很不舒服。”

我皱眉,不确定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心砰砰直跳,很不安:“你喝多了……”

“呵,那你最好祈祷我不是喝的太多。不然下刀就该不稳了。”徐松的刀抵在我在胸口处,说:“挖了吧。”

徐松谈笑自若,于我却是平地起惊雷,我开始疯狂挣扎,双腿乱蹬,怛然失色地喊他:“徐松!”

“你疯了!你喝多了!”

“别——”

“啊——”

他真的下刀割了我的肉,三刀。

我痛得脸色煞白,血流不止。

徐松出去后又进来,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卷纱布,把痛到蜷缩着的我放平,手压上我的伤口给我止血。

我痛得冷汗直流。血很快就渗透了纱布,徐松换了块更厚的。过了二十来分钟,血止住了,徐松拿开纱布给伤口上药,上好药后,扶我坐起来,哄着我说:“不疼了不疼了,等下就不疼了。”

我躺在他怀里。忍着胸口的痛,声音哑得就像磨砂纸蹭过墙面,我说:“徐松,我从出生起就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我妈偷汉子才生下来的杂种。十铺镇的小孩都不跟我玩,没关系,我也不稀罕跟他们玩。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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